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知道嗎?杜月笙竟然預言過自己未來女婿的名字。
1928 年的上海,黃金大戲院座無虛席。臺下坐著的,是上海灘響當當?shù)亩旁麦希慌_上唱著的,是剛嶄露頭角的京劇名角姚玉蘭。誰也沒想到,這一晚徹底改變了姚玉蘭的命運軌跡。
杜月笙一路走來,充滿了傳奇色彩。他從水果攤的小學徒起家,憑著狠勁和腦子,在青幫里站穩(wěn)腳跟,后來又涉足煙土、娛樂、金融等多個領域,身邊從不缺追捧者。而姚玉蘭是他一見鐘情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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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姚玉蘭唱的是《穆桂英掛帥》,一開口,清亮的嗓音就把全場的注意力都吸了過去。杜月笙本來是陪著朋友來聽戲的,起初還漫不經(jīng)心,可聽著聽著,眼神就挪不開了。他看著臺上那個穿著戲服、英姿颯爽的姑娘,不僅唱功扎實,臺風更是穩(wěn)得很。散戲后,杜月笙主動讓人遞了話,想請姚玉蘭吃頓便飯。
按說,能得到杜月笙的邀請,很多人都求之不得,唯獨姚玉蘭沒立刻答應。她從小在戲班里長大,這些年來也見過不少場面,深知杜月笙的身份不一般。她心里清楚,跟這樣的人打交道,須得謹小慎微。后來架不住中間人反復勸說,加上確實不好駁杜月笙的面子,才勉強赴約。
初次見面,杜月笙身上沒有一點架子,而是一切從姚玉蘭出發(fā),聊她感興趣和能聊起來的話題,他跟姚玉蘭聊京劇,聊她的唱腔、身段。他侃侃而談、言之有物,能看得出來,他有點門道,讓姚玉蘭放下了不少戒心。
原來杜月笙早就喜歡京劇,平時也常聽常研究,所以說的頭頭是道。兩人越聊越投機,交談間,杜月笙發(fā)現(xiàn)姚玉蘭大方爽朗,而姚玉蘭也覺得,眼前的杜月笙,跟傳聞里那個兇神惡煞的青幫大佬一點不一樣,反而透著幾分儒雅和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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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杜月笙就常去戲園聽姚玉蘭唱戲,有時還會給她提些專業(yè)上的建議。
不過,兩人感情的升溫,還得從一次 “意外” 說起。有一回,幾個地痞流氓在戲園里故意找茬,不僅大聲喧嘩,還往臺上扔東西,嚇得臺下觀眾亂作一團。姚玉蘭在臺上慌了神,不知道該怎么辦。就在這時,杜月笙帶來的人立馬沖了上去,沒一會兒就把那幾個流氓收拾得服服帖帖。事后,杜月笙走到后臺,對姚玉蘭說:“以后有我在,沒人敢再欺負你。” 姚玉蘭因此徹底動心。
沒多久,杜月笙就向姚玉蘭表明了心意。可姚玉蘭還有些猶豫,她知道杜月笙身邊不止她一個女人,當時他已經(jīng)有了沈月英和陳幗英兩位夫人。杜月笙看出了她的心思,坦誠地說:“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我向你保證,我會對你好,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姚玉蘭看著杜月笙真誠的眼神,最終點了點頭。
嫁給杜月笙后,姚玉蘭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杜月笙的生活起居,全靠她照料。而且她還很懂杜月笙的心思,不管是他跟朋友應酬,還是處理生意上的事,姚玉蘭都能在旁邊幫上忙,姚玉蘭八面玲瓏,讓人心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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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姚玉蘭為丈夫生下一女杜美如。
對于杜美如而言,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場盛大的欠條“銷毀儀式”。杜月笙讓人把家里存放的數(shù)百張欠條全部搬出來,當著家人的面,一張一張扔進了火爐。
這些欠條可不是小數(shù)目,最小的一筆也有幾千塊銀元,最大的甚至高達幾十萬。
當時杜美如才十多歲,站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她后來回憶說,當時特別不理解父親的做法,忍不住問:“這些人欠我們這么多錢,為什么不找他們要回來?” 杜月笙摸了摸女兒的頭,只說了一句話:“現(xiàn)在世道亂,人家要是有錢還,早就還了;要是沒錢,你去要,就是把人逼上絕路。”
后來杜美如才慢慢明白,父親看似 “傻氣” 的舉動,其實是最聰明的處世之道。戰(zhàn)亂年代,很多人早就家破人亡,就算找到人,也未必能要回錢,反而會落個 “趁火打劫” 的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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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杜月笙帶著家人去了香港,1951 年病逝前,還特意叮囑身邊人,不要去找那些欠過錢的人要賬。他說:“我這輩子,欠我的人不用還,我欠人的人要還清。” 杜美如長大后,選擇了平淡的生活。她在香港認識了丈夫蒯松茂,兩人一見鐘情。蒯松茂是普通家庭出身,沒有顯赫的背景。杜美如說,當初選擇嫁給蒯松茂,就是看中他為人正直,做事踏實,跟那些眼高手低的富家子弟不一樣。
杜美如和蒯松茂的感情一直很好,結婚幾十年從來沒紅過臉。蒯松茂知道杜美如心里一直惦記著父親,每年杜月笙的忌日,都會陪她一起祭拜。有一次杜美如生病住院,蒯松茂寸步不離地守在病床前,喂飯、擦身,細心照顧。杜美如說:“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遇到了松茂。他沒有我父親那么大的本事,卻給了我一輩子的安穩(wěn)。”
2017 年的上海,一位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些花白,但精神頭很足的老太太,慢慢走到了一棟剛復原好的杜公館門口。她就是杜美如,杜月笙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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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杜美如抬頭看見門楣上那 “竹苞松茂” 四個燙金大字時,整個人瞬間就怔住了。她沒想到竟然這般的巧合,自己未來丈夫的名字竟然在無意之間被父親預言了出來,一時之間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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