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我替港圈太子爺擋下一槍。
成了他的未婚妻。
可長大后,他卻對我家保姆的女兒一見鐘情。
父親震怒,要處理掉蘇冉。
我不忍,偷偷送她出國。
周驍表面沒說什么,卻在婚后把我關進地下室,日夜折磨。
只為替他“心上人”出氣。
可他不知道,當年那顆子彈嵌入心臟。
醫生說我最多撐到二十歲。
現在離我生日,只剩十天。
“太太持家無方,停掉所有信用卡。”
“太太沖撞長輩,關地下室反省。”
“太太言行失當,禁足七天。”
婚后,這樣的懲罰我早已習慣。
所以當周驍的特助再次出現時,我只是平靜地放下書。
“這次又是什么?”
特助面露難色,“驍哥說,南區新到的貨,利潤夫人不該沾手,讓您交出來。”
那片市場是我一手打拼起來的,也是我唯一的經濟來源。
保鏢阿力紅了眼,“驍哥明知道,您需要錢治病!他這是要逼死……”
我抬手打斷,“給他。”
幾個人進來,拿走了保險柜里的文件和印章。
“驍哥還說,明晚的家宴,請您準時出席,別丟周家的臉。”?
“知道了。”
人走后,阿力依舊憤憤不平:“全港城誰不知道小姐愛慘了驍哥!他卻把一個保姆的女兒當寶,還這樣作踐您……”
“好了,”我打斷他,壓下喉嚨的腥甜,“禍從口出。”
我蜷在沙發上,忍著骨頭縫里滲出的寒意。
“去拿條厚毯子來。”
阿力滿臉擔憂,“可您的身體……”
我閉上眼:“忍一忍就過去了。”?
五歲替他擋槍,落下了病根。
從此畏寒怕冷,經常疼得睡不著。
那時我就告訴自己,忍忍就好。
二十歲,終于嫁給他,我以為熬出頭了。
現在才明白。
他或許,從未愛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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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發起了高燒。
強撐著化好妝,勉強遮住一臉憔悴。
出門時,看到蘇冉穿著一身大牌洋裝,親昵地挽著周驍的手。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頸間。
“這項鏈不錯。”
他伸手,指尖碰到我的皮膚,有點涼。
有一瞬間,我幾乎錯覺他還有一絲溫情。
可下一秒,他解下了那條祖母綠項鏈。
隨手戴在蘇冉脖子上,語氣寵溺:“配你這身剛好。你先回去,晚上我去找你。”
蘇冉又驚又喜:“謝謝驍哥!”
阿力上前一步,“可是……”
這條項鏈是奶奶留給我的遺物,是她對我的美好祝愿。
她希望我此生平安順遂。
我按住阿力。
寒風凜冽,我呼出的氣帶著不正常的滾燙。
“宴會快開始了。”
周驍一身黑色西裝,襯得他愈發冷峻。
他冷冷掃了我一眼,直接上了旁邊的勞斯萊斯。
家宴上,他周旋于各方勢力之間。
我則被叫到了祠堂。
冷風穿堂過,刺骨地涼。
管家面無表情:“老夫人說,少夫人連自己丈夫的心都抓不住,更擔不起周家主母的責任,就在這跪著反省。”
我不知道自己錯在哪。
更不明白,從小對我呵護備至的竹馬,為何長大就變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
我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
寒意如針扎進骨髓,胸口開始悶痛。
像極了當年子彈射進心臟的感覺。
喉頭一甜,我忍不住咳嗽,攤開掌心,竟有一抹刺眼的紅。
阿力看到了,大驚,“大小姐!”
他想扶起我,但又礙于管家在一旁看守,“我去找驍哥!”
我搖頭,想說他不會管的。
阿力還是沖了出去。
我跪得雙腿發麻,想動一下。
眼前卻突然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意識朦朧中,似乎有人將我輕輕抱起。
“她叫你跪你就跪?蠢死了!”
“小時候跟我作對的勁,去哪了?”
我勉強睜眼,看到周驍緊繃的下頜。
他好像在生氣。
應該是覺得,婆婆沒給他這位繼承人留面子吧。
我揪住他的衣角,聲音微弱:
“周驍…”
“宴會結束后,能把項鏈還我嗎?”
他的懲罰目的已經達到了。
項鏈該還我了。
被他抱著,我的身體稍微回暖,但還是止不住地發抖。
他語氣不耐:“一條項鏈而已,保險庫里多的是。”
“這條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
“是奶奶留給我的,她說…希望我平安順遂。”
他愣了一下,聲音低了些,“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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