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學涼州文化！武威雷臺墓及銅奔馬研究資料索引

作為國家公布的第二批歷史文化名城，甘肅省武威市是一座有著悠久歷史和地下與地上文物古跡保存較多的城市。

1969年9月發現于武威城北的雷臺墓，是自上世紀50年代以來武威漢晉時期墓葬考古發掘中最重要的一座。 該墓雖幾經盜掘，但遺存尚多，僅青銅器出土數量就達171件，是我國漢末以來青銅器工藝史上的一次重要發現。 這些青銅器鑄造精美、工藝精湛。 尤其是墓中出土的后來被定為中國旅游標志的銅奔馬，在國內外享有很高的知名度，被認為是漢代青銅馬鑄造史上的巔峰之作。

雷臺墓發現以后，甘肅省博物館曾于《文物》1972年第12期、《考古學報》1974年第2期發表過兩篇發掘報告。 報告根據對比中原同期墓葬形制、出土銅馬上題記、銀印、錢幣等推定該墓為一張姓將軍夫妻合葬墓，時代約在東漢晚期（186—219年）。

以后，隨著銅奔馬揚名世界，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在國內學術界還曾掀起過一次研究銅奔馬的熱潮。 參與研究的有考古學、歷史學、動物學、博物館學等多方面的學者、專家，這些學者們分別從銅奔馬的姿勢、所踏飛鳥、稱謂、馬種來源、藝術價值等多個方面進行了研究論述。 其研究范圍之廣，涉及之全，非國內其他出土文物所能相比。

銅奔馬的研究熱潮也引發了學者們對于雷臺墓的關注，自上世紀八十年代以來，不斷有研究者就雷臺墓的年代提出不同觀點。 除發掘報告最早提出的“東漢晚期說”外，還大致可歸納為漢魏、西晉、前涼三種。

2019年，恰逢銅奔馬發現五十周年，為紀念這一重要的考古事件，本人將自己多年來收集的有關武威雷臺墓以及銅奔馬的研究資料略作歸納整理，作為紀念雷臺墓與銅奔馬發現50周年的獻禮。 經歸納整理，有關雷臺墓與銅奔馬的研究文章已多達上百篇，尤其是銅奔馬的研究可謂碩果累累，如果將這些研究文章匯編成一部研究集，堪稱一部少有的文物專題研究巨著。 而與之相對應的，我們也注意到其中部分研究文章中在有關雷臺墓的年代、銅奔馬蹄下所踏飛鳥、稱謂等方面至今仍眾說紛紜，爭論不斷。

現將搜集到的研究資料、作者及報刊發表情況整理如下。

一、關于雷臺墓的研究

1.甘肅武威雷臺東漢墓清理簡報 甘博文 《文物》1972年2期

2.武威雷臺漢墓 甘肅省博物館 《考古學報》1974年2期

3.出土文物叢考 陳直 《文物》1972年6期

4.武威雷臺漢墓年代商榷 何雙全 《文物報》1992年

5.“五朱”和漢晉墓葬斷代 吳榮曾 《中國歷史文物》1993年6期

6.關于武威雷臺漢墓的墓主問題 黃展岳 《考古》 1979年6期

7.武威雷臺漢墓及銅奔馬與張江無關 張永明 張東輝 《甘肅社會科學》1995年5期

8.武威雷臺墓墓主、銅奔馬命名釋義及墓主斷代 郭平梁 《考古與文物》2008年5期

9.所謂“鐵證”與“石證”——也談武威雷臺東漢銅奔馬的主人問題 張永明 《甘肅社會科學》 1994年5期

10.武威雷臺墓年代新探 楊福 《隴右文博》2004年武威專輯

11.雷臺墓考古思辯錄 張朋川 《隴右文博》1999年2期

12.雷臺墓的年代研究 陳炳應 《隴右文博》1999年2期

13.武威雷臺東漢墓主是張江嗎？ 李鼎文 《蘭州青年報》1992年6月10日

14.武威雷臺漢墓墓主問題之我見 祝中熹 《隴右文博》1999年2期

15.關于武威雷臺漢墓的車馬組合和墓主人初探 初師賓 張朋川 《考古與文物》 1982年2期

16.武威雷臺墓主人再探 辛敏 《蘭州學刊》1985年（6）

17.關于甘肅武威雷臺出土銅奔馬的年代 孫機 《南方文物》2010年3期

18.甘肅武威市雷臺出土銅奔馬年代考辯 何志國 《考古》2008年4期

19.關于銅奔馬及雷臺古墓 楊常青 《絲綢之路》2001年11期

20.武威雷臺漢墓及銅奔馬與張江無關 張永明 張東輝 《甘肅社會科學》1995年（5）

21.武威雷臺墓車馬隊列中牛車的位置及墓葬斷代 謝曉燕 《四川文物》2010年（4）

22.雷臺漢墓出土五銖錢淺析 孫仲匯 《上海博物館集刊》1990年（00）

23.雷臺漢墓研究的回顧與考古新發現 梁曉英 《隴右文博》1999年2期

24.武威雷臺與前涼靈鈞臺考辯 王麗霞 《絲綢之路》2014年（2）

二、學術界對銅奔馬的研究

1.武威出土的東漢銅奔馬——學習祖國歷史文物筆記 常書鴻 《光明日報》1973年1月6日

2.試論雷臺漢墓銅奔馬的藝術價值 洪方舟 《藝術教育》2010年5期

3.武威出土的銅奔馬不是漢代文物 孫機 《學問》 2003年7期

4.武威雷臺東漢銅奔馬三題 周本雄 《考古》1988年5期

5.奔馬.“襲烏”.馬式 ——試論武威奔馬的科學價值 顧鐵符 《考古與文物》1982年2期

6.武威雷臺銅奔馬銅雕應是“天馬逮烏”---兼論“天馬”的由來和發展 曹定云 《考古與文物》2004年4期

7.武威雷臺漢墓出土銅奔馬命名商榷 伍德煦 陳守忠 《西北師范學院學報》1984年3期 《考古》 1987年（4）

8.武威雷臺東漢墓出土銅奔馬命名之思考 劉文性 《西北民族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1年4期

9.說武威雷臺出土之銅鑄“天馬” 牛龍菲 《敦煌學輯刊》1984年1期

10.銅奔馬 梁新民 《五涼文化研究》創刊號1993年5期

11.銅奔馬正名 張崇寧 《文物季刊》1999年2期

12.銅奔馬出土記 金吉泰 《追求》1990年2期

13.銅奔馬出土及參展回顧 魏懷珩 《絲綢之路》1997年4期

14.銅奔馬出土記 陳作義 《甘肅日報》1997年7月16日

15.銅奔馬出土記 李田夫 《隴苗》1983年4期

16.銅奔馬 潘競萬 《涼州史話》

17.銅奔馬 一嘯千里 李云鵬 《絲綢之路》2002年5期

18.銅奔馬姿勢的研究 雷志華 高策 《科學技術哲學研究》 2014年（6）

19.銅奔馬四足騰空的奔跑姿勢 雷志華 高策 《大眾考古》 2015年6期

20.銅奔馬產于武威說 梁新民 《絲綢之路》1993年5期

21.銅奔馬”考古新發現“的駁正 祝中熹 《甘肅日報》1997年8月6日、8月13日

22.銅奔馬應名“紫燕騮” 姜里 《晉陽學刊》1999年6期

23.銅奔馬非天馬 何雙全 《蘭州報》1984年5月10日

24.銅奔馬橫空出世之謎 佚名 《法制博覽》2009年19期

25.銅奔馬新探 李永平 《隴右文博》1999年2期

26.奔馬.銅馬式.天馬 何志國 《四川文物》1996年5期

27.銅馬非馬——中國旅游圖形標志“馬踏飛燕”新解 胡幸福 《天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5年

28.甘肅河西古代養馬史和漢墓銅奔馬模型的考證 崔堉溪 《隴右文博》1999年2期

29.天馬行空考析 馮其庸 《文物》1974年5期

30.天馬行空踏飛燕 劉春華 《東南文化》2003年（12）

31.武威銅奔馬發現追記 杜靜薇 王琦 《檔案》 2009年（3）

32.武威銅奔馬出土的前前后后 陳作義 《縱橫》1997年11期

33.武威銅奔馬贊 龔羽飛 袁洪庚 《絲綢之路》1995年2期

34.《揭開天馬之謎》的真相 梁新民 《社科縱橫》 1992年6

35.技藝雙絕的銅奔馬 陳炳應 《絲綢之路》1997年1期

36.國寶銅奔馬 邵如林 邱明明 《絲綢之路》2004年1期

37.馬踏飛隼不是平樂館的飛廉與銅馬 李鼎文 《武威報》1992年7月29日

38.武威銅奔馬是張江制造的嗎？ 李鼎文 《西北師大學報》1992年4期

39.“析宰”“金張馬”“金張”是張江嗎？ 李鼎文 《西北師大學報》 （社科）1994年3期

40.馬踏飛燕？ 鄭國穆 《文物天地》2002年

41.馬踏飛燕 順拐的身世之謎 李崇寒 《國家人文歷史》2014年（3）

42.馬踏飛燕的發現 唐云霓 《文史月刊》2005年（11）

43.馬踏飛燕的發現始末 華葉 《中國藝術報》1997年12月26日

44.馬踏飛燕的發現始末質疑 白濱 《絲綢之路》1998年6期

45.馬踏飛燕 被錯踩四十多年的燕子 張勁碩 《知識就是力量》2014年1期

46.“馬踏飛燕”有新說 任玉貴 《柴達木開發研究》2013年（3）

47.“馬踏飛燕”應改名“馬踏飛鷹”的建議——為懷念老友崔堉溪教授（養馬學專家）而作 楊詩興 《中國草食動物科學》2002年第22卷（4）

48.馬踏飛燕正在復活 李蔚 《光明日報》1981年1月5日

49.考“馬踏飛燕”，識“龍鳳文化” 常光明 《山東英才學院學報》

50.“馬超龍雀”： 無價的國寶 牛龍菲 《文史雜志》1984年（6）

51.“馬超龍雀”析 何東君 《瞭望周刊》 1984年（12）

52.“馬踏飛鳥” 是相馬法式 胡平生 《文物》1989年6期

53.簡論武威雷臺出土東漢銅奔馬的稱名問題 張永明 《甘肅社會科學》 1984年1期

54.奔馬蹄下究何鳥 ——甘肅農業大學崔堉溪教授對武威銅奔馬進行新的考證和論證 馮曉 張岑 《甘肅日報》1984年8月3日

55.馬超飛鷹---國寶銅奔馬新名稱考證 楊詩興 李東海 雷明遠 《絲綢之路》2010年4 期

56.十年前出土的“銅奔馬”應正名為“天馬” 顧永高 何東君 《光明日報》1983年9月4日

57.東漢銅奔馬 任知初 《歷史教學（下半月刊）》1993年

58.東漢的銅奔馬 苗長興 《金屬世界》1995年（1）

59.東漢“馬踏飛燕”式奔馬形象的程式化造型分析 李聞茹 《美術大觀》2015年8期

60.東漢銅奔馬準確命名之淺見 王元甲 《絲綢之路》 2011年（20）

61.超越時空的銅奔馬 恒之 《上海工藝美術》1996年3期

62.從漆畫到銅雕——東漢“馬踏飛燕”銅雕藝術構思淵源 徐承泰 倪婉 《江漢考古》1999年3期

63.藝術之外的“馬踏飛燕” 晁華山 《文匯報》2019年3月22日

64.真堪托死生——愛馬仕“千里馬”展覽拾粹 泊遠 《中國文物報》1998年5月3日

65.汗血馬與絲綢之路 候丕勛 《絲綢之路》 1995年3期

66.壯美的雷臺漢代銅車馬俑 陳炳應 日本出版《中國甘肅省文物展》 1988年

67.銅奔馬與銅車馬儀仗俑隊 黎李 《文物天地》2015年4期

68.銅奔馬和車馬儀仗隊 《發展》2009年10期

69.地下千年雄師——武威銅車馬儀仗俑 王文明 《絲綢之路》1997年（4）

70.凌空萬里翔云霄——再談武威雷臺出土的漢代銅奔馬和車馬儀仗隊 趙莉 《發展》2009年（10）

三、其他

1.郭沫若是發現銅奔馬的伯樂 王廷芳 《郭沫若學刊》1991年3期

2.陪同郭沫若同志參觀甘肅省博物館的回憶 王廷芳 《隴右文博》創刊號1996年

3.郭沫若蘭州之行 薛敬仰 《文史與鑒賞》1998年1期

4.也談郭沫若參觀銅奔馬 張錦秀 《隴右文博》1999年2期

5.馬超龍雀被定為我國旅游圖形標志 李肇芬 《人民日報》1983年12月5日

6.天馬被定為中國旅游圖形標志 陳樹青 《旅游報》1983年10月25日

7.中國旅游圖案標志——武威銅奔馬 薛正昌 《絲綢之路》2000年5期

8.中國旅游標志之謎 陳崇凱 《文史雜志》1994年

9.也談中國旅游標志——銅奔馬 魏翔行 《社科縱橫》2007年8期

將多年來有關雷臺墓以及銅奔馬的研究資料匯總出來，除了是對銅奔馬發現50周年的紀念，也是對銅奔馬發現50周年以來學術研究的一個總結。 縱觀國內出土文物，與馬有關的文物多之又多，但要找一件有如銅奔馬這樣，引起如此大的反響，引起如此眾多領域的專家、學者們共同關注的，恐怕至今無有。 這應與銅奔馬精湛絕倫的青銅鑄造工藝與獨特的藝術感染力是分不開的。

如今，距銅奔馬發現已經整整50周年，其形象早已在國人的心目中根深蒂固。 它是武威悠久歷史與燦爛文化的最佳代表，也是這座古城最為自豪的文化名片。 希望這些資料索引能給更多的研究者在研究雷臺墓以及銅奔馬時帶來一些方便，從而激發人們對于古城武威歷史文化的興趣，為宣傳歷史文化名城武威再添動力！

由于受搜集資料的條件和整理水平所限，其中遺漏、錯漏在所難免，敬請諒解，也望有關專家學者補充說明，日后再行增補。

謹以此文紀念中國旅游標志“銅奔馬”發現五十周年（2019年）！

本文作者簡介：王麗霞，涼州人。 武威市涼州文化研究院兼職研究員。主要從事武威漢晉歷史文化研究，著有 《武威雷臺墓及其研究》，在《絲綢之路》《甘肅日報》 等刊物發表論文數篇 。

本文消息來源：涼州文化研究、武威雷臺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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