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被忽視的地方，讓人驚掉下巴

長期征集

日子很難，生活不容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受苦的人最懂。

和吃苦相比，有苦難言，無人問津，可能比苦本身還難受。

重生之后，葉檀老師變了很多，變得能吃苦，吃自己的苦，吃別人的苦。

她說，有苦我們一起分擔。

每周六，葉檀老師都會親自回復，并在公眾號上發出，有苦難言的朋友，如果你也想和葉檀老師傾訴，把你的故事，發送到郵箱yetanbusiness@163.com，葉檀老師看到，一定會回復。

記住，這世界還有人，關心你，在乎你，理解你。

文/青城楨楠

提振內需的最好方式，是什么？

或許是出口，不是一般的實物出口，而是服務出口。

11月5日，據商務部官網消息，2025年前三季度，中國服務貿易規模穩健增長，總規模達到59362.2億元人民幣，同比增速7.6%。

無論是和GDP增速比，還是和貨物貿易比，7.6%的增速，遙遙領先。

服務貿易增長的最大驅動力，是出口。據商務部消息，前三季度中國服務貿易出口增速達到14.4%，總規模2.6萬億人民幣，比去年同期逆差大幅度收窄了2382億。

盡管截至三季度的服務貿易逆差仍有7300億之巨，但按照目前的進出口（14.4%-2.8%）剪刀差，或許我們幾年內就將見證服務貿易順差的時代。

國家統計局的服務進出口定義為：以貨幣表示的一定時期內一國或地區，常住單位與非常住單位之間相互提供服務的總金額。常住單位向非常住單位提供服務稱為服務出口，常住單位從非常住單位獲得服務稱為服務進口。

用大白話說，國人是常住單位，老外是非常住單位，老外在中國的土地上旅游、吃喝、住宿、娛樂，都算服務貿易出口，反之亦然。

相比于實物出口可以自動化、無人化，服務出口更依賴國內線下的實體和人力。這意味著，在國人內需不足的時候，“洋內需”可以頂上去。

從這個意義上講，服務出口的重要性可能被長期低估了。

誰說老外不來旅游？

旅行服務，一躍成為服務貿易第一大領域

很多人吐槽，外貿人這幾年賺得盆滿缽滿，可他們對拉動內需效果不顯著。

分析經濟的時候，一般視線也是緊盯貨物貿易，把實物出口看成主心骨。畢竟，我們是生產制造大國，習慣了用生產能力，而不是服務能力衡量經濟強弱。加之貿易環境變化，對壘焦點在實物領域，服務這種相對無形的經濟方式被忽視了。

是時候把服務貿易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了。

2024年以來，服務貿易尤其出口貿易增速極快，個別領域快到讓人吃驚。

2024年，中國服務貿易增長了14.4%，總規模達到75238億元人民幣，歷史上首次突破1萬億美元，創下新高。其中，出口增速為18.2%，成為服務貿易的核心驅動力。

出口中令人震撼的是旅行服務出口（老外來華旅游），全年增速達到38.1%。在出口的帶動下，旅行服務一舉成為服務貿易第一大領域。

2025年，旅行服務出口繼續高增長，前三季度出口增速為54.4%，再創歷史新高。

無論在何處，這些年，街上的老外多起來了。機場上、地鐵里、飯館中、景區內……各色人種的外國友人已成常態，時不時被中洋混雜的語言問路，成為一種新體驗。

宏觀數據的角度給微觀感受提供了十足的支撐。

據10月16日國家移民局的統計數據，截至三季度，外國人來華2013萬人次，同比上漲22.3%。其中，免簽入境成為主流，占比已達到72.2%。

上海的數據顯示，截至11月4日，上海口岸出入境人員數量已經超過2024年全年，人數達到3635萬人次。

其中，免簽入境外國游客245萬人次，暴漲214%，占全部游客的比重提高到54%。

據上海的統計數據，外國游客來華主要以旅游、商務、探親、就業為主，韓國、日本、美國、泰國、俄羅斯是top 5的國家，消費能力比較強。

體現在消費數據上也是如此。

北京最新的數據顯示，2025年1到9月，入境游客人次為388.4萬，同比增長42.9%。這些外國游客一共花費了50.2億美元，同比增長47.1%。

之前分析國內游的時候，我們曾經說過，國內游客旅游卻不消費，人均支出在減少。看看老外，花錢的速度比人數增速快，這說明啥？

有錢，愿意消費。北京外國游客人均消費已經到了1293美元，折合人民幣接近9200塊。

疫情前的2019年，被看作是中國旅游史上的巔峰年，當年北京外國游客的人數為376.9萬人次，全年消費了51.9億美元。

從絕對值來看，2025年三個季度就和2019年全年打平了。從人均來看，2019年人均消費1377美元比現在的1293美元高一些，如果算入這幾年的通縮，實際可能差不多。

北京情況如此，其他頭部城市八九不離十，更多情況下只好不差。據澎湃新聞的報道，Visa數據顯示，2025年上半年境外游客在華消費實現爆發式增長，成都、廣州的Visa增速超過90%，深圳為60%，上海、蘇州、北京為50%。

北京統計部門的數據和Visa的數據一致，外國友人消費力著實旺盛。

華創證券預估，2025年入境消費在餐飲、住宿等各領域的總花費可能在1338億美元，增量會拉動社會零售總額0.2個百分點。無論來華人數還是消費量，均有望創出歷史新高。

此前我們分析過，餐飲消費在2025著實慘淡。社零數據里，餐飲消費的增速只有可憐的0.9%。外國友人在中國大吃大喝，多少給了餐飲業主們一些溫暖。

為什么老外越來越愿意到中國玩了？

后疫情時代，始終沒變且力度越來越大的是開放外國人來華，政策密集程度堪比下餃子，今天一個免簽，明天一個退稅，目不暇接。

即便如此，各界還有懷疑，老外能來多久？來了會消費嗎？

事實勝于雄辯。

沒有提旅游立國的中國，政策力度一點不比靠日本弱。據央視新聞11月6日的消息，截至9月底，中國已對76個國家實行單方面免簽或者全面互免簽證，對55國實行240小時過境免簽。

免簽已經成為外國人來華的主流方式，說明相關政策非常成功。

旅行的限制少了，買東西的便利在增加。

2025年4月，商務部下發《關于進一步優化離境退稅政策擴大入境消費的通知》,將離境退稅“即買即退”服務推向全國，且下調了退稅起點，調至200元。

這一動作效果顯著。據稅務總局官網10月28日的文章，相關政策措施實施以來，今年前三季度，辦理離境退稅境外旅客人數同比增長229.8%，退稅金額同比增長97.4%。

9月5日，商務部印發《關于擴大服務消費的若干政策措施的通知》，進一步提出擴大免簽，便利外國人來華通訊、住宿、支付等措施。進博會期間，上海首設離境退稅“即買即退”集中退付點，進一步優化離境退稅消費環境。

據開源證券整理，OECD編制的服務貿易限制性指數（STRI指數）顯示，2022年之后，中國的指數快速向OECD成員國靠攏，顯示限制明顯減少，開放程度快速提高。

最新的“十五五”規劃中，關于服務貿易的直接內容看似不多，只有一句話：大力發展服務貿易，鼓勵服務出口，完善跨境服務貿易負面清單管理制度，提升服務貿易標準化水平。

但各個細節都涉及服務貿易。

比如，在文化產業中提到，推進旅游強國建設，豐富高品質旅游產品供給，提高旅游服務質量。提升入境游便利化國際化水平；在大力提振消費中提到，培育國際消費中心城市，拓展入境消費。

未來政策刺激可能越來越多。

中國出口，到了全新的階段

10月19日，高盛發布了一個報告，主旨是“中國出口已實現了進階演化”。

研報給出了幾個維度，在第三個維度里，高盛認為，中國的出口正從商品出口，擴大到服務貿易出口。旅游、電商、娛樂服務（比如游戲）、生物醫藥BD等等都是典型的代表。

從順逆差角度看，過去旅行服務一直是絕對的服務貿易逆差來源。據國家外匯管理局的統計，從2014年以來，旅行貿易逆差貢獻度一直在80%附近。

如前文分析，按照三季度的趨勢，以及未來做大服務貿易出口的決心，旅行服務貿易可能不斷收窄，甚至可能從逆差變為順差。

這不僅對內需有極大的拉動作用，對貨物貿易出口也大有裨益，緩解其身上的重擔。畢竟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不會引發太大矛盾。消費在境內，不去別人盤子里扒拉，也是消弭分歧的方式。

這也是我們能夠掌控的，只要服務到位，一切皆有可能。

從經濟發展階段論看，服務貿易是時候崛起了。據申萬宏源的統計，一個國家人均GDP超過1萬美元以后，服務貿易比重會日趨提升。

中國剛好在節骨眼上。

商務部副部長盛秋平說，中國入境消費占GDP的比重在0.5%以下，遠低于國際平均的2%—3%水平。這是差距，也是機遇，是未來。

當然，只靠旅游還不夠。服務貿易最強的美國，除了旅游以外，知識產權、金融等領域都是重頭戲。

中國在知識密集型服務出口方面，已經取得了不少進展，廣為人知的醫藥BD等一直在創紀錄。

從宏觀數據的角度看，知識密集型服務甚至已經是順差了。商務部統計，2024年，中國知識密集型服務出口增長7.4%，規模達到16573.2億元。

2025年前三季度，知識密集型服務出口13177.6億元，增長9.2%，順差為3649.3億元，比上年同期擴大857.3億元。

除了BD等知識密集型領域，咨詢、廣告、計算機服務等目前都是順差，且不斷創出歷史新高。

這些成就和貨幣的因素關系不大，即便2025年人民幣升值，也沒有讓旅游、知識密集型服務慢下來，相比貨物貿易，服務貿易對貨幣貶值的依賴性要低很多。

11月7日，海關總署的數據顯示，10月份中國出口開始下滑，以美元計價下跌了1.1%。這不僅是8個月以來首次下滑，也低于過去十年同期3.1%的增長幅度。

東吳證券在最新的報告中指出，10月份出口超預期下行，表明出口動能正在減弱，考慮到去年11月、12月出口基數相對較高，不排除四季度出口同比增速轉負的可能性。

所有這些信號，清楚的說明，過于依賴貨物貿易出口，總歸有波動性的，并且外部成本越來越高，發展服務貿易出口，兩條腿走路，經濟會穩健得多。

（免責聲明：本文為葉檀財經據公開資料做出的客觀分析，不構成投資建議，請勿以此作為投資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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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城楨楠編輯：蚊子

圖片：來源于AI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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