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風,總帶著股子漫不經心的慵懶,拂過肌膚時,像羽毛輕輕搔刮,惹得人心頭也癢絲絲的。我循著這風,來到了湖邊的木棧道。
遠遠望去,她就那樣立在棧道的欄桿旁,像一幅被精心框進自然里的畫。白色的短袖Polo衫,干凈得如同初升的朝陽,將她襯得愈發清爽。而最奪目的,是她身下那條藍白格的百褶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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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藍白格紋,是天空與云朵的私語,被裁成了裙的模樣。細密的褶子,像是被誰精心折疊過,又輕輕展開,帶著一種規整又活潑的韻律。當她微微晃動身體,亦或是風調皮地鉆進去時,那些褶子便活了過來,層層疊疊地起伏,似湖面被投入石子后漾開的漣漪,一圈圈,蕩著藍與白的光,也蕩著青春的意趣。
目光再往下,便落到了她的腿上。那雙腿,被白色長襪包裹著,長襪盡頭,是線條柔和的小腿肚,再往下,是黑色的厚底鞋。可真正讓我移不開眼的,是長襪與裙擺之間裸露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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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云層的縫隙,慷慨地灑在那片肌膚上。肌膚的顏色,是健康的、帶著淡淡光澤的淺粉,像春日里最先探出頭的桃花瓣,鮮嫩得能掐出水來。而藍白格百褶裙的下擺,恰好停在大腿中部,將那一段線條完美地勾勒出來。
那線條,是造物主最溫柔的筆觸。從裙擺下方開始,先是微微收緊的大腿根,弧度自然又流暢,沒有絲毫的生硬,仿佛是月光下緩緩流淌的溪水,帶著一種靜謐的力量。接著,線條緩緩向下延伸,到了膝蓋處,沒有突兀的棱角,而是一個柔和的轉折,像是被精心打磨過的玉,圓潤又細膩。再往下,便是小腿,線條漸漸收緊,卻又不是緊繃的,而是帶著一種恰到好處的纖細,直到沒入白色的長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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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注視,轉過身來,對著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像夏日里冰鎮的汽水,一下子驅散了所有的燥熱。她抬起一只腳,做出一個俏皮的姿勢,藍白格的百褶裙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褶子間漏下的光,在她的腿上跳躍、舞動。
我忽然想起,小時候總喜歡看風吹過麥田的樣子,一波波,金浪翻涌。而此刻,她的裙擺,她的腿,在風里,在光里,不就是另一片更靈動、更鮮活的“麥田”嗎?那藍白的格紋是田埂,那細膩的肌膚是土壤,而那流暢的線條,便是從土壤里蓬勃生長出的麥稈,充滿了生機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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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換了個姿勢,坐在了木棧道上,雙腿伸直,白色的長襪在陽光下幾乎要透明。藍白格的百褶裙鋪在她的腿邊,像一朵盛開的、帶著幾何美感的花。她的手輕輕搭在腿上,指尖與裙擺的格紋相映,竟是說不出的和諧。
那一刻,我忽然覺得,美,從來都不是單一的。它可以是巍峨的山,浩瀚的海,也可以是這樣一條小小的藍白格百褶裙,這樣一雙在光與風里舞動的腿。它們是平凡生活里的詩,是不經意間撞進眼里的驚喜,是能讓人心頭為之一顫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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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還在吹,帶著湖水的濕潤氣息。她的裙擺還在動,她的腿還在光里。我知道,這幅畫,這場關于藍白格與美腿的邂逅,會在我的記憶里,停留很久很久,像那裙褶間的光,永遠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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