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韞對沈汐的身體一如既往的渴望。
在他精力旺盛地又一次猛烈撞擊后,沈汐還來不及吃事后藥,就昏死過去。
再醒來時,沈汐被帶到馬場,雙手被捆,長繩直系韁繩。
每次任務(wù)結(jié)束,只要宋韞不滿,她就要接受懲罰。
管家厲聲道:“你不聽少爺指令,害得少爺心屬之人受傷,罰你跟跑九十九圈,謹(jǐn)記教訓(xùn),切勿再犯!”
啪的一鞭子抽在馬背上,沈汐瞬間就被拉扯著拖倒在地。
代替受傷的哥哥成為宋韞保鏢的那天起,沈汐的命就是宋韞的。
跟在宋韞身邊這八年,她為宋韞挨過刀,擋過子彈,也曾無數(shù)次九死一生。
縱使再難再險,她也永遠(yuǎn)護(hù)在宋韞身前,八年來盡職盡責(zé),沒讓他受過一點(diǎn)傷。
可這次,在沈汐護(hù)著宋韞和未婚妻秦婉怡離開時,秦婉怡卻因?yàn)閬G了一枚戒指非要跑回去找。
爆炸響起那一瞬間,宋韞命令沈汐去救秦婉怡,沈汐卻第一次違抗了他的命令,用身體護(hù)住宋韞,而秦婉怡卻因此受了傷。
馬蹄漸漸停下,沈汐遍體鱗傷地回到宋家,就看見哥哥沈厲被抬上車,不知要送往何處。
她沖上去想問個究竟,卻被傭人攔住去路。
“你哥哥是自愿去秦婉怡哥哥的實(shí)驗(yàn)室做活體實(shí)驗(yàn)的,不過那個地方怕是會有去無回,光是這個月就已經(jīng)拖出來六具尸體了……”
“沈汐,這怕不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吧?”
沈汐耳邊嗡的一聲炸開,眼前陣陣發(fā)黑。
她不明白自己以宋韞的安全為先究竟有什么錯。
宋韞惱她害秦婉怡受了傷,她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怎么懲罰她都可以,可就是不能牽連哥哥。
沈汐顧不上滿身是血,踉踉蹌蹌地地沖到醫(yī)院。
病房門開著,剛到門口,就看見宋韞正坐在床頭,耐心地哄秦婉怡吃藥。
秦婉怡先看到她,不高興地推開藥碗,賭氣地開口:“她怎么來了?是來看我死了沒有嗎?”
原本馬上就能喂完藥,被沈汐一打擾,宋韞眉宇間稍顯不悅,冷淡地看向沈汐。
看到沈汐身上的衣服被血水浸透,他眸光微微一沉:“你這副樣子跑來這里,難道是不服氣對你的懲戒?”
沈汐咬著干涸的嘴唇,掙扎了很久才小聲開口:“宋總,這次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可不可以別讓我哥哥去做活體實(shí)驗(yàn)?看在他也是為了你才受傷的份上,能不能……”
“他一個保鏢為護(hù)主子受傷不是應(yīng)該的嗎?”秦婉怡搶在宋韞前面開口,挽住宋韞的胳膊淚光漣漣。
“阿韞,你不是說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嗎?我都跟我哥哥保證會把他的實(shí)驗(yàn)品帶回去的,你不會讓我在哥哥面前丟人的,對嗎?”
宋韞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頰讓她安心:“我答應(yīng)過你的事情什么時候不作數(shù)?”
沈汐心里驀地一慌。
哥哥進(jìn)了那個實(shí)驗(yàn)室,就絕沒有再活著出來的可能。
沈汐心口陣陣發(fā)酸,她掏出從不離身的項(xiàng)鏈,那上面,是用一顆子彈做成的掛墜。
“宋總,你還記得它嗎?這是我為你擋下的第一顆子彈,當(dāng)年你曾說過,你欠我一條命,現(xiàn)在,我可以用他換我哥哥這條命嗎?”
他們兄妹兩從小就被宋家收養(yǎng),哥哥為保護(hù)宋韞受傷后被妥善安置,沈汐便接替了哥哥的工作。
沈汐永遠(yuǎn)記得第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
他們被趕盡殺絕,到最后只剩下她和宋韞兩人,她死死地?fù)踉谒雾y身前發(fā)誓:“就算我死,你也一定會平安回家。”
她用身體做他的擋箭牌,一直熬到幫手到來,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那刻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中彈。
宋韞守著受傷的她三天三夜,直到她蘇醒。
看到他滿臉焦急,心動在那一刻瘋狂滋長,他是除了哥哥外,第一個關(guān)心她生死的人。
他把從她身體里取出來的子彈交到她手上,說:“好好想想要什么,以后隨時用它來找我。”
再后來宋韞被死對頭算計,千鈞一發(fā)之際,他撕開沈汐的衣服,將她死死壓在了身下。
原以為那次只是意外,可肌膚饑渴癥的宋韞卻對她的身體上了癮。
他從不碰其他女人,唯獨(dú)只要她,這一要,就要了很多年。
沈汐除了保護(hù)他的人身安危外,還要滿足他的需求。
最嚴(yán)重的那次,他把她困在身體里兩天兩夜,只要她稍有想退的想法,他就會變本加厲,讓她沒有力氣再動彈。
很少有人知道,沈汐不僅是他的保鏢,還是他的藥引。
這枚子彈沈汐一直藏在心口的位置,從沒想過要向他換取什么。
這次,她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病房里突然窒息般的安靜,宋韞看著她,輕輕勾唇:“你一個保鏢護(hù)主是分內(nèi)的事,難不成還要討功勞?”
沈汐死死咬著嘴唇,喉間浮出一片腥甜味。
人人都都說宋韞是重情重義之人,絕不會虧待身邊人。
可原來,他唯獨(dú)對她薄情寡義。
他可以因?yàn)榍赝疋軅鴳土P她,也可以因?yàn)榍赝疋痪洳幌雭G人,就葬送她哥哥的命。
沈汐曾經(jīng)天真的以為,她為他舍生忘死,總能換來一些他對她的心軟。
明明他在床上最脆弱的時候,也曾繾綣喊過她名字。
不曾想,這不過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一滴淚砸在腳尖,沈汐攥緊了手心,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捏著,疼得她喘不過氣。
她紅著眼,固執(zhí)地看向他:“那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哥哥?”
宋韞眉心微微一蹙:“你憑什么覺得以你的身份,可以跟我談條件?”
她閉了閉眼,八年真心,換來的也不過如此。
沈汐失魂落魄地回到和哥哥相依為命的小破屋,敲門聲忽然響起。
門外的人一身黑色斗篷,隱匿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臉龐。
“沈小姐,要不要考慮跟我,換你哥哥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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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到宋家,沈汐仍有些渾渾噩噩。
她不知道那個找上門來的人是誰,可那也已經(jīng)是走投無路的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沈汐沒有著急回答他,只說自己要考慮考慮,而對方也沒有強(qiáng)迫,走之前留下了一個號碼。
讓她想好之后再聯(lián)系他。
接下來的幾天,沈汐一直打聽哥哥的消息,再見到哥哥沈厲,是在秦家家宴上。
沈厲坐在輪椅上,與她遙遙相望。
原本就蒼白的臉上,如今更是毫無血色,還比從前更加瘦削,看得沈汐心里直滴血。
秦婉怡挽著宋韞的胳膊,笑著說:“阿韞,沈汐和她哥哥也好幾天沒見面了,你給她放一小會兒假,讓她去跟哥哥見見吧?”
宋韞蹙了蹙眉,點(diǎn)頭答應(yīng)。
沈汐被帶到一間暗室,掀開布簾,就看見沈厲被吊在墻上,身上都是觸目驚心的傷口。
他那兩條腿懸在空中,被折磨地白骨清晰可見。
“哥哥——”
沈汐想去救他,下一刻就被秦婉怡狠狠拽住手腕。
宋韞不在,秦婉怡也懶得再裝溫柔,滿臉鄙夷地冷笑著:“想讓你哥哥好過點(diǎn)?不如你代替你哥哥替他受回刑,我或許可以大發(fā)慈悲讓我哥哥放過他。”
“不要,汐汐,別管我……”沈厲搖著頭。
話音剛落,一鞭子立刻抽到他身上,秦婉怡眼底狠戾:“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看到一口鮮血從沈厲口中噴出來,沈汐的心仿佛被撕成兩半。
她憤恨地看著秦婉怡,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沈汐,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只給你五秒鐘考慮時間,你要是不愿意,我保證他馬上就會少一條腿。”
沈汐死死地攥緊掌心,她根本沒的選。
哥哥已經(jīng)雙腿殘廢,還要遭受這樣屈辱的對待,如果是她,死就死了。
可哥哥是無辜的,秦婉怡這么做,只是在報復(fù)她而已。
她要哥哥好好活著!
沈汐認(rèn)命地閉上眼睛,當(dāng)秦婉怡數(shù)出“五”時,她無力地松口:“我答應(yīng)你,也請你信守承諾。”
沈汐被帶到隔壁房間,一條黑布蒙住她的雙眼。
緊接著被推倒在床,手腳都被鎖住。
身上的衣服被粗魯?shù)厮洪_,一只粗糲的手撫上她的身體。
沈汐狠狠一顫,身上忽然被壓上來的男人覆蓋住:“宋韞的女人,果然有勁……”
是秦婉怡的哥哥秦越。
那個用活人做實(shí)驗(yàn)的瘋子,也是他,把哥哥折磨成那樣。
沈汐不甘心地扭動身體,想讓他從自己身上滾下去。
秦越拿出電擊棒,抵住她敏感部位。
“啊——”沈汐疼得慘叫出聲。
這一聲聲,叫得秦越興奮不已。
他一邊操作電擊棒,一邊扯掉皮帶,低頭用舌頭舔她身上傷口:“只要你讓我舒服了,我就……”
一聲巨響,門被人撞開。
秦越腦袋上忽然被人用酒瓶狠狠砸穿,一腳踹翻在地。
“阿韞,我哥哥是無辜的!”
秦婉怡哭著擋在宋韞面前,聲淚俱下,“她為了救她哥哥,故意給我哥哥下藥,想逼他就范,我哥哥是被她算計的!”
宋韞滿臉殺意,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秦越,眸光一沉:“沈汐給他下藥?”
“如果不是她自愿,我哥哥怎么可能強(qiáng)迫她?”
下一秒,宋韞已經(jīng)來到沈汐面前,用力掐住她脖子:“你就這么下賤?只要是男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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