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圈驚現“錦鯉”官?徐湖平的靠山與“偽作”迷局,都與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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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賞荷塘景
“朝中有人好做官”,這話在徐湖平身上可謂演繹得“淋漓盡致”。
原本眾人皆以為,他能讓42人聯名舉報“十五年泥牛入海”,全靠落馬的江蘇省反貪局局長韓建林這棵“大樹”,畢竟有退休職工郭禮典實名舉證,稱其屢次以書畫“投桃報李”換取庇護,這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的現代版。
誰能料到,韓建林不過是“臺前木偶”,真正讓他從印刷工一路逆襲成南博“掌舵人”的,竟是“父輩交情”這張王牌——父親的老戰友、曾任江蘇省委第一書記的江渭清,再加上力挺他的省委書記韓培信,兩條人脈如同“雙劍合璧”,助他“平步青云”,真應了“朝里有人好做官,家里有根好攀援”。
這驚天秘密的曝光,竟源于一封“流落江湖”的書信。有人將徐湖平寫給省委顧姓領導的信掛到孔夫子拍賣網,起拍價1500元,最終以1890元成交,堪稱“一字千金”的現實版。
信中徐湖平自曝家史:父親1928年入黨,參加過平江起義,還是江渭清的戰友。此前網上雖有傳言,卻終是“道聽途說”,如今當事人親筆“認證”,恰似“撥開云霧見青天”。
《亞洲周刊》順藤摸瓜,查遍湖南平江與江蘇史志,果然找到一位籍貫、年齡、經歷都高度吻合的人物——徐志明。
此人1906年生,1928年入黨,曾任新四軍新一團政委、江蘇省交通廳副廳長,1989年去世,與江渭清既是上下級又是老鄉,“親上加親”的關系,正是徐湖平仕途的“金鑰匙”。
有了這般“硬靠山”,徐湖平的職場之路自然“一路綠燈”。他在信中直言,南博任職期間遇到了“命中貴人”——一位省委主要領導,兩次出手相助改寫他的命運。
第一次是替前任院長姚遷“喊冤”,得罪了一眾權貴,眼看就要被“穿小鞋”,這位領導“一言九鼎”將他保下;第二次是南博建新館,領導親自拍板,將他提拔為副院長。
后來他牽頭成立江蘇省收藏家協會,還請這位領導當名譽會長,這協會表面是民間組織,實則是“遮風擋雨”的“免罪金牌”。真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徐局長的‘保護傘’比南博的館藏還厚實!”
更有傳言稱其岳父是政法系統領導,人脈廣泛,不過此事尚未“實錘”,暫當“坊間趣談”。
職場順風順水,徐湖平便開始“劍走偏鋒”,把主意打到了館藏文物上。
1997年5月8日,他在一份1259件文物的調撥單上簽字,以“達不到館藏標準”為由,將這批藏品撥給了自己兼任法人代表的江蘇省文物總店。
其中就包括明代“明四家”之一仇英的青綠山水長卷《江南春》——這幅畫筆觸細膩到“柳葉絲兒可數”,妥妥的“國寶級”珍品,竟被認定為“偽作”,這般操作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南博辯稱此畫1961年、1964年兩次鑒定為贗品,可龐家作為民國大藏家,捐出的137件藏品都是“精挑細選”,怎會偏偏5件是贗品?
更蹊蹺的是,《江南春》調撥次日,私人收藏家陸挺便“捷足先登”將其買下,而陸挺與徐湖平“私交甚篤”,徐湖平的兒子徐湘江還開著藝術品公司、拍賣行,疑似參與轉手,這其中的“貓膩”,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除了“貪財”,徐湖平的私生活更是“精彩紛呈”。舉報人透露他“好色成性”,情人遍布各年齡層,甚至在工作期間騷擾南博日語翻譯,還被前來匯報工作的主任當場撞見,真是“色膽包天”,丟盡文博圈顏面。
更有荒誕的“認親戲碼”:2015年“藏·天下龐萊臣虛齋畫合璧展”上,一個名叫徐鶯的女子被南博工作人員介紹給龐叔令,稱其是龐家曾外孫女。可聊起家事,徐鶯“前言不搭后語”,漏洞百出,最終被法院判決與龐家無直接關系,這場“攀龍附鳳”的鬧劇,真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如今《亞洲周刊》一紙長文發問“徐湖平的父親到底是誰”,將所有線索擺上臺面:縣志省志的記載、親筆信的自白、文物調撥的簽字、私生活的爆料,樁樁件件都指向這位前南博院長。
文博圈的水有多深?這起事件還會牽出多少“大魚”?文物能否物歸原主?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比電視劇還跌宕起伏。“紙包不住火”,再厚的保護傘、再巧的謊言,終會被真相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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