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問我是留在國內陪我媽，還是拿三個億出國，我果斷選擇后者

"留在國內陪你媽，還是拿三個億出國？"

爸爸放下茶杯，目光直視著我。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媽媽手中的毛衣針停在半空中。

我幾乎沒有猶豫："我選擇出國。"

爸爸笑了，那笑容里有我讀不懂的深意。媽媽的臉色瞬間蒼白，毛衣針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好，很好。"爸爸點點頭，"明天就可以走。"

我以為自己做出了人生中最聰明的選擇。三個億啊，足夠我在國外過上任何人都羨慕的生活。可是為什么，看著媽媽顫抖的雙手，我心里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

這個選擇，真的對嗎？

01

事情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那時候我剛大學畢業，正為找工作的事情焦頭爛額。經濟學專業聽起來光鮮，但現實是大部分公司給出的薪水連在北京租個像樣的房子都困難。

爸爸陳志強這些年生意做得很大，從最初的小商貿公司發展成現在的跨國貿易集團。我從小就知道家里不缺錢，但爸爸從來不讓我亂花，每個月的生活費都嚴格控制。

"錢是賺來的，不是要來的。"這是他經常對我說的話。

媽媽王秀芳則完全不同，她總是偷偷給我塞錢，怕我在學校吃不好穿不暖。爸爸每次發現都會跟她爭論，但媽媽總是說："孩子還小，缺什么都不能缺錢花。"

那天我正在房間里修改簡歷，爸爸突然推門進來，臉色嚴肅得可怕。

"昊昊，你覺得爸爸這些年對你怎么樣？"

這個問題讓我愣住了。爸爸雖然嚴格，但供我上最好的學校，讓我學各種才藝，物質上從來沒有虧待過我。

"挺好的啊，爸。"我如實回答。

"那你覺得，你媽媽對你怎么樣？"

"媽媽更好啊，她什么都依著我。"

爸爸點點頭，然后問出了一個讓我至今都記憶深刻的問題："如果有一天，你必須在爸爸和媽媽之間選擇一個，你會選擇誰？"

我當時覺得這個假設很奇怪："爸，你們不會離婚吧？"

"不是離婚的問題。"爸爸搖搖頭，"就是假設，你選擇誰？"

我想了想："我選擇媽媽吧，她對我更好。"

爸爸聽完我的回答，表情變得很復雜。他看著我很久，最后只說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那之后的幾天，我明顯感覺到家里的氣氛不對勁。爸爸變得更加沉默，媽媽則總是偷偷看著我，眼神里有種我看不懂的擔憂。

我以為只是爸爸生意上遇到了什么問題，畢竟這些年他的壓力一直很大。直到那個改變一切的晚上到來。

02

那是一個普通的周四晚上，我們一家三口難得聚在一起吃飯。

媽媽做了我最愛吃的紅燒肉和蒸蛋，爸爸也比平時話多一些，詢問著我找工作的情況。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直到飯后爸爸突然開口。

"昊昊，爸爸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我放下手機，看向他："什么事？"

"是這樣的，爸爸的生意現在需要拓展海外市場，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去國外負責。"爸爸的語氣很平靜，"我想讓你去。"

這確實是個不錯的機會，我正要答應，爸爸卻繼續說道："但是你媽媽的身體最近不太好，她希望你能留在身邊陪陪她。"

我看向媽媽，她正低著頭收拾碗筷，沒有說話。

"所以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爸爸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第一，留在國內陪你媽媽，我給你在公司安排一個職位，年薪五十萬。第二，去國外發展，我給你三個億的啟動資金，但是可能很多年都回不來。"

三個億！這個數字在我腦海中炸開。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一次性擁有這么多錢。

"你仔細想想吧。"爸爸說完就起身去了書房。

客廳里只剩下我和媽媽。媽媽終于抬起頭看著我，眼中含著淚水："昊昊，媽媽不想你走得太遠。"

那一刻，我的心確實軟了。從小到大，媽媽把我當成她生活的全部，我是她最大的驕傲和依靠。

但是三個億啊！這意味著自由，意味著無限的可能性，意味著我可以擺脫家庭的束縛，真正成為我自己。

我想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當爸爸再次問我選擇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說："我選擇出國。"

爸爸聽到我的答案，突然笑了。那笑容很奇怪，既像是欣慰，又像是某種預期得到了驗證。

"好，很好。"他點點頭，"看來我沒有看錯你。"

媽媽當時就哭了，跑回了臥室。我心里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興奮。三個億，足夠我在國外闖出一片天地。

我以為這就結束了，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是否真的正確。

03

選擇做出后的幾天，家里的氣氛變得非常微妙。

爸爸開始頻繁地接電話，聲音壓得很低，但我偶爾能聽到一些關鍵詞："計劃""時間""準備好了"。他看起來比平時更加忙碌，但精神狀態卻出奇地好。

媽媽則完全相反。她變得沉默寡言，總是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發呆。平時最愛看的電視劇也不看了，最愛做的菜也懶得做了。

"媽，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主動關心她。

媽媽搖搖頭："沒事，就是有點累。"

"那我出國的事情..."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媽媽支持你。"媽媽打斷了我，但眼中的不舍顯而易見。

那些天我開始辦理各種出國手續。護照、簽證、銀行賬戶，每一個環節爸爸都安排得井井有條，效率高得讓我驚訝。

"爸，你之前就準備好這些了？"我忍不住問。

"做生意要有前瞻性。"爸爸淡淡地說，"機會來了就要馬上抓住。"

一周后，所有手續都辦好了。爸爸告訴我，三個億已經轉到了我在海外銀行的賬戶上。

"這么快？"我有些不敢相信。

"錢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的決定。"爸爸說，"機票也訂好了，后天下午的飛機。"

后天？這么急？

"是不是太匆忙了？"我問。

"時不我待。"爸爸的表情很認真，"而且你不是已經決定了嗎？還在猶豫什么？"

確實，我已經選擇了出國。三個億就在賬戶里，簽證手續都齊全，還有什么可猶豫的呢？

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爸爸的效率太高了，好像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而且媽媽的反應也很奇怪，她雖然說支持我，但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那天晚上，我聽到爸爸媽媽在臥室里小聲爭論。

"...不應該這樣..."這是媽媽的聲音。

"...已經決定了...按計劃進行..."爸爸的聲音很堅決。

"...他還是個孩子..."

"...二十五歲了，該學會承擔..."

我想聽得更清楚一些，但他們的聲音太小了。最后只聽到媽媽在輕聲哭泣。

第二天是我出國前的最后一天。媽媽破天荒地下廚給我做了一桌好菜，都是我從小愛吃的。

"昊昊，到了國外要照顧好自己。"媽媽一邊往我碗里夾菜，一邊囑咐，"錢是好東西，但不是最重要的東西。"

"我知道，媽。"

"記住媽媽的話，有些東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媽媽的話讓我心里一緊。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爸爸在一旁靜靜地吃飯，偶爾抬頭看看我們，表情復雜。

那頓飯吃得很安靜，每個人都有心事。我以為這只是離別前的感傷，但現在想來，那種壓抑的氛圍背后，一定隱藏著我不知道的秘密。

04

出國前的最后一晚，我幾乎沒有睡著。

三個億在海外賬戶里靜靜躺著，我在手機上查看余額時，那一串數字讓我興奮得心臟狂跳。這是我從來不敢想象的財富，足夠我在國外買豪宅、開公司，過上真正自由的生活。

但與此同時，媽媽紅腫的眼睛和爸爸復雜的表情也讓我心情沉重。

凌晨三點，我聽到客廳有動靜，輕手輕腳走出房間。媽媽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我小時候的照片，一張一張地翻看著。

"媽，你怎么還沒睡？"

媽媽被嚇了一跳，趕緊擦了擦眼淚："睡不著，想起你小時候的事情。"

我坐到她身邊。照片里的我從嬰兒到大學畢業，每一個階段都有媽媽陪伴的身影。生日、節日、畢業典禮，她從未缺席。

"媽媽，我會經常回來看你的。"我安慰她。

"會嗎？"媽媽看著我，"昊昊，媽媽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你會怎么辦？"

這個問題很奇怪："當然是想辦法彌補啊。"

"如果已經沒辦法彌補了呢？"

"那就...那就接受后果吧。"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問這個。

媽媽點點頭，沒再說話。我們就這樣安靜地坐著，直到天亮。

早上爸爸出現得很早，看起來精神不錯。

"準備好了嗎？"他問我。

"嗯，行李昨天就收拾好了。"

"那就出發吧。"

去機場的路上，爸爸開車，媽媽坐在副駕駛，我坐在后面。車內很安靜，只有音響里播放著輕音樂。

我透過車窗看著熟悉的街道，心里五味雜陳。這些地方承載著我二十五年的回憶，很可能很多年后才能再次見到。

"爸，公司那邊的情況我到了國外再聯系你吧？"

"嗯，有專人會跟你對接。"爸爸通過后視鏡看了我一眼，"昊昊，你不后悔吧？"

"不后悔。"我答得很堅決。

"好。"爸爸笑了，"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

到了機場，爸爸幫我把行李拿下來。媽媽一直拉著我的手不放，眼淚又開始往下掉。

"媽，別哭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昊昊..."媽媽欲言又止，"算了，沒什么。"

辦完登機手續，我們在候機廳等待。爸爸去買了咖啡，媽媽坐在我旁邊，一直握著我的手。

"還有半小時就登機了。"爸爸回來后說。

我點點頭，心里開始緊張起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新的生活馬上就要開始了。

"昊昊。"媽媽突然叫我。

"嗯？"

她看著我，眼中有復雜的情緒在涌動。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重要的話。

我等待著，心跳莫名其妙地加快了。媽媽的表情太嚴肅了，嚴肅得讓我不安。

她深深地看著我，緩緩開口...

05

"昊昊。"媽媽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轉過身，全神貫注地看著她。候機廳里人來人往，但此刻仿佛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爸爸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目光投向我們這邊。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奇怪的緊張感。

"媽，你想說什么？"我問。

媽媽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她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我，嘴唇輕微顫動著。

"我..."她深吸一口氣，"我想告訴你..."

就在這時，廣播響起："乘坐CA981次航班的旅客請注意，飛機即將開始登機，請攜帶好您的隨身物品..."

"該登機了。"爸爸站起身，"昊昊，走吧。"

媽媽的話被打斷了，她顯得更加焦急："等等，我還有話要說..."

"上飛機吧，有什么話等昊昊到了國外再說。"爸爸的語氣很堅決。

我有些猶豫，媽媽剛才的表情讓我感到不安。她想告訴我什么？為什么看起來那么緊張？

"媽，你要說什么？"我再次問道。

媽媽看著我，眼中的情緒如潮水般翻涌。她似乎在進行某種內心斗爭，臉色時而堅決時而猶豫。

"昊昊..."她的聲音變得更加顫抖，"你真的確定要走嗎？"

"媽，我們不是已經商量過了嗎？"我有些困惑。

"不是那個意思。"媽媽搖搖頭，"我是說，你確定自己做出的是正確的選擇嗎？"

這個問題讓我愣住了。當然是正確的選擇啊，三個億的啟動資金，海外發展的機會，這是千載難逢的好事。

"當然確定。"我回答。

媽媽聽到我的回答，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表情。是失望嗎？還是別的什么？

"最后一次登機提醒..."廣播再次響起。

"走吧，昊昊。"爸爸催促道。

我拿起行李，準備向登機口走去。但剛走幾步，就聽到媽媽在身后叫我："昊昊！"

我回過頭，看到媽媽已經站起來，她的臉色蒼白，眼中有種我從未見過的復雜情感。

她緩緩走向我，每一步都顯得沉重。當她站在我面前時，我能清楚地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

"媽媽還有最后一句話要告訴你。"她說，聲音幾乎在顫抖。

我點點頭，等待著她的話。

媽媽深深地看著我，眼中的淚水已經控制不住地流下來。她的嘴唇動了動，似乎在組織語言。

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下來，我的心跳聲變得異常清晰。

媽媽看著我，緩緩張開了嘴...!!

06

"你別輸了。"

媽媽的這句話如晴天霹靂般擊中了我。

"什么意思？"我愣住了。

媽媽沒有回答，只是緊緊抱住了我。我能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眼淚打濕了我的肩膀。

爸爸走過來，輕拍了拍媽媽的肩膀："夠了，讓他走吧。"

"等等。"我推開媽媽，"你們到底在隱瞞什么？媽媽，你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爸爸和媽媽交換了一個眼神，最終爸爸開口了："昊昊，這是一個測試。"

"測試？"

"對，測試你的選擇。"爸爸的表情變得嚴肅，"三個億是真的，出國機會也是真的，但這只是一個測試。"

我完全懵了："測試什么？"

"測試你心中真正重要的是什么。"爸爸說，"昊昊，你知道嗎？這些年我一直在觀察你，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我不明白..."

"你媽媽沒有生病，她身體很好。"爸爸繼續說道，"但是如果你選擇了出國，選擇了三個億，你就真的要走，而且很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這句話讓我后背發涼："什么意思？"

媽媽終于開口了，聲音哽咽："昊昊，你爸爸的生意出了大問題。這三個億是我們全部的家產，如果給了你，我們就一無所有了。"

"什么？"我感覺大腦一片空白。

"而且，你爸爸還欠了很多債。"媽媽繼續說，"債主已經找上門來了，如果你拿走這三個億，我們就只能..."

她沒有說完，但我明白了。

"所以，這是一個選擇題。"爸爸的聲音很平靜，"選擇家人，還是選擇金錢。選擇責任，還是選擇自由。"

我的腿軟了，幾乎站不穩。

"那你們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真相？"

"因為只有在不知道真相的情況下，你的選擇才能反映你的真實內心。"爸爸說，"昊昊，你選擇了三個億，選擇了出國，這說明在你心里，金錢比家人更重要。"

07

"不是的！"我急忙辯解，"如果我知道真相，我絕對不會選擇出國！"

"但你不知道啊。"爸爸搖搖頭，"在你不知道我們困難的情況下，面對金錢的誘惑，你選擇了拋棄我們。"

"我沒有拋棄你們！我以為你們生活得很好，我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商業安排！"

"是的，你以為。"媽媽擦了擦眼淚，"但昊昊，當一個人面臨選擇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往往最能說明問題。你的第一反應是什么？是興奮，是對三個億的渴望，而不是對離開家人的不舍。"

這句話刺痛了我的心，因為她說得對。當聽到三個億這個數字時，我確實興奮得心跳加速。

"但是現在我知道真相了，我可以重新選擇。"我說。

"可以。"爸爸點點頭，"但是昊昊，你要明白，有些選擇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你現在選擇留下來，那是因為你知道了我們的困境，這種選擇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那你們想怎樣？"我感到絕望。

"我們什么都不想。"媽媽說，"昊昊，你已經做出了選擇，飛機票也買了，簽證也辦了。你走吧，拿著三個億去國外開始新生活。"

"但是你們怎么辦？"

"我們會想辦法的。"爸爸說，"這是我們的問題，不是你的。"

"不，我不能走！"我堅決地說，"我要留下來，我要把錢還給你們！"

"昊昊。"媽媽走過來，輕撫我的臉頰，"你知道媽媽剛才為什么說'你別輸了'嗎？"

我搖搖頭。

"因為在這個測試里，如果你選擇了金錢，你就輸了。輸掉的不僅僅是家人的信任，更是你自己的靈魂。"媽媽的眼中滿含著愛意，"但是現在，你還有機會贏。"

"怎么贏？"

"用你的心去選擇，而不是用你的大腦。"媽媽說，"告訴我，現在的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我看著爸爸媽媽，看著他們疲憊但依然慈愛的面容。

三個億在賬戶里，飛機票在手里，新的生活在等著我。

但是在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重要的東西。

08

"我想要的是家。"我說，聲音有些哽咽。

聽到這句話，媽媽終于笑了，眼淚卻流得更洶涌了。

"那就回家吧。"她說。

我看向爸爸，他的表情也柔和了許多。

"爸，對不起。我剛才的選擇..."

"不用道歉。"爸爸打斷了我，"昊昊，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很擔心你。從小到大，你表現得太完美了，好成績，好品格，但我總覺得缺少點什么。"

"缺少什么？"

"缺少對真正重要東西的認知。"爸爸說，"金錢、地位、成功，這些都很重要，但它們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愛，是責任，是在困難面前不拋棄、不放棄的堅持。"

我點點頭，開始明白爸爸的良苦用心。

"那生意上的困難..."

"確實存在，但沒有你媽媽說的那么嚴重。"爸爸笑了，"不過如果你真的拿走了三個億，我確實會很困難。"

"所以這個測試是真的？"

"千真萬確。"媽媽說，"昊昊，你知道當你毫不猶豫地選擇三個億的時候，媽媽有多心痛嗎？"

"媽，我..."

"但是媽媽也理解你。"媽媽繼續說，"年輕人嘛，總是對外面的世界充滿向往，總覺得金錢能帶來自由和快樂。"

"現在我知道了，最大的快樂就是和家人在一起。"

"這話說得好聽，但做起來不容易。"爸爸說，"昊昊，如果你選擇留下來，就意味著要放棄很多。三個億沒有了，出國的機會也沒有了，你可能要從最基層做起。"

我想了想："那我就從基層做起。爸，讓我加入公司吧，我想和你一起工作，一起面對困難。"

爸爸笑了："好，但是丑話說在前頭，我不會因為你是我兒子就對你特殊照顧。"

"我不需要特殊照顧。"

"那好，明天開始，你就是公司的普通員工，月薪三千，試用期三個月。"

三千！從三個億到三千，這個落差確實巨大。但奇怪的是，我心里竟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和快樂。

"成交！"我伸出手。

爸爸和我握手，然后我們三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半年后，我已經在公司站穩了腳跟。雖然薪水不高，但我干得很開心。更重要的是，我每天都能回家吃媽媽做的飯，能聽爸爸分享他的經商智慧。

那個改變我一生的選擇，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東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而有些東西，一旦擁有了，就是一生的財富。

媽媽說得對，我差點輸了。但幸運的是，我最終選擇了贏。

贏得了家人，贏得了愛，贏得了真正的自己。

三個億誠然珍貴，但家人的愛，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