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來了……求你停停……”
我坐在霍景琛車里,誤點開行車記錄儀。
傳出來的竟然是我在歡娛到最頂點時的聲音。
我不甘心,抽出內存卡插進手機里,看到了我們每一次的親密視頻。
我正想拿著視頻去ktv的包廂找他質問,卻在門口聽到他朋友的打趣,
“剛從溫柔鄉爬起來吧?打算什么時候把你的小野貓娶回家啊?”
霍景琛嘲諷的笑了一聲:
“睡睡覺的關系,各取所需,炮友還是老婆我分得清。”
那人被霍景琛的冷漠驚了一下,隨即問道:
“四年了,你總不會在時念身上時想的都是那個女人吧?”
我腦子嗡的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他說:
“她當初愛鬧,說要去試試別人,讓我也試試。”
“如今四年,我試完了,我確實不愛別人,她也該回來了。”
我僅愣了一秒,就在門外笑出了聲。
既然如此,那我按計劃動手的時候就不必心軟了,
畢竟我對他的愛只是意外,我本來的目的并非如此。
......
“那時念怎么辦?她好像真的……”
還未等說話那人的話音落下,我“砰”的一聲踹開了門。
原本還在和霍景琛八卦的人,瞬間都靜默了,齊刷刷的看向我。
我紅著眼睛,徑直走向霍景琛,拉過他的領帶。
“霍景琛,我可以聽你解釋。”
霍景琛并沒有因為我的出現而出現任何慌亂的神色。
反而在我把他拉過來時,唇瓣若有似無的劃過我的臉頰。
“你想聽什么解釋?你想聽的動聽的話,我說的還少嗎?”
霍景琛一句調笑的話,瞬間在他這一眾朋友里炸開了鍋。
緊接著他們就向我投來了戲虐的目光,甚至有人還攬過我的肩調侃:
“哎,好吃的不能就讓霍哥吃吧,妹妹我沒白月光,你讓我也嘗嘗唄?”
我別開頭,抄起桌上的酒瓶就狠狠敲在了男人頭上。
無視四濺的玻璃碴,我染血的手依舊固執地指向霍景琛,
“你確定要這樣對我?”
然而回應我的,是一聲更狠戾的“砰”。
溫熱的液體瞬間模糊了我的視線,霍景琛手中握著破碎的酒瓶。
“誰給你的資格,動我朋友?”
下一秒,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亮起:
阿琛,我試了四年,發現自己還是最喜歡你。
霍景琛揚起嘴角,但在看向我時又恢復冷漠:
“我要說的已經說完。”
“就是你聽到的那樣,我一直以為,你很清楚我們之間不過是睡睡覺的關系。”
“還有,我知道你是被誰送來的,別提什么愛不愛,太裝了…”
他頓了頓,取出一張黑色的銀行卡輕輕推到我面前。
“這里有八千萬,就當是補償你這四年陪睡的錢。”
“從此,我們關系徹底結束。”
霍景琛的語氣里有解脫,有不耐煩。
唯獨沒有一絲被拆穿的驚慌。
哪怕他對我有一絲絲的喜歡,都不會如此冷漠。
我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鮮血染紅他的袖口。
“霍景琛,你真的…從沒對我動過心嗎?”
指節泛的用力下,是我不得不承認的真心。
也許是他在冬天將我冰涼的腳踝握在手心;
也許是我高燒醒后看到守在床邊一夜沒睡的他;
也許是他在打雷時放棄上億合作只為回家哄我。
可此刻的他只是頓住腳步,然后一點點,決絕地掰開了我染血的手指。
望著他毫無留戀的背影,我胡亂抹了把眼淚后徑直走到車庫。
我要親眼見見他心里的女人。
不管是為這份愛,還是為日后的計劃。
去的路上,素來開車極穩的霍景琛,卻在去見那個女人的路上將油門加快到超速。
直到車子停下,我看到一個身穿白裙的女孩被霍景琛抱上了車。
女孩被他吻著,抬眼嬌笑的那一瞬,我看清了她的臉。
是時安,我的姐姐。
![]()
我第一次見時安,是在媽媽的葬禮上。
父親年輕時被債逼得走投無路,主動找了暗戀他的母親。
承諾只要母親娘家注資,他就娶她。
可等母親為他付出資金,付出全部的愛,甚至為了救他付出生命時,
他卻用母親的遺產當聘禮,風風光光娶了時安的媽媽。
霍景琛……他喜歡誰都可以,為什么偏偏是時安?
突然,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吵破我的恨意。
車被后面狠狠追尾,溫熱的血從頭頂淌下模糊了我的視線。
還沒等我緩過勁,車門就被外面的男人一把拽開。
“原來是個女的啊,你他媽會不會開車?不會開車就回家伺候男人去!”
我被踉蹌地拽到地上時,正好對上霍景琛從車窗看過來的視線。
副駕的時安探過頭:“阿琛,怎么了?看到熟人了嗎?”
霍景琛喉結動了動,收回了目光:
“沒有。”
頓了頓,又補充道,“只是一些不相干的人。”
四年對他來說,只是不相干的人......
我看著霍景琛加速從我身邊越過,耳邊是司機的咒罵。
半小時后,霍景琛給我發來信息:
記得去醫院包扎,另外之前答應陪你過生日的事,我會算數。
看著這條信息,我攥緊雙手等著在生日上的計劃。
可第二天,我從餐廳營業等到被服務生趕出去,他始終沒有出現。
等我回到久違的家后,父親一看到我,便滿臉怒意:
“消失了幾年還知道回來?跟你那死去的媽一樣就知道上趕著追著男人跑。”
我剛要瞇起眼,就聽他繼續說道:
“你姐今天帶男朋友回來了,我告訴你,她男朋友可是霍景琛,是我們全家都惹不起的大人物,所以你之前怎么胡鬧我不管,今天必須給我老實呆在臥室。”
我瞬間愣在原地。
四年來,霍景琛從未問過有關我家人一句。
可和時安重逢的第二天,他就以時安男朋友的身份登門拜訪。
我反正也不想理會,索性要直接回房間。
然而,剛踏上走廊,我就聽到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透過門縫,那雙熟悉的手正急切地在時安的身上游走。
兩人衣衫不整地纏綿在凌亂的床單上。
這一刻我突然懂了他今晚的失約,因為我的生日根本比不上時安的一聲纏綿。
下一秒,時安看到了我。
“妹妹,你怎么能偷看我們!”
跟著回頭的霍景琛在看到我的那一瞬,明顯皺了下眉頭。
我徑直關緊房門,轉身離開。
坐在陽臺上抽煙的時候,霍景琛跟過來掐滅了我手中的煙。
“我不知道,你和安安居然是姐妹。”
我沒回答,又拿出一根煙點上。
霍景琛掰過我的肩膀,迫使我直視他。
“時念,你是不是想把我們的關系告訴你家人,我警告你...”
我好笑地打斷他,“怎么?你怕被人知道自己玩了姐妹花,還是怕你的心肝發現你和她的妹妹睡了四年?”
“你不用怕,我們不過是睡睡覺的關系,你在我眼里也不過是一根老了的按摩棒。”
我說這番話的時候,霍景琛緊蹙了眉頭。
剛想再說什么時,身后響起了時安的聲音。
![]()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