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要是細琢磨起來,真能讓人后背發涼。
所有人都覺得韋小寶是金庸筆下過得最爽的男主角,拿著一手爛牌打出了王炸,最后帶著七個老婆躲進通吃島,過上了神仙日子。
但我要是告訴你,根據這份發黃的“鹿鼎”舊檔案里的記錄,這看似圓滿的大結局,其實是個充滿了綠色的巨大黑色幽默呢?
咱們先不談什么家國大義,就聊聊這幾個孩子的出生時間。
這可是實打實的數字,騙不了人。
檔案里記得清清楚楚,建寧公主那是頭一個跟韋小寶好的,也是最早懷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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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啥時候?
是攻打神龍島之前的一個多月。
那時候韋小寶還在給康熙辦事兒呢。
再看看阿珂和蘇荃,這倆人是在揚州麗春院那場著名的“大被同眠”里才懷上的。
哪怕咱們不懂什么高深的婦產科知識,這賬也好算吧?
建寧既然先懷的一兩個月,那孩子肯定得先出來啊。
可怪就怪在,通吃島上傳來孩子哭聲的時候,這順序全亂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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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珂生了,蘇荃也生了,反倒是那個最早懷孕的建寧公主,居然排到了最后。
這哪是什么生理奇跡,分明就是一場關于“接盤”的殘酷真相。
咱們把韋小寶那個嬉皮笑臉的濾鏡拿掉,用成年人的眼光去看看這事兒。
阿珂那是誰?
那是為了鄭克塽那個小白臉,敢拿刀子捅韋小寶的主兒。
在麗春院那一夜之前,她跟鄭克塽那是形影不離,天天膩歪在一起。
你要說這倆年輕人干柴烈火的,就只是拉拉小手談談詩詞歌賦,這話你自己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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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蘇荃,神龍教教主夫人。
那時候洪安通老得都快掉渣了,正在閉關修煉什么神功。
蘇荃正值虎狼之年,又是那樣一個除了權利啥都沒有的環境,身邊全是年輕力壯的少年教眾。
這中間的事兒,稍微動動腦子就能想明白。
說白了,除了建寧那個瘋丫頭是真心實意想跟韋小寶過日子,并且第一時間想“轉正”之外,另外這兩位女神級別的老婆,當初那是正眼都不瞧韋小寶一下的。
那為什么后來突然就從了呢?
這就是現實最狗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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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珂發現自己有了,結果鄭克塽那個軟骨頭為了保命把她給賣了;蘇荃那是神龍教垮臺了,大廈將傾,她得找個能遮風擋雨的地方。
這時候,韋小寶這個以前被她們看不上的“小流氓”,瞬間就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這就好比現在的股市,崩盤前趕緊找個接盤俠,把手里的不良資產給甩出去。
這兩個絕頂聰明的女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達成了一種可怕的默契:不管這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反正現在只有韋小寶能認,也只有他會認。
那你肯定要問了,韋小寶這人精,從小在妓院那種人精扎堆的地方長大,最擅長看人臉色,他能不知道?
我覺得吧,他心里跟明鏡似的。
但他這一輩子,其實都在跟“烏龜”這個詞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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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罵吳三桂是老烏龜,罵海大富是老烏龜,結果命運這東西就像個回旋鏢,最后狠狠扎在了他自己身上。
他出生不知道親爹是誰,到了中年,又不知道兒子是不是親生的,這簡直就是命運對他最大的嘲諷。
可是,如果咱們只把他當個被蒙在鼓里的傻瓜,那也就太小看這位在康熙和天地會之間玩雜技的大師了。
韋小寶的接納,根本不是因為蠢,而是因為透徹。
對于他這種從社會最底層爬上來的人來說,血緣這東西太虛了,遠沒有“活著”和“陪伴”來得實在。
他知道阿珂心里有別人,也知道蘇荃有野心。
但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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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跟他在朝廷上混一樣,康熙利用他,天地會也利用他,他在中間如魚得水,靠的是什么?
靠的就是“難得糊涂”。
這種糊涂,其實是一種極高明的生存智慧。
只要面子上過得去,只要大家還能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只要這日子還能熱熱鬧鬧地過下去,真相到底是啥,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這檔案看到最后,才叫人心里發堵。
書上說他歸隱后逍遙快活,可這份記錄里卻透著一股子凄涼。
那個對他最死心塌地、甚至有點愚忠的雙兒,竟然在后來的變故中沒了;而那個溫溫柔柔的瑞婷也不告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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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留在他身邊的,反而是這幾個帶著秘密和算計的女人。
你想想那個畫面,夕陽西下,韋小寶坐在海島的石頭上,看著一群可能跟自己沒半毛錢關系的孩子跑來跑去,身后站著幾個同床異夢的老婆。
這一刻,他贏了面子,卻把里子輸得精光。
金庸老爺子哪里是在寫什么武俠夢啊,這分明是在把傳統價值觀按在地上摩擦。
郭靖那是為了理想去死,楊過是為了愛情隱居,而韋小寶呢?
他的通吃島歲月,就是對這一切宏大敘事的徹底解構。
在這個沒有英雄的江湖末世里,是不是親生兒子不重要,是不是反清復明也不重要,甚至老婆是不是真的愛你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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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在所有人都為了那些虛頭巴腦的理想撞得頭破血流的時候,只有這只“老烏龜”活了下來,而且活得比誰都滋潤。
當我們合上這份沉甸甸的檔案,再去看韋小寶那張嬉皮笑臉的臉,恐怕再也笑不出來了。
他不是不知道阿珂和蘇荃的秘密,他只是選擇了原諒生活的不完美。
這就跟咱們現在的打工人一樣,明知道老板在畫餅,明知道生活在欺騙你,但也得樂呵呵地配合演戲。
既然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那又何必非要活得那么清醒,去計較那戲服底下的真假呢?
畢竟,能把這一場荒誕劇演到謝幕還沒被踢下臺,這本身就是一種了不起的勝利。
至于那帽子是綠的還是紅的,只要戴著暖和,誰還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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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金庸,《鹿鼎記》(連載版與修訂版對比研究),明報出版社,1981年。
嚴家炎,《金庸小說論稿》,北京大學出版社,1999年。
倪匡,《我看金庸小說》,遠景出版社,198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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