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紅軍城這塊地方,已經打成了一鍋慢慢熬的血湯。外界盯著地圖看進展,覺得數字變化不大,實際情況卻一天比一天兇險。值得關注的,并不是戰線推進了多少,而是一個最近發生的一件事:在這座被無人機徹底覆蓋的城市里,倒下的不只是烏軍士兵,還有美國雇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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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人出現在紅軍城,不是傳聞,是尸體擺在那里
紅軍城的巷戰仍在持續。俄方公布的信息很直接,在清剿行動中,又發現并擊斃了一名隸屬于烏克蘭國際旅的美籍雇傭兵安德魯·戴維·馬里奧(Andrew David Mario)。身份清楚,年齡明確,來自美國佛蒙特州,三十多歲。
這名美國人并不是“顧問”,也不是后方人員。加入的是烏克蘭國民警衛隊下屬的國際旅,參與的就是最一線的城市作戰。時間線也很清晰,去年夏天入隊,隨后被送上前線,今年初進入紅軍城方向,最終死在巷戰中。
這并不是紅軍城第一次出現美籍雇傭兵陣亡。更早之前,還有一名來自賓夕法尼亞州的年輕美國人,二十多歲,在這里被打死。履歷同樣普通,在美國本土只是做夜間保安,沒有什么特殊經歷。到了紅軍城,身份只有一個,戰斗人員。
一個細節值得注意。這些人死后,遺體往往無法運回美國。美國國內已經出現為“參戰烏克蘭”的雇傭兵立空墳的情況。墓碑有了,名字刻上去了,人卻回不來。這不是象征,而是現實操作不了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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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戴維·馬里奧
國際軍團正在被拆,外國雇傭兵被直接推上消耗位
從烏軍內部調整來看,外籍雇傭兵的處境正在迅速變差。原本獨立存在的國際軍團體系,已經被擺上解散日程。下一步很明確,所有外國雇傭兵不再單獨成建制,而是全部編入突擊單位。
這一步不是優化,而是降級。突擊隊意味著什么,前線士兵心里都清楚。意味著最先沖、最容易死、最難撤。把外國雇傭兵塞進這種位置,說明烏軍已經不打算再為他們保留任何緩沖空間。
目前烏軍名下仍有多支國際作戰部隊,每支規模在幾百人左右。但解除合同的情況正在增加。社交平臺上,已經有外籍雇傭兵公開表達必須盡快離開的態度,理由也很直白,再拖下去,只會被當成普通消耗品。
所謂“國際支援”的光環,在紅軍城這種戰場上幾乎沒有意義。進了城,不看護照,不看背景,能不能活著,全看運氣和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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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城巷戰推進極慢,每一步都踩在無人機監控下
紅軍城的戰斗節奏,用一個字形容,就是“慢”。哪怕俄軍出動空天力量,哪怕炮兵持續壓制,真正推進到城市內部,速度立刻降到最低。一天推進幾十米,是常態,不是例外。
原因并不復雜。這里已經被無人機徹底改變。城市內外幾十公里范圍,幾乎成了無人機密度最高的區域。單兵攜帶的無人機,打擊半徑可以覆蓋數公里,還能實時回傳畫面。配合自動識別,發現目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就是連續打擊。
在這種環境下,傳統戰術幾乎全部失效。坦克集群不敢成規模展開,炮兵也不敢長時間暴露陣地。一旦被鎖定,短時間內就會遭到多輪打擊。
前線和后方的概念已經被抹平。紅軍城周邊五十公里范圍內,基本都處在對方的殺傷區里。哪怕后撤,也不代表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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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圍方式退化到極限,結局依舊只有一個
隨著包圍圈不斷收緊,烏軍并非沒有嘗試突圍。問題在于,方式已經退化到最原始的程度。
有部隊試圖騎摩托車快速沖出封鎖區域,結果在途中裝備被擊毀。隨后改為徒步分散突圍,希望避開偵察。最終的結果并沒有區別,整個小組被全部消滅,沒有形成有效突破。
這并不是一次偶然失敗,而是當前戰場條件下的常態。無論是集結、轉移還是撤離,只要被無人機發現,結局基本已經寫好。
從更大的范圍看,頓涅茨克州的主要戰役,幾乎都集中在這一小片區域。從早期的消耗戰,到如今的巷戰絞殺,戰場在縮小,烈度卻在不斷提升。圍繞最后幾處關鍵要點,火力通道正在一點點鋪開。
俄軍的火箭炮、身管火炮,加上遠程無人系統,已經具備對更遠城市形成持續壓制的能力。紅軍城并不是孤立戰場,而是整個戰區結構中的關鍵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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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尾
紅軍城這場仗,已經不再需要渲染。美國雇傭兵的尸體擺在那里,國際軍團的瓦解擺在那里,無人機主導戰場的現實也擺在那里。這里不是展示立場的舞臺,而是檢驗命的地方。誰還把戰爭當成“參與感”,紅軍城就會告訴他一個最直接的答案。活著離開,才算幸運;留下名字,已經算是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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