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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我們退婚吧。"
電話里傳來男友的聲音,冷得像冰渣子。我握著手機的手在顫抖,剛剛從醫院拿到的檢查報告掉在了地上。
"為什么?"我的聲音哽咽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
掛斷電話后,我癱坐在沙發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三年的感情,就因為我查出了不孕不育,他竟然要和我分手。
我撿起地上的檢查報告,上面的診斷結果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原發性不孕癥。
從小我就夢想著有一個溫馨的家庭,有可愛的孩子圍繞在身邊。可現在,這個夢想徹底破碎了。不僅如此,連我最愛的人也要離我而去。
我想起了那28.8萬的彩禮,那是李峰家里東拼西湊才給我的。既然我們要分手,這錢我必須還給他們。雖然心痛,但我不能讓他們因為我而損失這么多錢。
擦干眼淚,我拿起手機,給李峰的媽媽打了電話。
01
三年前,我和李峰是在朋友的聚會上認識的。那時候他剛從外地打工回來,憨厚老實的樣子讓我一見傾心。
李峰家在農村,條件不太好,但他為人踏實,對我也很好。我們交往沒多久,他就跟我表白了:"雯雯,我知道我家窮,但我會努力賺錢,給你最好的生活。"
我被他的真誠感動了,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的求婚。雖然我的父母對他的家庭條件有些擔心,但看到我們真心相愛,最終還是同意了這門婚事。
為了準備彩禮,李峰一家人想盡了辦法。他的父母把家里僅有的積蓄全部拿出來,還向親戚朋友借了不少錢。看到他們為了我這么拼命,我心里既感動又愧疚。
"阿姨,您不用準備這么多的,我不在乎這些。"我對李峰的媽媽說。
"雯雯,你這么好的姑娘嫁給我們家峰子,我們必須給你該有的尊重。"李峰媽媽拉著我的手說,"這28.8萬雖然不多,但這是我們的心意。"
我被他們的誠意深深打動了。李峰雖然家境不好,但他有一個溫暖的家庭,有疼愛他的父母。我覺得嫁給這樣的人,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
我們開始籌備婚禮,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我滿心期待著即將到來的新生活,期待著和李峰一起組建一個幸福的小家庭。
那時候的我,從沒想過命運會給我開這樣的玩笑。我以為愛情可以戰勝一切,以為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就沒有什么困難是克服不了的。
可是現實總是這么殘酷,它會在你最幸福的時候,給你致命的一擊。
就在婚禮前的一個月,我開始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月經不規律,有時候還會腹痛。李峰勸我去醫院檢查一下,我也沒太在意,以為只是工作壓力大引起的。
沒想到這一檢查,竟然查出了這樣的結果。醫生告訴我,我患有嚴重的輸卵管堵塞和卵巢功能障礙,自然懷孕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覺得整個世界都塌了。我想要孩子,李峰也很喜歡小孩,我們經常討論以后要生幾個寶寶,給他們取什么名字。
現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02
我把檢查結果告訴李峰的時候,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雯雯,你別擔心,現在醫學這么發達,肯定有辦法治好的。"他緊緊握著我的手說。
我搖搖頭:"醫生說了,我這種情況很難治愈,即使做試管嬰兒,成功率也很低。"
李峰沉默了很久,最后說:"沒關系,大不了我們不要孩子,兩個人過也挺好的。"
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但我能從他眼中看到失望。他是獨生子,他的父母一直盼著抱孫子。如果我不能給他生孩子,他們家的香火就斷了。
那幾天,李峰對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但我能感覺到他的心情很沉重。他經常一個人發呆,有時候我和他說話,他都沒有反應。
更讓我痛苦的是,他媽媽的態度開始發生變化。以前她見到我總是笑瞇瞇的,叫我"好女兒",現在卻變得冷淡了許多。
有一次我去他們家,無意中聽到她和李峰爸爸的對話。
"這可怎么辦啊?雯雯不能生孩子,我們家的血脈怎么傳承下去?"李峰媽媽的聲音透著焦慮。
"要不然咱們勸勸峰子,讓他重新找一個?"李峰爸爸說。
"可是彩禮都給了,28.8萬呢,咱們家哪來這么多錢?"
"那也不能讓峰子娶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啊!"
聽到這些話,我的心如刀割。我知道他們的想法可以理解,哪個家庭不希望有孩子?但聽到他們這樣議論我,我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我悄悄離開了,沒有進屋。回到家后,我一個人哭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李峰打電話給我,問我昨天為什么沒有去他家。我沒有說實話,只是隨便找了個借口。我不想讓他為難,也不想破壞他們一家人的關系。
但從那天開始,我就在考慮是不是應該主動退出。我不能讓李峰因為我而失去做父親的機會,也不能讓他在父母和我之間為難。
我愛他,正因為愛他,我才不能自私地綁著他。如果真的愛一個人,就應該為他的幸福著想,哪怕這種幸福不包括我。
經過幾天的思考,我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03
我決定主動提出分手,并且把彩禮全部退還給他們。
這個決定讓我痛不欲生,但我知道這是對大家都好的選擇。我不能因為自己的問題,耽誤了李峰的一生。
我開始準備退還彩禮的事情。那28.8萬對我來說不是小數目,我的積蓄只有15萬,還差13.8萬。我聯系了銀行,申請了貸款,又向幾個關系好的朋友借了一些錢,總算湊齊了這筆錢。
準備好錢后,我給李峰發了一條短信:"峰子,我們見一面吧,我有事要跟你說。"
李峰很快回復了:"好的,你想在哪里見面?"
我們約在了我們第一次約會的那個咖啡廳。當我看到李峰的時候,心痛得無法呼吸。他還是那么帥氣,那么溫柔,可是我們即將要分別了。
"雯雯,你找我有什么事?"李峰坐在我對面,關切地問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峰子,我們分手吧。"
李峰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為什么?是因為你的身體情況嗎?我不是跟你說了,我不在乎這些。"
"可是你的父母在乎,你們家需要孩子。"我的眼淚忍不住掉下來,"我不能因為我的問題,讓你失去做父親的機會。"
"雯雯,你別這樣想。我愛的是你,不是你的子宮。"李峰伸手想要握我的手,被我躲開了。
"峰子,我已經想清楚了。"我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推到他面前,"這里面是28.8萬,是你家給我的彩禮,我現在全部退還給你。"
李峰看著那張銀行卡,臉色變得很難看:"雯雯,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之間的感情難道就值這28.8萬嗎?"
"不是的,我只是不想讓你們家因為我而損失這筆錢。"我哽咽著說,"這錢是你們家東拼西湊才給我的,我怎么能心安理得地拿著?"
李峰沉默了很久,最后說:"雯雯,給我一些時間考慮一下好嗎?"
我搖搖頭:"不用考慮了,我們不合適。你應該找一個能給你生孩子的女人,組建一個完整的家庭。"
說完這句話,我站起身來,準備離開。李峰叫住了我:"雯雯,這張卡我不會收的。"
"那你就當是我借給你的,以后有機會再還我。"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咖啡廳的那一刻,我的心徹底碎了。我知道,我失去了這輩子最愛的人。
04
分手后的日子,我過得渾渾噩噩。白天上班的時候還能勉強保持正常,一到晚上回家,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愿意見任何人。朋友們打電話關心我,我也只是敷衍幾句就掛斷了。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更不想回答他們關于我和李峰為什么分手的問題。
李峰給我打過幾次電話,我都沒有接。后來他給我發短信,說想要見我一面,把彩禮的事情說清楚。我回復他:"錢我已經給你了,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說的了。"
一個月后,我從朋友那里得知,李峰的父母正在給他安排相親。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又痛了一次,但同時也有一種解脫的感覺。這說明我的決定是對的,他們確實需要一個能生孩子的女人。
我開始強迫自己走出陰霾,重新開始生活。我報了健身班,周末的時候會和朋友一起出去逛街、看電影。表面上看起來,我已經從這段感情中走出來了,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心里的那個傷口永遠不會愈合。
有時候走在街上,看到年輕的夫妻推著嬰兒車,我的心就會一陣刺痛。那本來應該是我和李峰的生活,可是現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我也曾經想過去找醫生,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治療方法。但醫生告訴我,我的情況確實很復雜,即使做手術,成功的可能性也很小。而且費用非常高昂,對于我這樣的普通工薪族來說,根本承擔不起。
我開始接受現實,接受自己可能永遠不會有孩子的事實。既然老天爺給我關了這扇門,那我就把注意力轉到其他事情上。我開始努力工作,希望能在事業上有所成就。
就這樣,又過了兩個月。有一天,我正在辦公室加班,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請問是王雯雯小姐嗎?"
"是的,您是?"
"我是李峰的媽媽,我想和你見一面,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說清楚。"
聽到這個聲音,我的心突然緊張起來。李峰媽媽找我干什么?難道是為了彩禮的事情?
"阿姨,我和李峰已經分手了,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說的。"我說。
"雯雯,我知道你對我們有誤解,但有些事情你必須知道。你明天晚上有時間嗎?我們見一面吧。"
她的語氣很堅決,讓我無法拒絕。雖然我心里有些不情愿,但最終還是答應了她的要求。
第二天晚上,我來到約定的地點。讓我意外的是,不僅李峰媽媽來了,李峰爸爸也在。他們的臉色都很嚴肅,看起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說。
"雯雯,坐下吧。"李峰媽媽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我坐了下來,心里忐忑不安。他們要跟我說什么?
李峰媽媽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雯雯,關于那28.8萬彩禮的事情,我們不能收。"
我愣了一下:"為什么?"
"因為..."李峰媽媽欲言又止,看了看旁邊的李峰爸爸。
李峰爸爸接過話頭:"因為我們要的不是錢,我們要的是你。"
聽到這句話,我徹底愣住了。
05
"什么意思?"我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們。
李峰媽媽眼中含著淚水:"雯雯,這三個月來,我們看到峰子每天都在痛苦中度過。他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我們給他安排了好幾次相親,他都拒絕了。"李峰爸爸說,"他說他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他寧愿打一輩子光棍。"
我的心開始劇烈地跳動。他們這是什么意思?
"雯雯,我們老兩口想了很久,覺得孩子固然重要,但是兒子的幸福更重要。"李峰媽媽握住我的手,"如果沒有孩子能讓峰子更幸福,那我們愿意接受這個現實。"
"可是你們家的香火..."我哽咽著說。
"香火斷了就斷了吧,大不了我們老兩口多活幾年,多陪陪你們。"李峰爸爸說,"我們不能因為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就毀掉兒子現在的幸福。"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我從來沒有想到,李峰的父母會說出這樣的話。
"雯雯,我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這幾個月我們也想明白了。"李峰媽媽說,"能生孩子的女人有很多,但是真心愛我們峰子的女人不多。你愿意為了他的幸福主動退出,這說明你是真心愛他的。"
"我們不能讓這樣的好姑娘從我們家溜走。"李峰爸爸補充道。
"所以,這28.8萬我們不能收。我們要的不是錢,我們要的是你回到我們家,重新做我們的兒媳婦。"李峰媽媽緊緊握著我的手。
我被他們的話深深感動了,但是心里還是有擔憂:"可是我真的不能生孩子..."
"沒關系,我們可以領養一個孩子。"李峰媽媽說,"或者你愿意的話,我們也可以試試其他的醫療方法。但不管怎樣,我們不會因為這個原因放棄你。"
就在這時,咖啡廳的門被推開了。我抬頭一看,李峰走了進來。他的臉色有些憔悴,但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雯雯..."他走到我面前,單膝跪下,"我愛你,不管你能不能生孩子,我都愛你。請你回到我身邊好嗎?"
看到這一幕,咖啡廳里的其他客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們。我的心在劇烈地跳動,眼淚模糊了視線。
李峰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后,里面是一枚閃閃發光的鉆戒。
"雯雯,嫁給我吧。我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我只在乎你。"
我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涌起了巨大的感動。但就在我準備點頭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雯雯?你怎么在這里?"
我回頭一看,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06
站在我身后的,竟然是我的大學同學林小雅。她手里拿著一份文件,正驚訝地看著我們。
"小雅?你怎么也在這里?"我慌亂地站起身來。
"我剛從醫院出來,路過這里。"林小雅走到我面前,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李峰,又看了看李峰的父母,"雯雯,發生什么事了?"
"沒什么,就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林小雅注意到了我紅腫的眼睛,關切地問道:"你哭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雅,我沒事。"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這時,李峰站了起來,對林小雅說:"你好,我是雯雯的男朋友李峰。"
"男朋友?"林小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峰,"可是雯雯,你不是說你們分手了嗎?"
我心里一緊。幾天前我確實跟林小雅提過分手的事情,現在這個情況確實有些尷尬。
"我們剛剛重新和好了。"我解釋道。
林小雅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后說:"雯雯,我正好有事找你。你能跟我出去一下嗎?"
我看了看李峰和他的父母,有些猶豫。
"去吧,我們等你。"李峰溫柔地說。
我跟著林小雅走出了咖啡廳。她拉著我走到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神情嚴肅地看著我。
"雯雯,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林小雅說,"關于你的檢查報告。"
"我的檢查報告?"我有些困惑,"什么意思?"
林小雅從手里的文件夾中拿出一份報告,遞給我:"這是醫院今天重新出具的報告。你的檢查結果搞錯了。"
我愣住了,接過報告仔細看了看。上面清楚地寫著:王雯雯,女,26歲,婦科檢查結果正常,生育功能無異常。
"這是怎么回事?"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醫院搞錯了檢查報告。你的報告和另一個同名患者的報告被弄混了。"林小雅解釋道,"我是醫院的護士,今天整理檔案的時候發現了這個錯誤。醫院讓我聯系你,重新做一次檢查。"
我手里拿著報告,整個人都呆住了。這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我根本就沒有不孕不育,我是健康的,我可以正常生育!
"雯雯,你還好嗎?"林小雅擔心地看著我。
我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但這次是高興的眼淚。我這幾個月來承受的所有痛苦,原來都是因為一個錯誤!
"小雅,謝謝你。"我緊緊抱住了她,"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
"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林小雅拍拍我的背,"但是雯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剛才在咖啡廳里,那個男人向你求婚,即使他以為你不能生孩子,他依然選擇了你。"林小雅認真地看著我,"這說明他是真心愛你的。你覺得呢?"
我點了點頭:"是的,我知道他愛我。"
"那么現在你知道自己沒有問題了,你打算怎么辦?"
我擦干眼淚,堅定地說:"我要回去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然后答應他的求婚。"
07
當我重新走進咖啡廳的時候,李峰和他的父母都緊張地看著我。
"雯雯,怎么了?"李峰擔心地問。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李峰面前,深深地看著他的眼睛。
"李峰,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說,"如果我真的不能生孩子,你還會娶我嗎?"
李峰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會。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生育能力。"
"那如果別人說你娶了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你會在乎嗎?"
"我不在乎別人怎么說。"李峰握住我的手,"雯雯,不管發生什么,我都不會離開你。"
李峰的父母也點了點頭:"雯雯,我們剛才說的話都是真心的。我們要的是你,不是孩子。"
聽到他們的回答,我的心中涌起了巨大的感動。即使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他們依然選擇了我。這樣的愛情和家庭,是多么的珍貴。
"那好。"我從包里拿出了那份新的檢查報告,"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
我把報告遞給了李峰:"醫院搞錯了檢查報告。我沒有不孕不育,我是健康的。"
李峰接過報告,仔細看了一遍,然后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滿含淚水:"雯雯,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點了點頭,"我們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了。"
李峰激動地站起身來,緊緊抱住了我。他的父母也圍了過來,一家人抱在一起。
"太好了,太好了!"李峰媽媽高興地說,"老天爺對我們真是太好了!"
"雯雯,對不起,讓你受了這么多委屈。"李峰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不,我要謝謝這個錯誤。"我看著他,"因為這個錯誤,我看到了你們對我真正的愛。如果沒有這件事,我永遠不知道你們會為了我放棄這么多。"
李峰再次單膝跪下,拿起那枚鉆戒:"雯雯,現在你愿意嫁給我了嗎?"
我伸出左手,讓他把戒指戴在我的無名指上:"我愿意。"
咖啡廳里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周圍的客人都被我們的故事感動了。
08
一年后,我和李峰舉行了盛大的婚禮。那28.8萬的彩禮,最終還是被我收下了,但我們用這筆錢做了更有意義的事情。
我們拿出一部分錢,在當地醫院設立了一個專門的基金,用來幫助那些因為誤診而遭受痛苦的患者。我們希望不要再有人因為醫療錯誤而承受不必要的痛苦。
剩下的錢,我們用來裝修新房,準備迎接我們的小寶寶。是的,婚后三個月,我就懷孕了。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李峰的時候,他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
"雯雯,我們真的要有寶寶了!"他激動地抱著我轉圈。
"小心點,別摔著我們的寶寶。"我笑著說。
李峰的父母聽到這個消息后,更是高興得合不攏嘴。李峰媽媽開始為即將出生的孫子準備各種嬰兒用品,李峰爸爸則開始計劃給孩子起名字。
現在,我已經懷孕六個月了。每當我摸著自己的肚子,感受著寶寶的胎動,我就會想起那段痛苦的經歷。雖然那是一個錯誤,但它讓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愛情。
真正的愛情不是建立在完美的條件上,而是在最困難的時候依然選擇不離不棄。李峰和他的家人用行動證明了他們對我的愛,這種愛比任何物質條件都要珍貴。
有時候我會想,如果當初我沒有主動提出分手,如果我沒有堅持退還彩禮,結果會是怎樣?也許我們不會經歷那么多痛苦,但也不會明白彼此的真心。
這個錯誤的檢查報告,雖然給我們帶來了痛苦,但也給了我們一個機會,一個證明真愛的機會。現在我可以確定地說,我嫁給了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我也找到了最好的家庭。
昨天,李峰下班回家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個小禮盒。
"這是什么?"我好奇地問。
"打開看看。"他神秘地笑著。
我打開禮盒,里面是一條精美的項鏈,吊墜是一個小小的嬰兒鞋。
"這是給我們寶寶的第一份禮物。"李峰溫柔地說,"雖然他還沒有出生,但我已經開始愛他了。"
我感動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這個男人,不僅在我最困難的時候選擇了我,現在還這樣用心地愛著我們的孩子。
"李峰,謝謝你。"我靠在他的懷里,"謝謝你給了我這么完美的生活。"
"是你給了我完美的生活。"他吻了吻我的額頭,"雯雯,我愛你。"
"我也愛你。"
夕陽透過窗戶灑在我們身上,溫暖而美好。我知道,我們的愛情經歷了考驗,變得更加堅固。不管未來還會遇到什么困難,我們都會手牽手一起面對。
因為真正的愛情,就是在最困難的時候,依然選擇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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