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央視新聞報道,當地時間12月15日,德國柏林的寒冬里,一場持續90分鐘的會談結束了連日來的猜測。美國中東問題特使威特科夫、特朗普的女婿庫什納,還有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的團隊,在歐洲官員的見證下,給這場打了三年多的沖突寫下新注腳——美方事后那句“已取得大量進展”,讓“俄烏停火”的話題再度沖上熱搜。可這所謂的“進展”背后,是澤連斯基咬著牙的妥協,是普京被架在火上的尷尬,更藏著一個早已注定的輸家。
沒人比澤連斯基更清楚這場會談的分量。就在一天前,他還在強調“加入北約才是烏克蘭真正的保障”,轉天就松了口:同意接受美歐提供的“類似北約第五條”的安全保障,等于徹底放棄了喊了三年的入約訴求。這不是突然轉性,而是美國的壓力實在扛不住。特朗普公開表達對他的不滿,甚至喊話要求烏克蘭重新大選,而烏克蘭的武器庫、補給線,全攥在美國手里——失去美國支援,烏軍連一周都撐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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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妥協不止這一步。面對美方提出的“28點和平計劃”里關于頓巴斯的要求,澤連斯基沒再硬頂,反而松口同意在當地設立“自由經濟區”。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想在不直接割地的前提下,保留一點間接影響力。更耐人尋味的是他拋出的“大選提議”,看似給政治解決留了出口,實則設了個前提:俄軍必須全線停火。這算盤打得叮當響——停火了自己有喘息空間,不停火就把“破壞和平”的帽子扣給普京。
普京顯然不吃這一套。克里姆林宮早就把話挑明,頓巴斯是“特別軍事行動”的核心目標,必須完全控制,現在俄軍的進攻態勢根本沒停。對澤連斯基的妥協,俄方的態度很明確:這不是誠意,更像新的拖延戰術。在俄羅斯看來,烏克蘭放棄入約只是滿足了最基本的前提,所謂的“安全保障”要是由美歐主導,把俄方排除在外,那和之前的北約東擴威脅沒區別。普京要的是實實在在的安全紅線,不是西方畫的大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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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博弈里,最拿捏得住局面的其實是美國。特朗普政府不想再為烏克蘭的戰爭買單,那份“28點和平計劃”里,割地、裁軍、棄入約的要求寫得明明白白,就是逼澤連斯基認慫。召集柏林會談,拉上歐洲官員作陪,本質上是把歐洲綁上自己的戰車——畢竟歐洲對烏援助砸了不少錢,卻沒多少話語權,只能跟著美國的節奏走。之前英法德還勸澤連斯基“戰斗到底”,真到美國發號施令時,也只能乖乖出席會談,這種無力感,就是歐洲當下的真實處境。
所謂的“安全保障”,更像是西方給澤連斯基的安慰劑。《北大西洋公約》第五條“集體防御”的分量,北約只在“9·11”事件后用過一次,那是因為受攻擊的是美國。現在美歐承諾的“類似條款”,連正式的條約文本都沒有,說白了就是口頭支票。澤連斯基心里清楚這一點,但他沒得選,只能接住這張支票,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沖突走到這一步,各方的底牌都亮得差不多了。美國要的是快速停火,把資源轉向其他地緣重點;俄羅斯要的是安全紅線不被觸碰,頓巴斯的控制權不能讓;歐洲想要減少損失,卻只能跟著美國跑;而澤連斯基,手里的牌已經打光,只能走一步退一步。
最大的輸家從來都不是博弈的雙方,而是烏克蘭這個國家。三年多的戰火里,大量平民傷亡,人口直線下滑,工廠、橋梁、電力設施被炸毀,經濟體系徹底崩潰,還背上了還不完的債務。現在入約的夢碎了,頓巴斯的控制權懸而未決,即便停火,也不過是“慘勝”,甚至連慘勝都算不上——領土被分割,主權受侵蝕,國家發展被按下暫停鍵,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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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被“大量進展”的說法迷惑,這場沖突遠沒到大結局的時候。頓巴斯的歸屬、安全保障框架的主導權、俄烏之間近乎為零的互信,每一個都是繞不過去的坎。澤連斯基的妥協只是開始,美國的施壓還會繼續,普京的立場也不會松動。
說到底,戰爭從來沒有真正的贏家,只有代價的大小。澤連斯基的妥協換不來徹底的和平,普京的堅持還要面對持續的博弈,而烏克蘭民眾,只能在寒冬里等待一個不知道何時到來的春天。這也正是中國一直主張尊重各方安全關切、通過政治途徑解決沖突的原因——再打下去,只會制造更多傷痛,留下更多難以愈合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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