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清冷佛女念經時咳嗽了一聲,當晚母親就被割掉了舌頭。
佛女冠冕堂皇地說:
“你母親故意干擾我念經是罪過,這是佛祖對她的懲罰。”
我拖著瘸掉的右腿,將她告上法庭。
換來的卻是公司破產、父親墜樓。
母親受不了打擊,精神失常被關進了醫院。
絕望之時,丈夫沈之清又添了一把火。
他捏著我的左腿威脅:
“撤訴。不然,你和你的母親就一起下地獄吧!”
我這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為了保護佛女的手段。
正當我悲痛欲絕之時,母親的手機卻在這時候響起。
電話那端是十八歲時的我:
“媽,我高考結束了!你和爸爸安心加班,我自己可以回家。”
高考結束這天,我會在死胡同里救下被霸凌的沈之清。
右腿就是這天被打瘸的。
我激動地警告十八歲的我:
“別救沈之清,別救他!就當是我求你!”
我要看看,沒了我,沈之能他能不能有今天的成就!
......
十八歲的我很詫異:
“沈之清是誰?你又是誰?為什么會拿著我媽媽的手機?”
我壓著內心的激動對她說:
“我就是你,我是二十八歲的你。”
“你在開什么玩笑,快把手機還給我媽媽,不然我報警了!”
想起媽媽被送進精神病院時麻木瘋癲的臉,我的心揪成了一團。
“媽媽現在沒法接電話,但我可以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因為我知道你的大腿內側有一個心形胎記,待會兒你想買一塊草莓蛋糕回家慶祝。”
大腿內側的胎記是高三時長出來的,除了我沒人知道。
買蛋糕慶祝的想法更是離開學校時才浮現的,更無人知曉。
十八歲的我愣住了,許久才道:
“你真的是我?那你快告訴我,二十八歲時的我是不是事業有成,家庭美滿?”
沒有,二十八歲的我因為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家破人亡。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是沈之清來了。
我焦急地對十八歲的我交代:
“今天你別走路回家,更別救任何人,不然你會因為那個人變成瘸子,你的家人也會跟著遭殃!”
下一秒,地下室的門就被推開,沈之清沉著臉走了進來。
我連忙把手機掛斷藏起來。
“你在和誰說話?”沈之清陰郁地望著我。
我冷聲:
“沒誰。”
沈之清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冷聲道:
“你想對外求助是嗎?我勸你還是放棄無謂的掙扎。”
說罷,他就揪住我的后衣領拖出了地下室。
暴力地把我丟進了父親的靈堂里。
而顧檸手握一條柳枝編成的鞭子,高高在上地看著我。
“林小姐,你屢次針對我,一直挑戰佛祖的底線,肯定是中邪了,我必須給你驅邪!”
“驅邪要心靜身更凈,來人,把她衣服脫光。”
我指甲深深陷進肉里,憤怒嘶吼:
“我沒有中邪,中邪的是你!”
“沈之清,我可以撤訴!你別再讓她在我爸爸的靈堂里胡鬧。”
沈之清愣了下,剛想說什么,顧檸就先一步道:
“這么久你都不肯撤訴,才去地下室待了一天就松口了,這不就是中邪的現象嗎?你就是裝妥協再伺機報復,沈先生,你信我還是信她?”
沈之清毫不猶豫地站在她那邊:
“我當然信你,來人,把夫人的衣服脫了!”
話音落,就有人沖上來撕扯我的衣服。
我掙扎,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我瘸了一條腿。
身上的布料很快被扯干凈,我渾身赤裸地跪在父親的遺像跟前。
強烈的屈辱感讓我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
下一秒,顧檸揚起柳條狠狠甩在我身上。
刺骨的疼痛席卷全身,我的身上立馬多了一道血痕。
耳邊傳來顧檸義正辭嚴的聲音:
“你父親在天之靈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女兒被邪氣掌控,他生前待沈先生不薄,所以我要讓他親眼目睹你身上的邪氣消散,讓他徹底安息。”
我想跑,顧檸卻一腳踩在我的右腿上,我跌了個狗啃泥。
沈之清蹙眉,卻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他明知道我這條腿是因為他才瘸掉的!
不知過了多久,顧檸終于打累了。
我后背已經血肉模糊,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沈之清走到我跟前,蹲下身來捧起我的臉,眼底閃過一絲不忍。
“檸檸心做的這一切都是遵循佛法,你不要怪她。”
“只要你懂事,這沈太太的位置沒人能跟你搶。”
我看著他的眼沒有說話,心底恨意滔天。
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十八歲的我應該已經避開沈之清了吧?
很快,沈之清就能滾出我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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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被送進了醫院。
醫生心疼地告訴我:
“你后背的傷痕嚴重,最近幾天都不能碰水,不過好消息是,你的腿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夜之間愈合了,就跟沒受過傷一樣。”
我詫異,剛想說什么,外面就傳來一陣議論聲。
“你聽說了嗎?沈總去公司的路上出了車禍,右眼直接瞎了。”
我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媽媽的電話又響了。
電話那端傳來十八歲時的我的聲音:
“終于能聯系上你了,昨晚我坐車回家的,真的在一條巷子里看到了一群人在霸凌一個人,那個人右眼都被戳瞎了。”
原來是十八歲的我沒有去救沈之清,所以我的腿沒有瘸,而沈之清因此失去了右眼。
我激動地去查詢爸爸媽媽的情況,卻發現爸爸跳樓的新聞還在,媽媽在精神病院的照片也被瘋傳在網上。
可我明明避開了沈之清,為什么還是不能改寫爸媽的結局?
就在這時,十八歲的我說:
“對了,爸媽給了我一百萬,我想創業,但我沒什么技能,所以打算投資,一周后爸媽會帶著我去見正在拉投資的人。”
陳舊的記憶紛紛涌入腦海。
當年我救下沈之清后,看他可憐,收留了下來,事后發現他有強大的商業腦,于是我資助了他,沈氏得以橫空出世。
如今爸媽的結局沒有改寫,是否代表著我這次去見的投資人里面也會有沈之清?
我連忙叮囑十八歲的我:
“到時候如果你碰到一個叫沈之清的人,不管他有多出色,都不要選他,也不要見他,選那個叫做時律的人。”
時律是沈之清最大的競爭對手,卻因為創業初期奔波積攢下來的毛病早早離世,被沈之清所取代。
如果我資助了年輕時的他,養好他的身體,或許他就能成為我們林家最大的武器。
十八歲的我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我在醫院住了一周才出院,期間沈之清一直沒來看過我。
卻能在新聞上看到他和顧檸的身影。
顧檸在佛前坐了三天三夜念經,求佛祖修復他的右眼。
顧檸以沈之清的名義建造了五十五座寺廟,只為他祈福。
我只覺得可笑,同時嘗試跟十八歲的我聯系,卻發現電話打過去提示空號。
或許只有她主動找我,我們才能產生聯系。
出院這天,我惴惴不安,因為這天正是十八歲的我投資的日子。
只希望十八歲時的我順利選到時律。
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
剛走進家門,就聽到屋里傳來了一陣哀嚎聲。
這個聲音,是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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