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26年6月4日,李世民在玄武門伏擊太子李建成和齊王李元吉,殺掉了李建成和李元吉。
公元626年8月9日,李世民逼李淵退位,自己登基稱帝
而也就是在玄武門之變的同時,東部突厥發(fā)動大軍直接進逼到長安城下。
于是在公元626年8月28日,李世民和突厥可汗在渭水邊結(jié)盟,突厥撤軍。歷史上稱這次結(jié)盟為渭水之盟。
但這次李世民和突厥的結(jié)盟是懸疑從生的。為什么突厥會這個時候進入關(guān)中?為什么這次突厥沒有遇到任何像樣的抵抗,一路無阻的就抵達長安?為什么李世民僅帶了貼身的侍衛(wèi)和突厥可汗私談就讓突厥撤軍?背后究竟是達成了什么條件呢?這次突厥的入侵和玄武門之變有什么關(guān)系呢?而這次渭水之盟又對后來突厥的分裂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我們今天就來讀一讀這段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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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治通鑒》原文
武德九年丙戌,公元六二六年
己卯,突厥進寇高陵。辛巳,涇州道行軍總管尉遲敬德與突厥戰(zhàn)于涇陽,大破之,獲其俟斤阿史德烏沒啜,斬首千馀級。
癸未,頡利可汗進至渭水便橋之北,遣其腹心執(zhí)失思力入見,以觀虛實。思力盛稱“頡利、突利二可汗將兵百萬,今至矣。”上讓之曰:“吾與汝可汗面結(jié)和親,贈遺金帛,前后無算。汝可汗自負盟約,引兵深入,于我無愧?汝雖戎狄,亦有人心,何得全忘大恩,自夸強盛?我今先斬汝矣!”思力懼而請命。蕭瑀、封德彝請禮遣之。上曰:“我今遣還,虜謂我畏之,愈肆憑陵。”乃囚思力于門下省。
上自出玄武門,與高士廉、房玄齡等立騎徑詣渭水上,與頡利隔水而語,責以負約。突厥大驚,皆下馬羅拜。俄而諸軍繼至,旌甲蔽野,頡利見執(zhí)失思力不返,而上挺身輕出,軍容甚盛,有懼色。上麾諸軍使卻而布陳,獨留與頡利語。蕭瑀以上輕敵,叩馬固諫,上曰:“吾籌之已熟,非卿所知。突厥所以敢傾國而來,直抵郊甸者,以我國內(nèi)有難,朕新即位,謂我不能抗御故也。我若示之心弱,閉門拒守,虜必放兵大掠,不可復制。故朕輕騎獨出,示若輕之;又震曜軍容,使之必戰(zhàn);出虜不意,使之失圖。虜入我地既深,必有懼心,故與戰(zhàn)則克,與和則固矣。制服突厥,在此一舉,卿第觀之!”是日,頡利來請和,詔許之。上即日還宮。乙酉,又幸城西,斬白馬,與頡利盟于便橋之上。突厥引兵退。
蕭瑀請于上曰:“突厥未和之時,諸將爭戰(zhàn),陛下不許,臣等亦以為疑,既而虜自退,其策安在?”上曰:“吾觀突厥之眾雖多而不整,君臣之志惟賄是求,當其請和之時,可汗獨在水西,達官皆來謁我,我若醉而縛之,因襲擊其眾,勢如拉朽。又命長孫無忌、李靖伏兵于幽州以待之,虜若奔歸,仗兵邀其前,大軍躡其后,覆之如反掌耳。所以不戰(zhàn)者,吾即位日淺,國家未安,百姓未富,且當靜以撫之。一與虜戰(zhàn),所損甚多;虜結(jié)怨既深,懼而修備,則吾未可以得志矣。故卷甲韜戈,啖以金帛,彼既得所欲,理當自退,志意驕惰,不復設(shè)備,然后養(yǎng)威伺釁,一舉可滅也。將欲取之,必固與之,此之謂矣。卿知之乎?”瑀再拜曰:“非所及也。”
武德九年丙戌,公元六二六年
九月,突厥頡利獻馬三千匹,羊萬口;上不受,但詔歸所掠中國戶口,征溫彥博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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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治通鑒》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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