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演技是一個演員的硬通貨,起碼對觀眾而言是這樣的。
這不,王子文最近靠電視劇《目之所及》又打了一場漂亮的翻身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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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管此前還是劇中,她遭受的爭議不少。
而這主要是圍繞其長相展開。
也許是年齡到了,從去年開始,王子文一出現在觀眾視野里,就總是一副面部僵硬的模樣,肉眼可見的是無處遁形的醫美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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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度,甚至還隱隱約約有面部抽搐的現象,面部填充,過于饅化,凹凸不平,顯得臃腫而失去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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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在《目之所及》里,王子文也有這樣的狀態。
所以劇集剛開播的時候,引來了無數質疑。
“臉崩了”“逐漸金晨化”“臉部大變樣”“浮囊成啥樣了”“填充過度”“不敢認”“這臉適合演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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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時,冷嘲熱諷的質疑聲中也不乏隱憂。
畢竟,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眾所周知,整容過度確實就會失去表演的靈動性,僵硬感會取代生動感,讓角色還沒被賦予靈魂就腹死胎中了。
不過,當劇集播完,大家都紛紛被打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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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文用演技逆風翻盤了,她的確嚴重被低估了。
飾演曲桐,她是全劇的點睛之筆,而王子文的表演是方方面面地無可挑剔。
整部劇充斥著大量的哭戲,痛苦地哭、心碎地哭、無奈地哭、絕望地哭、憤怒地哭、麻木地哭、心疼地哭、釋懷地哭、開心地哭.......

王子文的哭戲堪稱一絕,催人淚下、感同身受、為人動容——曲桐在劇中每哭一次,觀眾在劇外就揪心一分。
她哭的是自己悲劇般的人生。
是女兒,是媽媽,是妻子,曲桐活了幾十年,唯獨不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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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桐活在虛幻里,一切她以為觸手可及的愛都是虛假的。
母親口口聲聲“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但其實她只是在假借愛的名義進行無止境的控制與勒索,就快就親生女兒吃干抹凈了。
曲桐說得對,她只愛自己,于其而言,女兒只是她“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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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女成鳳,是為了實現未盡的理想,通過“替代性滿足”,來填補“現實自我"與“理想自我”的巨大鴻溝。
為此,她不惜引狼入室,聯合外人一起欺辱女兒,實在枉為母親。
自大自傲自以為是,是個十足的偏執狂控制狂,沈靜壓根“看不見”曲桐,她其實壓根看不到任何活生生的人,丈夫、女兒、女婿都只是她可利用的一枚棋子,甚至包括她自己也是。

這樣把自己物化、把自己工具化的人又怎能給出“尊重”這般她自己都吝嗇于給自己的東西。
沈靜對女兒也許是愛的,但她給不出真實的愛,自己是畸形的,只能給出畸形的愛,自己尚且活在不真實的被名利、面子、虛榮、浮華所營造的所謂成功表象里,她以為這是愛,所以也親自給曲桐打造了一所外表富麗堂皇但內在腌臜潰敗的地牢。
人是目的,不是手段,這是一出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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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于親情,在所謂的愛情里,和一個虛假的愛人相處,曲桐被給予的也是畸形的愛,稱其為愛是侮辱“愛”這個字了,那不過是一團貪欲、嗜欲、利欲、占有欲所組成的被美化后的人性黑暗面罷了。
當愛被用利益與算計編織的糖衣所裹挾,當“為你好”成為了將其推向不幸深淵的借口,一切都變了味。
身邊圍繞著的都是“有毒之人”,曲桐的人生筆直地滑落,被重重圍獵、全面絞殺,她成功被逼成了“閣樓上的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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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唯有自救,才能脫困,方可破局——由內而外的,才叫新生。
曲桐該感謝自己,一直沒有放棄自救,反反復復不斷在順從與反抗之間拉扯,她沒有停止前進,沒有放棄對愛與自由的追逐。

她真正想要的不是一條被安排的看似穩妥其實危機四伏的絕路,而是要擁有自我意志,去擁抱選擇幸福的勇氣,要有成為自己的底氣。
而一旦覺醒就再也不能裝睡,千百次無數次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最終,她找到了真正的蘇牧心,找到了真正的愛,找到了真正的自己,奪回了自己人生的掌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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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助者天助,很多人說曲桐戀愛腦,選愛人不選母親,但她其實誰也不選,只選擇了自己,選擇了幸福,選擇了愛。
真正的蘇牧心是健康的愛的化身,愛是了解、關心、尊重和責任,是付出而非索取,是不求回報而非事事苛求,愛有善良做基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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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文是全劇的靈魂,她該拿獎了,即使在老戲骨陳瑾面前,也不落下風,表演之靈動可見一斑。
觀眾再一次直面了王子文出神入化的演技,說實話,整部劇其實平平無奇,但她的演技力挽狂瀾了,張弛有度、爆發力十足、眼睛有戲,叫人看得很是過癮,硬是被硬控著看到結局了。

王子文迄今還沒拿獎,很是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去年演《三體》青年葉文潔的時候,她拿獎的呼聲就很大了,可無奈,最后連提名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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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疏離的厭世外表下的絕望與瘋狂被王子文演繹得絲絲入扣、入木三分,“葉文潔”演繹難度不是一般地大,表面平靜漠然、波瀾不驚,其實內里是驚濤駭浪、雄心勃勃。

王子文,1983年出生,年齡接近85花,但不夸張地說,所有85花演技加起來都比不上她一個。

不止是“小妞”角色,王子文是千人千面,演啥像啥,可輕松愉悅,也可苦大仇深,可倔強擰巴,也可傲嬌咋呼,不止電視劇,她電影也不遑多讓。
王子文每演一次角色,就驚艷一次大眾。
《有朵云像你》里的蕭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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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殼》里的覺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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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雅集》里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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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兇者也》里的楊淑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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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大地震》里的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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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助理不簡單》里的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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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兒科醫生》里的焦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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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管理局》里的吳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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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也很美》里的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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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樂頌》里的曲筱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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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蝸牛有愛情》里的許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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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N次方》里的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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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子小是她唯一的短板,演技、口條、顏值其實都很可圈可點,王子文卻似乎從未大爆過。
她并不缺討論度,畢竟是名聲在外的“戀愛腦”。
王子文缺愛,一直鍥而不舍地在向外索取愛。
出生于四川省成都市,她家境不說富饒,但也是書香世家,父親是四川師范大學的吉他老師,爺爺王肇初是四川師范大學的中文系教授,曾是曹禺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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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從5歲那年,父母離婚后,和母親一起生活的王子文就溺入了迷惘里。
她年少時期是獨立的,早熟的,同時也是敏感的、心思重的、充滿不安全感的。
“沒有人告訴我,沒有人教我,遇到了麻煩該怎么處理,所以,有一段時間,我會覺得,前面永遠會有危險在等著我。”
開朗活潑、古靈精怪的外表是王子文偽裝強大的面具。

14歲獨身一人闖蕩北京,還去韓國當了半年練習生,從早上8點到晚上12點學習訓練不間斷,期間不乏各種體罰責罵,她每天都在哭,每天都想收拾包袱回家。
她很少與家人分擔自己的心事和困境,幾乎沒有溝通,這并不是說王子文很強大,相反,她內心很脆弱,只是要強,而她其實很渴望被拯救也執著于有個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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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時候,她總會期待另一半能夠給自己提供充分的情緒價值,會死心塌地地視對方為幫助自己走出焦慮與迷茫的引路人。
所以,跟初戀分手后,王子文會如此痛徹心扉。
“我當時那種感覺就像是,從萬丈高空摔下來,癱在地上,我覺得我已經感覺不到我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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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懵懂、莽撞的年紀,第一次愛上的人,是她的全世界,王子文當時覺得,他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
“我固執地認為,愛一個人是命中注定的,也是無條件的。”
他們在一起4年。
王子文對他的愛是要以“非常”這個詞來作為前綴的,她愛得很青澀、很純粹、很濃烈、很毫不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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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故事的開頭已經預示了最后的結局。
初戀是王子文主動追求主動表白的,她尤為奮不顧身,一猛子扎入愛河,直冒傻氣,滿心滿眼就只想著“跟他結婚生子,做一個家庭主婦,沒羞沒躁地過一輩子”。
那是她離婚姻最近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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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后來,他要出國留學了,兩個人成為了異國情侶。
如果是王子文現在的年紀,她恐怕會體面地告別,給彼此的愛情留下一個最圓滿的結局,畢竟成年人不存在那么多“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的童話故事。
可初生牛犢不怕虎,那時候她覺得愛情可以戰勝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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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吃飯睡覺,兩個人每天都會通電話,王子文隔兩天就會給他寫信,兩個人在半是煎熬萬分半是滿懷希望中度過了半年。
然后,后來,他們打電話的頻率從每天一次變成了一個月一次,再后來,王子文是在別人口中得知他回國的消息的——他回國聯系的第一個女孩不是她。
王子文再怎么后知后覺那一刻也恍然大悟了:
“原來,他早就劈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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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烈烈、纏纏綿綿的愛情無疾而終,曾經太熱烈的感情極速冷卻,她被斷崖式分手,王子文性格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
曾經的沒心沒肺、大大咧咧、見誰都很熱情的開朗模樣蕩然無存,王子文內心最隱秘的一面浮出水面,從暖春轉為嚴冬,很長的一段時間,她總顯得漠然且麻木,喜怒不形于色,儼然對愛情失去了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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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視戀愛為氧氣的王子文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單身生活。
直到她與王朔的緋聞曝光。
如果不是所謂的“同居”照被登出,沒有人會將這兩個年紀差兩輪的人聯系到一起,一個是初出茅廬還沒站穩腳跟的娛樂圈新人,而另一個則是手握權錢勢的著名小作家、著名編劇、著名制片人,更是名聲在外的京圈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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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都稱王子文是第二個徐靜蕾。
王朔出了名的,有妻有女,同時,情人遍地。
有傳聞還稱,其某個情人就曾和他夫人對峙:
“我已經在你家大搖大擺出出入入,你就把他讓給我吧。”
誰知對方淡然一笑:
“你不懂,我是他媽,你代替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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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王子文說,王朔,有文化、有幽默感、有善良的一面、更有陰暗的一面,這著實很吸引涉世未深的文藝女青年。
尤其是王朔還幫王子文打贏了一場官司,為其付了10萬元賠償金,化身其經紀人為其上下打點,助力其與剝削無度的經紀公司成功解約,不遺全力為其演藝事業保駕護航。
這下她更是感恩戴德,在他那里,她感覺到了久違的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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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對此諱莫如深。
面對“老牛吃嫩草”的字眼,王朔直接回應:
“你們可不能往下流了寫。”
而王子文更是直言:
“王朔就是我的精神枕頭。有些男人給我的東西可能是王朔不能給我的,但很多別的男人給不了我的東西,王朔卻能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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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說敢言,敢愛敢恨,王子文一時之間成為了大眾焦點,再加上背靠大樹好乘涼,有資源傍身,她得以迅速在演藝圈站穩了腳跟。
不過迄今為止,兩人的關系依舊沒有一錘定音。
王子文唯一的回應是:
“王朔是我的良師益友,生活中常來常往,經常互相關心,打打電話,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聊工作,只談其他事情。”
這段撲朔迷離的關系給她帶來了事業的騰飛,卻讓其離婚姻越來越遠。

到那時,王子文已經對婚姻祛魅了——婚姻保證的是財產,而不是感情,兩個愛人,在一起生活一輩子,跟婚姻沒關系。
也許這是她四十多歲依舊未婚的原因。
不過隨著京圈的沒落,與王朔各奔東西后,王子文不能從中再分一杯羹,有好幾年,她都不再活躍在演藝圈了。

直到她這幾年,積極參加各種綜藝,為自己造勢回歸,大家才了然,原來,她是生娃養娃去了。
王子文骨子里是叛逆的冒險家。
小時候去游樂場最喜歡坐過山車和海盜船,長大了享受一個人踩著滑雪板從山頂上俯沖滑下來的快感,越是刺激就越是讓其為之所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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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宣布未婚生子,那會兒兒子已8歲,輿論嘩然,覺得她不是一般地“勇”,而了解王子文的人卻很習以為常。
“我不想帶著秘密生活,總不能把這些東西帶進墳墓里吧。”
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敢做敢說。
但沒有人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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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王子文是感激孩子的到來的。
雖然說為另一個生命負責,焦慮感、責任感并存,但獨自撫養孩子的經歷,反而讓王子文變得更加強大、更加自信、更加獨立。
“原來我自己挺靠得住的,沒有想象中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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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想到自己在愛情里苦苦尋覓而不得的無條件的愛竟然在兒子身上感受到了,不管是她對孩子,還是孩子對她,那種愛都是無條件的——那是一種本能。
王子文于其中治愈了自己。
以前,她是不相信自己的,沒有安全感,依賴感很重,但做了單親媽媽后,女子本弱,為母則剛,她學會了信任自己,也意識到自己是挺可靠的,困難是并不可怕的。
“我把孩子照顧得挺好,所以,生活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難,我以前小瞧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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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開掛了。
王子文有一種大夢初醒的感覺,她實現了某種程度的自洽,而生活從沒有像現在那般如此亮堂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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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因為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弱點,總想要表現得很自信,而這往往會過猶不及,明明是外強中干、打腫臉充胖子,但在外人眼里,反而成了強勢霸道的樣子。
而其實王子文一直以來的性格底色是不自信的、沒有安全感的、憂郁多思的、多愁善感的,她戴著面具生活了好多年,最真實的一面一直被她壓在內心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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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變得強大,不是意味著無所不能,而是指她真正接受了真實的自己,不管優點,還是缺點,一并笑納。
所以,王子文能演出葉文潔脆弱又堅定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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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她的戲路又拓寬了。
隨著年齡和閱歷的增長,王子文內心承載的東西比之前豐富多了,她不再慌亂,而踏實了許多。
“小時候總是奢望從別人身上獲取一些東西,長大后發現自己全部都能給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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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也會戀愛,21年,就與吳永恩談了一場蜜里調油的姐弟戀,但不同的是,她不會將全部寄托在戀愛上,因為結果都那樣,兩年后,新鮮感消散,感情終結,他們好聚好散,各奔前程。
王子文揮一揮衣袖又繼續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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