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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翻開一本號稱“世界史”或“地球編年史”的大部頭,你是不是也有一種強烈的“串戲”感?
古埃及人在尼羅河畔忙著造金字塔、做木乃伊;古希臘的哲學家們穿著長袍,在廣場上為“我是誰”這種終極問題吵得不可開交;羅馬的軍團更是扛著鷹旗,把“條條大路通羅馬”的口號喊得震天響。
可問題來了,這熱鬧的“世界歷史大舞臺”上,咱們的華夏老祖宗們好像連個重要配角都算不上,頂多是個偶爾露臉的背景板。
難道當蘇格拉底思考人生的時候,咱們的祖先還在樹上摘果子嗎?當凱撒大帝征服高盧的時候,咱們這邊還在玩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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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顯然不科學嘛!商朝的青銅器、秦朝的兵馬俑、漢朝的絲綢之路,哪一個不是響當當的文明硬貨?那為什么在全球歷史的“劇本”里,華夏文明的存在感這么低呢?
究竟是誰把華夏文明按下了“靜音鍵”?
劇本拿錯了?世界史的“導演”是誰
我們現在讀到的所謂“世界史”,它的“導演”和“編劇”主要是誰?
答案很簡單:西方學者。
這就像你家修族譜,你總不能花一半的篇幅去寫你鄰居家的光輝事跡吧?人之常情嘛。
現代世界史的敘事框架,基本上是在近代由西方歷史學家搭起來的。他們站在自己的文明中心,手握“聚光燈”,自然而然地會把光打向他們認為的“文明直系親屬”——古埃及、古希臘和古羅馬。
在這套劇本里,文明的火種從中東的兩河流域點燃,傳到埃及,再由愛琴海的希臘人發揚光大,最后被羅馬帝國打包推向了整個歐洲。這是一條清晰的、以地中海為中心的“主線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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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同一時期的其他文明,比如遠在東方的華夏,就好像是另一個服務器里正在火熱內測的隱藏地圖,雖然也很精彩,但在主線劇情里,連個NPC的戲份都撈不著。
所以,不是華夏文明不重要,而是人家一開始寫的劇本里,咱們的角色設定就是“遙遠而神秘的東方帝國”,出場機會寥寥無幾,主打一個“氛圍感”。
地理“隔離包”:咱們在新手村瘋狂“發育”
有人可能會抬杠:“不對啊,文明之間不是應該有交流嗎?絲綢之路不是早就有了?”
問得好,但你得看看古代的交通條件。
老天爺在給世界分配地形的時候,仿佛特意給咱們華夏文明上了一個豪華版的“地理隔離大禮包”。
西邊,是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的青藏高原和帕米爾高原,堪稱“地表最強勸退系統”;北邊,是茫茫的戈壁沙漠,風一吹連信號都找不到;東邊,是浩瀚無垠的太平洋,在古代那就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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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地理格局,讓華夏文明成了一個相對獨立的“超級新手村”。
當外面的世界戰火紛飛,羅馬帝國崛起又衰落,各個文明你方唱罷我登場,跟開盲盒似的換個不停時,咱們在這片被保護得妥妥的土地上,開啟了“沉浸式種田”和“瘋狂發育”模式。
從夏商周的青銅時代,到秦漢大一統帝國的建立,再到唐宋的文化巔峰,我們點亮了一套完全自洽且極端復雜的科技樹:從甲骨文到漢字,從郡縣制到科舉制,從四大發明到天人感應……
咱們玩得風生水起,自成一派。外面的世界很難深度影響我們,我們也很少有動力去摻和別人的事。這就導致了東西方文明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處于一種“我知道你存在,但具體在干啥我就不清楚了”的“網友”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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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觀“服務器”不兼容
如果說地理是物理隔離,那語言就是一道堅不可摧的“文化防火墻”。
漢字,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沿用至今的表意文字體系。它優美、深邃,但對于習慣了字母文字的西方人來說,學習門檻高得簡直能上天。一個西方歷史學家想要讀懂中國的《史記》或《資治通鑒》原文,所要付出的精力,可能比他學會其他三四門歐洲語言加起來還要多。
更要命的是,咱們的史觀和人家完全不在一個“服務器”上。
咱們的史官,那可是個個都有“究極強迫癥”。從西周的“國史”,到后來每個朝代都必須修前朝歷史的傳統,形成了一套連續不斷、浩如煙海的“二十四史”。記錄詳細到什么程度?皇帝今天吃了啥,說了句什么夢話,都可能被記下來。
這套“王朝周期律”的敘事模式,跟西方“上古-中古-近古”的線性分期法,完全是兩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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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好比你試圖用一個蘋果手機去運行安卓的專屬App,結果只能是“系統不兼容,無法打開”。西方歷史學家在構建他們的“世界史”大廈時,面對中國這塊規格獨特、體量又過于龐大的“建材”,最省事的辦法就是……把它當成一個獨立的“東方園林”,放在旁邊,不納入主建筑結構。
文明的“賽道”不同,沒法放一塊兒“內卷”
說到底,把不同文明放在一起強行比個“誰更牛”,本身就是一種“二極管思維”。
文明的發展,更像是參加一場全能運動會,每個文明選擇的“比賽項目”不一樣。
當古希臘人躺在草地上,仰望星空,琢磨“世界的本源是水還是火”這種哲學終極問題時,咱們的諸子百家正在為“如何治國平天下”這種超級實用的社會學課題,互相“卷”得不亦樂乎。
當古羅馬人癡迷于用法律條文和氣勢恢宏的石頭建筑來彰顯力量時,咱們的老祖宗則在琢磨如何用一套精密的官僚體系來管理廣袤的疆域,以及如何燒制出溫潤如玉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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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玩的是“邏輯與征服”,一個玩的是“人情與秩序”。賽道不同,天賦點法不同,怎么比?
所以,下次再有人問你:“為啥世界史上沒怎么提中國?”
你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告訴他:“地球編年史不是一本單主角小說,而是一部群像大戲。華夏文明不是沒有戲份,只是咱們一直在自己的主線劇情里當著絕對的C位,沒空去別人的劇組里跑龍套罷了!”
【信源:《全球通史》斯塔夫里阿諾斯;《東亞史》費正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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