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7月9日,黑龍江密山市八萬五農場迎來了一個不尋常的早晨。張某急匆匆趕到農場,心里七上八下。他姐姐和姐夫,還有他們那200只羊,全都不見了蹤影。
張某推開簡易帳篷的門,眼前的景象讓他直冒冷汗。帳篷里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桌上的面條都發霉了,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糟了!"張某心里咯噔一下。他趕緊翻找了一通,發現姐姐夫婦的身份證還躺在衣柜里。這下可好,人沒了,證件還在,這事兒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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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某二話不說,撒腿就往派出所跑。這么大個活人,咋說沒就沒了呢?
警察趕到現場后,立馬展開了地毯式搜索。他們像只嗅探犬,仔細嗅探著每一個角落。
突然,一名警員眼睛一亮:"快來看!"大伙兒圍了過去,只見廚房桌腿處有幾滴暗紅色的血跡。
警察們面面相覷,這下可不得了。他們馬不停蹄地走訪附近居民,打聽失蹤夫婦的日常情況。
"那倆口子感情好著呢,成天膩歪在一起。"鄰居老王搖著蒲扇說,"就是沒個娃,可也沒見他們吵過架。"
警方不敢大意,調取了方圓兩公里內的所有監控。可惜,除了幾輛運羊的貨車,啥有用的都沒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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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調查陷入僵局時,一名警員突然喊道:"有發現!"
原來,在距離放養地點一公里外的后山,發現了大量羊糞和蹄印。順著痕跡,警方在一戶農民家的監控里有了意外收獲。
監控里,一個男人帶著條狗,趕著一大群羊悠哉悠哉地下山。張某一看,差點跳起來:"這不是我姐夫嗎?"
可等貨車司機描述那人時,警察們都驚呆了。
"那小伙子頂多二十出頭,"司機撓著頭說,"沒事兒就抱著手機傻樂,跟個網癮少年似的。"
這下可有意思了。四十歲的大叔變成了二十多歲的小伙,還玩起了智能手機?這事兒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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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決定兵分兩路:一撥人順著貨車的路線追蹤,另一撥人繼續擴大搜索范圍。
"快看,那邊好像有東西!"一名警員指著遠處喊道。大伙兒趕緊跑過去,只見地上零星散落著幾團羊糞。
"有門兒!"帶隊的警官眼前一亮,"跟著羊糞走,準能找到人!"
警察們像打了雞血似的,順著羊糞的蹤跡一路追蹤。沿途詢問村民,打聽可疑人員的下落。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終于在一個偏僻的村子里找到了卸羊的地方。
正當警方一籌莫展時,隔壁農場的牧民老李帶來了重要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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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我看見劉某去找張家夫婦了,"老李神神秘秘地說,"那倆人好像還吵了一架。"
警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犯了嘀咕。這劉某是何方神圣?咋還跟失蹤夫婦有過節?
一問才知道,原來劉某就住在貨車卸羊的村子里。而且,這家伙今年才31歲,跟監控里的"年輕姐夫"年紀差不多。
警察們眼睛一亮,這不就是現成的嫌疑人嗎?
警方火速趕到劉某家,卻撲了個空。開門的是個頭發花白的老大爺。
"劉某?那是我兒子,"老大爺慢悠悠地說,"他帶著羊去后山了,你們找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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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們二話不說,撒丫子就往后山跑。劉某啊劉某,這回看你往哪兒跑!
功夫不負有心人,警方在后山蹲守了整整兩個小時,終于把劉某逮了個正著。
剛進審訊室,劉某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所有事兒都交代了。警察們還沒來得及高興,這家伙突然又變卦了。
"我剛才是開玩笑的,"劉某嬉皮笑臉地說,"我可什么都沒干。"
說完,他突然仰天長嘯,活脫脫一個人猿泰山。警察們面面相覷,這家伙該不會是個神經病吧?
警方決定換個策略。他們仔細梳理了劉某和失蹤夫婦的過往矛盾,分析可能的作案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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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現場有血跡,監控里又出現了劉某的身影,"一名警官說,"這家伙十有八九就是兇手。"
另一名警官補充道:"而且,劉某的年齡和體型,都跟目擊證人的描述吻合。咱們得好好審審他。"
警方展開了長達兩個小時的心理戰。他們輪番上陣,軟硬兼施,終于讓劉某露出了馬腳。
"行了行了,我招!"劉某一拍桌子,跳了起來,"就是我干的,你們滿意了吧?"
警察們面面相覷,沒想到這么快就突破了。可等劉某說出作案動機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原來,這一切要從幾年前的一場爭吵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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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劉某和張家夫婦都在同一個農場放羊。有一天,劉某跑來找張家夫婦,嚷嚷著自己丟了20只羊。
"肯定是你們偷的!"劉某一拍桌子,瞪著眼睛喊道。
張家夫婦直接就炸了毛:"你放屁!咱們養的根本就不是一種羊,你咋不去告青蛙偷了你的羊呢?"
就這樣,兩家人吵得不可開交。劉某氣得直跺腳,最后負氣離開了農場。
本以為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誰知道劉某記仇得很。幾年過去了,他還惦記著那20只羊。
就在案發前幾天,劉某又找上門來,非要張家夫婦賠他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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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腦子進水了吧?"張某姐姐沒好氣地說,"都過去多少年了,你還來討要?"
劉某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他抄起屋里的宰羊刀,對準張某姐姐的脖子就是一刀。
"噗"的一聲,鮮血噴涌而出。張某姐姐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就倒在了血泊中。
劉某嚇得不輕,可回過神來,他又覺得自己反正已經犯了大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他躲在門后,等張某姐夫回來。等人一進門,他又是一刀。
兩個人,前后不到十分鐘,就這么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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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某手忙腳亂地處理現場,把兩具尸體拖到后山埋了。他還特意在上面種了棵松樹,撒了一堆落葉,想著這下天衣無縫了。
誰成想,老天爺跟他開了個玩笑。案發后沒多久就下了場大雨,把他留下的痕跡都沖刷干凈了。
劉某覺得自己簡直是天選之子,高興得差點跳起來。他趕著羊群離開,還美滋滋地用張某姐夫的手機玩起了游戲。
劉某被押著,帶警方找到了埋尸地點。
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挖開土地,很快就發現了兩具尸體。張某看到姐姐和姐夫的遺體,泣不成聲。
"你這個畜生!"張某沖上去就要打劉某,被警察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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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某低著頭,一言不發。他知道,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
案件終于水落石出,正義得到了伸張。可對于失去親人的張某來說,這個結局仍然是無法接受的。
警察們看著這一幕,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們知道,這世上永遠不缺乏荒唐的理由和可怕的惡意。而他們能做的,就是盡自己所能,讓正義不被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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