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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上海的地下組織,那真是到了最艱難的時候。
到處都是敵人,營救同志、地下活動,樣樣都等著錢救命。
蘇區(qū)想盡辦法調(diào)來了120兩黃金,這可真是“救命錢”啊。
可偏偏就在這要命的關(guān)頭,這筆錢…它就沒了。
這一“沒”,背后可是9位同志沒能被救出來,慘遭殺害。
01
要說1931年的上海,那真的是風(fēng)聲鶴唳。
咱們的地下組織,因為叛徒的出賣,遭到了非常嚴重的損失。
那會兒的情況有多兇險?說個細節(jié),周恩來和陳賡,就因為晚了5分鐘,差點就…你想想吧。
在那種環(huán)境里,你想要開展工作,想要營救被抓的同志,哪一樣離得開錢?
沒錢,那真是寸步難行。
舉個例子,那時候周恩來去找杜月笙,希望他能出面幫著救人,活動費一開口就得5000大洋。
這錢從哪里來?
上海的組織根本沒法公開籌款,老百姓自己都活不下去了。
指望國際匯款吧,那條道也早早被國民黨給堵死了。
所有的指望,都落到了蘇區(qū)頭上。
可蘇區(qū)那邊,自個兒也是勒緊了褲腰帶過日子。
即便這樣,還是想方設(shè)法,硬是給上海那邊調(diào)撥了12根金條,按照當(dāng)時的老秤,足足有120兩。
這筆錢,在那個節(jié)骨眼上,它就不是金子,它是命。
是9個被捕同志的命,是一次關(guān)鍵游行的經(jīng)費,是好幾位病重同志的醫(yī)藥費。
錢在路上,可人命在倒計時。
可誰也料不到,這筆十萬火急的救命錢,壓根兒就沒能送到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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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半道上,丟了。
02
要說這筆黃金的運送,那保密工作,真的是做到了能想到的極致。
120兩金子,全部裝在一個白銅小盒里。
裝進去之后,直接用錫焊死,就是為了防止路上被人給掉包了。
你以為這就完了?
更絕的是憑證。
唯一的收貨憑證,是一個“快”字。
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寫的字。
這是林伯渠同志親自寫的,然后讓刻章的老師傅,把一塊硬木,反反復(fù)復(fù)地煮上好幾遍,煮到這木頭硬得跟石頭一樣,再拿來刻成印章。
這還沒完。
最關(guān)鍵的一步是,這個“快”字印章,被拆開了,拆成了七個筆畫。
七個筆畫,分別交給七個交通員。
從瑞金出發(fā),一站一站地傳到上海。
上線跟下線交接,別的都不看,先看筆畫。你得把你手里的那部分筆畫憑證拿出來,對上了,才算是自己人,才能把那口白銅盒子交給你。
而且,上線交接完,還得把自己的那份筆畫交給下線。
這不就是古代版的“拼圖游戲”嘛,少一塊都不行。
理論上,這七個交通員,一站一站接力。
等到了最后一個交通員,他手里就該有全部七個筆畫,能拼出一個完完整整的“快”字。
這個設(shè)計,在那個年代,你說它“天衣無縫”,那真是一點都不過分。
03
為了安全,這運輸路線也是繞了老大一圈。
瑞金——南平——福州——溫州—金華——杭州——松江——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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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不走大路,專挑國民黨防備松懈的小路走。
估計著,一個月怎么也該送到上海了。
可上海那邊呢,真是“等米下鍋”。
地下黨組織左等右等,就是不見金子的影子。
這都火燒眉毛了!
催款的電報,一連發(fā)了五次。
蘇區(qū)那邊這才猛地一激靈,意識到:壞了,出大事了!
趕緊查!
林伯渠把負責(zé)保管憑證的同志叫來,打開盒子一看,七個筆畫,回來了六個。
唯獨少了最后一筆——捺。
這一下,問題就清楚了。
前面六站,從瑞金到杭州,都沒出問題。
問題,就出在了從“松江”到“上海”的這最后一棒。
當(dāng)時保衛(wèi)局就派人去查了,可你想想,那是白區(qū)啊,國民黨的地盤。
調(diào)查難度有多大?
不光要潛入白區(qū),還得去查那七個交通員。
可交通員的身份,那是絕密中的絕密,單線聯(lián)系,除了上線,誰也不知道下線是誰。
調(diào)查員去了三個月,兩手空空地回來了。
他找中央要那七個交通員的名單和身份…
這不就是個死循環(huán)嘛,為了保密,名單不能給,可不給名單,案子又查不了。
這一來二去的折騰,案子也就給耽擱下來了。
這一耽擱,就是18年。
04
1949年10月1日,新中國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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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真是百廢待興,要忙活的事兒千頭萬緒。
但是,中央的領(lǐng)導(dǎo)們,壓根就沒忘了18年前這筆帶血的賬。
一道命令,直接下發(fā)到了華東公安局:
立刻調(diào)查1931年黃金被劫一案,務(wù)必,抓到劫犯!
這個案子,在公安局內(nèi)部,被稱作:“上海臨時中央特別經(jīng)費失蹤案”。
專案組的同志們,一頭就扎進了18年前的那些舊檔案里。
第一站,北京。
他們見到了林伯渠。
林老事情多,只給了專案組20分鐘的時間。
就在這20分鐘里,專案組才算搞清楚了當(dāng)年那個“快”字印章的來龍去脈。
林老也很遺憾,說要是鄧發(fā)同志還在,他可能說得更清楚。
唯一的線索,就是第一個交通員姓秦,給高自立當(dāng)過警衛(wèi)員。
線索就這么一根,斷了可就全完了。
專案組馬不停蹄,殺到沈陽,在軍區(qū)醫(yī)院里,找到了正在療養(yǎng)的高自立。
高自立一聽,想起來了,說:哦,那個小秦啊,如今在南寧呢。
05
專案組的人,真是腳不沾地,又從沈陽趕到了南寧。
總算是找到了第一個交通員,秦樸。
這會兒的秦樸,已經(jīng)是副師長了。
當(dāng)他聽完專案組的來意,一拍大腿,第一句話就是:
“哎呦!怪不得,那玩意兒沉甸甸的,我當(dāng)是啥呢!原來是黃金!”
他回憶說,自己是第一棒,騎著馬,跑了6天,跑了250公里,到了南平的關(guān)帝廟。
他的下線,是關(guān)帝廟的廟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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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瞅瞅,這交通員的身份,真是五花八門,藏得夠深。
那個廟祝,就是管理廟宇的人,負責(zé)打掃,就能住廟里的屋子,還有4畝地耕種。
秦樸說,他到了關(guān)帝廟,對方拿出鑰匙,打開了他手上的鎖,確定是自己人。
然后,秦樸收了對方的筆畫,把盒子交了出去。
倆人全程沒說過一句話,秦樸轉(zhuǎn)身就騎馬回瑞金了。
他對著專案組拿出的那個“快”字,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么小,原來有七個呀…我當(dāng)是什么呢,原來我是第一起筆的第一畫兒。”
順著秦樸這條線,專案組又找到了南平的那個“廟祝”,他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縣里的副書記了。
再順著“廟祝”往下摸…
福州的、溫州的、金華的…
這條線,一個一個地被串了起來。
最后,線索追到了杭州,一個叫劉志純的人。
06
找到劉志純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了。
他說,因為那會兒戰(zhàn)亂,一來二去的,就跟組織失去了聯(lián)系。
可對18年前的這事兒,他記得是清清楚楚。
“那是我第一次,為咱共產(chǎn)黨效力…”
劉志純說,他那時候經(jīng)常看《民國日報》,思想比較進步,就被附近的地下黨給關(guān)注了,發(fā)展他成了交通員。
結(jié)果呢,整整一年半,根本就沒人聯(lián)系他。
他以為這事兒黃了。
可突然有一天,有個穿著打扮很洋氣的女人,上門來跟他對了暗語。
隨后,給了他新的暗語和新的聯(lián)絡(luò)方式。
又過了一個月,一個穿著國民黨軍官制服的人找到了他,把筆畫、憑證、鎖具、鑰匙都交給了他。
再三天后,交接黃金的上線,摸黑來了。
還是老規(guī)矩:先開鎖,后收走筆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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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也是一句話沒說。
對方做完一切,跟他揮了揮手,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可那人剛離開五六分鐘,劉志純就聽到了外面?zhèn)鱽砗按蚝皻⒌穆曇簦€有狗叫。
他估計,那個上線,八成是被抓了。
劉志純拎著那個沉甸甸的箱子,一聲不吭地就離開了住所,直奔松江。
結(jié)果,他在松江轉(zhuǎn)了一圈,壓根就沒找到接頭的那個人。
沒辦法,他只能又回到了杭州。
07
回到杭州5天之后,劉志純正在店里忙活。
老板喊了一聲:“劉志純,接客。”
劉志純帶著客人來到后院。
結(jié)果,對方開口就說了暗語。
劉志純這才明白,這就是他要等的下線,一個穿黑色袍子、戴黑色帽子的中年男人。
老流程:開鎖、憑證、筆畫、交貨。
劉志純因為是新手,啥都覺得好奇,就在對方收貨的時候,忍不住伸著頭,朝人家的錢包里看了一眼。
就這一眼,他看見了一張小小的、薄薄的、藍色的紙。
那張紙,看起來很像是“客棧賬房預(yù)付款收據(jù)”。
這個線S索,在18年后,成了破案的關(guān)鍵。
專案組立馬殺到松江,開始查18年前的客棧。
這活兒,你想想,18年了,松江城里那么多客棧,要找一張藍色的收據(jù)…
這不就是大海撈針嘛。
查了半個多月,真是把底都翻過來了,總算查到了點眉目。
一個叫周德的,是富貴糕團店的掌柜,當(dāng)年定過那家客棧的那間房。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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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案組趕緊找到周德。
周德一回憶,說:沒錯,房間是我定的。
專案組的人,剛要激動…
周德下一句話來了:但不是我住的,是給我親家劉羽定的。
專案組的人,心里咯噔一下,估計是涼了。
為啥?
因為這個劉羽,幾年前,就已經(jīng)去世了。
線索,到這兒,嘎嘣一下,又斷了。
專案組不死心啊,他們猜測,也許是找錯人了,那個劉羽,可能根本就不是交通員。
于是,他們又發(fā)動群眾,在整個松江城里打聽:
18年前,有沒有人見過一個“黑色棉袍戴黑色絨線帽”的中年男人。
結(jié)果可想而知,全城參與,第二天紛紛表示,沒查到。
就在大伙兒都快絕望的時候,專案組里有個成員,說要回家探親,領(lǐng)導(dǎo)批準了。
有時候吧,這事兒就這么巧。
這個組員在探親的時候,在飯店吃飯,跟人聊起了這個案子。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飯店的老板聽到了,插了一句:“你們查了旅館,可當(dāng)時松江這邊還有一個可以住宿的地方哩,不知道你們調(diào)查過沒有?”
08
(章節(jié)編號重復(fù),按邏輯順延為09)
09
原來,那時候國民黨的軍官,晚上喝酒喝太晚了,錯過了車和船,又不能隨便住旅館。
所以,他們的保安團司令部里頭,有一個招待所,大概50多張床位。
這老板為啥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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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當(dāng)年,就在那個司令部里當(dāng)大廚。
專案組一聽這話,立馬掉頭,去查國民黨保安團司令部的招待所檔案。
這思路一下就打開了:
只要查出當(dāng)晚,住在招待所里的有誰不是軍人,那個人,八成就是劉志純的下線!
一查,還真就查出來一個。
這個人的名字,叫梁壁純。
順著梁壁純這個名字,專案組又查到了一家藥店。
藥店的老板一聽,回憶說:“梁壁純?哦,是我們的伙計。他人品特別好,制藥的手藝也好,就是不愛說話。他有個親戚,是國民黨保安團的連長。”
專案組一聽,這不就對上了嘛!
結(jié)果老板下一句話,又讓大家的心提了起來:
“可是有一天,不知道咋回事,梁壁純突然就失蹤了。”
又失蹤了!
線索又斷了!
專案組的人,真是沒轍了,只能再次回北京,通過層層審批,調(diào)集梁壁純的資料。
這可不是小事,足足批示了半個月。
最后,拿到了梁壁純的檔案,里面有當(dāng)時領(lǐng)導(dǎo)交代他任務(wù)時的原話:
“人在物在!物丟,要掉腦袋!”
10
專案組也查清了梁壁純“失蹤”的真相。
1931年12月9日,早上7點,梁壁純坐著船渡江,隨后就坐上了黃包車,去找上海的地下黨接頭。
在過曹家渡橋的時候,因為那個橋高,車上不去,就有兩個人上來幫忙推車。
結(jié)果,就是這兩個推車的人,其中一個,用一團散發(fā)著藥味的紗布,捂住了梁壁純的口鼻。
梁壁純當(dāng)場就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里了,整整睡了一天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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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來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大喊一聲:“哎呀!我的行李!”
檢查了一下,隨身的東西都在,唯獨那個裝著黃金的小皮箱,沒了。
梁壁純是老黨員,他心里清楚,那里面裝的是什么。
丟了這東西,是要掉腦袋的。
他當(dāng)時也向國民黨警察報了案,但只敢說丟了100兩黃金。
可那個年代,這種麻醉搶劫的事兒太普遍了,警察壓根就不信他,當(dāng)他是說謊,估計他一兩黃金都沒有。
報了案,也沒人管。
梁壁純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他不敢回組織,也不敢再待下去,只能隱姓埋名,浪跡江湖去了。
案子查到這兒,人是找到了,黃金被劫的經(jīng)過也清楚了。
可黃金呢?劫匪呢?
18年過去了,人海茫茫,上哪兒找去?
11
就在專案組一籌莫展的時候,轉(zhuǎn)機,從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地方來了。
上海,一個監(jiān)獄里。
一個犯人,拉著獄警,神神秘秘地問:
“坦白從寬,將功折罪,立大功受獎,這…真的假的?如果,我檢舉曹家渡的案子,算不算立功?”
當(dāng)時值班的,是位退休后又返聘的老刑警。
他一聽“曹家渡”這三個字,嚯,這還得了?
他立馬說:“立功,大功!”
這個犯人,名叫馮安寶,34歲,是個資本家出身的少爺,因為玷污了女人的清白,被判了十年。
他開始交代。
他說,他老爸是開機修廠的,修汽車、摩托車啥的。
他有個表兄,叫吉家貴,25歲,原本是舞廳的內(nèi)部保安,喜歡練功,也好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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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家貴經(jīng)常在馮安寶家蹭飯。
馮家呢,有輛二手的黃包車,是別人抵債抵過來的。
后來馮家生意好了,買了進口的全新黃包車,這輛老的,就成了馮安寶的玩具。
吉家貴就拉著表弟玩,這么玩了兩個月,吉家貴拉車的技術(shù),練得跟真車夫一樣。
后來馮少爺玩膩了,吉家貴就拉著這輛車,出去跑生意。
關(guān)鍵的來了。
1931年10月16日,馮安寶過生日,吉家貴來慶祝,結(jié)果就在表弟家住了兩個月。
可是在12月的某一天,吉家貴把那輛黃包車送了回來,而且洗得干干凈凈。
從此之后,吉家貴就再也不拉車了。
馮家和吉家的來往,也少了。
沒過多久,吉家貴就在租界開了一家“吉家歡南貨店”,生意還特別好,后來又開了分店。
12
馮安寶為啥知道這事兒呢?
他在監(jiān)獄里,也聽說了公安局在查19年前的曹家渡黃金大劫案。
他越想越不對勁。
他對著老刑警說:
“我想到,你們說的黃包車,咋就跟我家那輛一摸一樣呢?你們說三個人作案,一個拉車兩個推車,會不會就是我表哥,和阿古以及小克,他們3人呢?”
老刑警一聽,這案子牽扯太大了,趕緊上報公安局。
專案組這邊,正在徹夜未眠地翻當(dāng)年的巡捕房卷宗,想看看梁壁純報案后,巡捕房有沒有查到啥線索。
突然接到這個消息,所有人,也來了精神。
他們立刻沖到監(jiān)獄,問馮安寶:“你家的那輛黃包車,是什么牌照?”
馮安寶說:“公共租界工部局發(fā)的大牌照,我記得特別清楚,號碼是300196。”
“就是他!”
專案組的成員,猛地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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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巡捕房的卷宗里,查到的牌號是300169,是一個茶館伙計提供的。
18年了,原來是目擊者看錯了,把96,當(dāng)成了69!
13
連夜出動!
拘留“吉家歡南貨店”老板吉家貴。
就在吉家貴的店鋪里,專案組搜出了一個白銅盒子。
打開一看,雖然金條沒了,但這盒子,正是18年前用來裝黃金的那個!
19年了,吉家貴大概也以為這事兒早就過去了。
面對這鐵證,他供認不諱。
就是他策劃的,伙同劉阿古和莊克。
他們?nèi)齻€,就是想搶一筆錢,開了店,然后就洗手不干。
誰知道,一搶就搶了十二條“大黃魚”。
三個人,一人分了四條。
作案之后,他們就把黃包車還給了馮家,而且三個人約定,從此再也不聯(lián)系。
錢是搶到了,可這錢…它燙手啊。
1950年5月12日,早上7點,劉阿古在他開的五金商行里被抓獲。
搜查了一遍,金條是沒找到。
但是搜出了黃金耳環(huán)和項鏈14件,都是用當(dāng)年搶來的金條打造的,全部沒收。
14
吉家貴抓了,劉阿古也抓了。
那第三個人,莊克呢?
專案組接著查莊克的下落。
這一查,查出來的結(jié)果,讓所有辦案人員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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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克,在1934年,托朋友介紹,拜了杜月笙當(dāng)師父。
1937年,抗戰(zhàn)爆發(fā)。
杜月笙派遣他,參加了國民黨的“抗日別動軍”。
1939年,莊克在跟日本人打仗的時候,死在了戰(zhàn)場上。
據(jù)說是被炮彈,給炸穿了大腿。
抗日戰(zhàn)爭,中國獲得了勝利。
莊克,因為死在了抗日戰(zhàn)場上,被追認為烈士。
15
專案組的人,最后找到了莊克的父母家里。
老兩口聽說了兒子的事,交出了兩根金條。
他們說,這是莊克當(dāng)年參軍之后,交給他們保存的。
專案組請來了當(dāng)年瑞金蘇區(qū)的那位金匠。
老師傅拿著金條一看,當(dāng)場確定,這,的的確確是出自他的手中。
這樁橫跨18年的大案,總算是水落石出了。
吉家貴和劉阿古,這兩個家伙也是個人才,搶了救命錢,開了店,生意做得風(fēng)生水起,逍遙了19年。
他以為這事就過去了,結(jié)果到了1950年,還是被揪出來了…你說這圖啥呢。
至于他們的下場,自然是免不了伏法。
那個在監(jiān)獄里舉報的馮安寶,因為立下了大功,6個月之后就釋放了。
政府還給他安排了工作,去物資公司門口,做了保安。
這安排,也算是到位了。
最有意思的,還是那個莊克。
他拿著搶來的錢,轉(zhuǎn)身去抗日,還真就死在了戰(zhàn)場上。
這事兒,你說該怎么評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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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沒了,錢也還在,可那9位同志的命,是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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