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歲男子娶28歲嬌妻,新婚夜,嬌妻說:再使點勁。男子:累壞
“老陳,你這新媳婦夠野的啊!”婚禮上,表弟舉著酒杯擠眉弄眼。我望著臺上穿紅婚紗的林婉,她正踮腳整理頭紗,露出的腳踝白得發光。40歲娶28歲,這數字差得像兩代人,可當她挽著我胳膊喊“老公”時,連酒店空調吹的風都帶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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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陳建國,在機械廠干了二十年技術工。前妻嫌我“沒情趣”,離婚時把兒子和存折都卷走了。林婉是朋友介紹的,說是舞蹈老師,第一次見面她穿著白毛衣,笑起來像顆跳跳糖。她說“年齡差才有安全感”,我摸著口袋里磨舊的工資卡,突然覺得春天又來了。
婚禮辦得熱鬧,七大姑八大姨擠滿酒店。表姐偷偷拉我:“聽說她之前談過富二代?”我擺擺手,看林婉正給孩子們發喜糖,紅色指甲油在糖紙上閃得像星星。可當晚鬧洞房時,她閨蜜舉著酒杯起哄:“婉婉,讓陳哥背你上樓!”我望著她細長的腿,后背突然滲出冷汗——二十年前我能扛煤氣罐上六樓,現在爬三層樓都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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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喜字還貼在床頭。林婉穿著真絲睡衣靠在床頭,床頭燈把她影子拉得老長。“老公,幫我捏捏肩。”她歪頭時,發絲掃過我手背。我搓著粗糙的手掌,那是二十年擰螺絲留下的繭,突然想起前妻總說“你這手跟砂紙似的”。
“左邊,再使點勁。”她突然說。我加力時,聽見她輕笑:“陳哥,你這力氣跟廠里機器似的,就是不夠柔。”我手一抖,指甲在她肩上劃出紅痕。她“哎呀”一聲,我慌得去拿藥箱,她卻拽住我手腕:“逗你的,疼才說明你用心。”
凌晨兩點,我躺在床邊翻來覆去。林婉呼吸均勻,睡衣領口露出半截項鏈,吊墜是顆小鉆石。我想起白天她收紅包時,親戚們小聲議論“這姑娘圖什么”。窗外月光照進來,她睫毛在臉上投出小扇子似的影,我突然覺得喉嚨發緊。
轉折發生在婚后第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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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提前下班,想給她個驚喜。開門卻聽見屋里傳來爭吵:“你說好養我的!現在天天吃外賣?”是林婉的聲音,帶著哭腔。我站在門口,看見她舉著手機,屏幕上是個穿西裝的男人照片。
“他給你買包,我給你做飯!”我聲音發顫。她猛地轉頭,眼淚還掛在睫毛上:“陳建國,你除了會擰螺絲還會什么?”她抓起茶幾上的包往外沖,我伸手去拉,她反手一巴掌打在我手上:“別碰我!”
那天我在樓下抽了半包煙。保潔阿姨路過時嘀咕:“小兩口吵架啦?昨天還見她穿著高跟鞋買菜呢。”我摸出手機,通訊記錄里最后一條是她發的:“我們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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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去舞蹈室找她。透過玻璃窗,看見她正教孩子們壓腿,紅色舞鞋在木地板上劃出弧線。有個穿運動服的男人湊過去遞水,她笑著接了。我推門進去時,她臉上的笑瞬間收了:“你來干什么?”
“婉婉,我們談談。”我聲音啞得像生銹的齒輪。她把學生打發走,關上門時眼神冷得像冰:“談什么?談你連按摩都使不上勁?還是談你每個月那點死工資?”她突然扯開衣領,肩上那塊紅痕還在:“你看,你弄的!疼了三天!”
我望著那道印子,突然想起新婚夜她說的“疼才說明你用心”。原來有些疼,是扎在心里的刺。
“婉婉,我...”我剛開口,她手機響了。她瞥了眼屏幕,轉身時裙擺飛揚:“陳哥,我們不是一路人。”她關門的瞬間,我聽見手機里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寶貝,今晚老地方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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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喝了半瓶白酒。兒子發來視頻,他抱著獎狀喊“爸爸我考了第一”。我摸著屏幕上的小臉,突然想起林婉懷孕的事——她上個月說月經推遲,我興奮得連夜去超市買葉酸,結果第二天她拿著化驗單冷笑:“假陽性,嚇著你了?”
現在她搬走了,舞蹈室的玻璃窗上貼著“招助教”的廣告。我路過時總會放慢腳步,聽見里面傳來笑聲,像把小刀子割著心。昨天在超市,看見她挽著那個男人買進口零食,她穿著我送的高跟鞋,卻走得比誰都穩。
“陳師傅,修車嗎?”同事老李拍我肩膀。我低頭看手里的扳手,金屬涼得像塊冰。二十年前,我拿著這工具修好了廠里第一臺進口機器;二十年后,卻修不好一段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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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兒子來家里住,他翻著相冊問:“爸爸,這個阿姨是誰?”我望著照片里穿紅婚紗的林婉,她正對著鏡頭笑,眼角有顆小痣。我摸了摸兒子頭:“是爸爸的春天,不過...春天也會下雪。”
現在我的生活又回到老樣子——上班、修機器、接兒子放學。只是床頭那盒沒拆封的葉酸,在月光下泛著冷白的光。偶爾路過舞蹈室,會聽見里面傳來《婚禮進行曲》的鋼琴聲,我加快腳步,聽見自己心跳聲比音樂還響。
昨天在菜市場,遇見林婉的閨蜜。她拎著菜籃子欲言又止:“陳哥,婉婉她...”我擺擺手,轉身時聽見她小聲說:“那男人是個騙子,卷了她錢跑了。”我腳步頓了頓,繼續往前走。風里飄來烤紅薯的香味,像極了婚禮那天她發間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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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兒子趴在我腿上寫作業,鉛筆尖在紙上沙沙響。我摸著他的頭發,突然說:“爸爸給你找個新媽媽好不好?”他抬頭,眼睛亮得像星星:“要像林阿姨那樣會跳舞的嗎?”我喉嚨發緊,搖搖頭:“找個會給你煮雞蛋的。”
現在我的手機里還存著林婉的照片,是婚禮那天偷拍的。她站在花拱門下,陽光把她頭發照成金色。有時候半夜醒來,會下意識去摸身邊的位置,卻只摸到冰涼的床單。
前天在廠門口遇見表弟,他叼著煙說:“哥,要不我給你介紹個?”我笑著搖頭,看遠處天空飄著朵云,形狀像她新婚夜戴的頭紗。風一吹,云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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