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小心眼,誰敢潑我臟水,我就讓他全家雞犬不寧。
小時候鄰居大媽說我手欠偷了他們家的臘肉,我直接半夜掀了她家房頂。
工作后同事造謠我潛規(guī)則,我就把她和上司的儲物間小視頻,在公司年會循環(huán)播放。
漸漸的沒人敢惹我,都說我是睚眥必報的瘋批,直到家里給我找了個聯(lián)姻對象。
新婚前夜派對上,他的女兄弟靠在他身上嗤笑我:
“嫂子,我聽說你媽是小三上位,你也是個出來賣的,被上個金主甩了才扒上我們辰哥的?”
楚錦辰的朋友們瞬間哄笑,等著看我笑話。
我反手砸碎了酒瓶,懟在了她嘴邊:
“楚錦辰,你的兄弟這么多,少她一個也無所謂對吧?”
......
楚錦辰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一把揮開我的手:
“姜梔,你又發(fā)什么瘋?”
“穗穗跟你開個玩笑,你至于嗎?”
他身后的朋友也跟著起哄。
“就是啊嫂子,我們辰哥什么身份,能跟你聯(lián)姻是你家祖墳冒青煙了,開個玩笑還玩不起?”
“穗穗可是我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你玩兒威脅這套可真是不知好歹了。”
我真是笑了。
撿起地上的一塊玻璃碎片,在指尖把玩。
“我這個人呢從小就沒什么幽默感,聽不懂玩笑話。”
“所以誰跟我開玩笑,我就把誰當成玩笑。”
我看向林穗穗挑釁的臉:
“比如有人造謠我媽是小三,我就有理由懷疑她媽才是小三。”
“而她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對嗎?”
林穗穗的身體猛的一僵,眼淚立馬就下來了。
楚錦辰見她這副模樣,一把抓住我的手:
“姜梔,你馬上給穗穗道歉!”
“你哪來的臉說這種話?穗穗的父親是為了救我爸才死的,我們楚家照顧她是應該的!”
“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讓你滾出去!”
林穗穗躲在他身后,可憐巴巴:
“晨哥,你別怪嫂子,可能是我說錯話了......嫂子對不起,我不該開這種玩笑的。”
周圍的朋友們紛紛開始指責我。
“穗穗都道歉了,姜梔你還想怎么樣?更何況穗穗也沒錯,我們可不止一次見你從不同男人車上下來。”
“跟我們辰哥結婚,你那些生意是不是也該收一收了?開個玩笑就急眼,玩不起今天就別來啊。”
我真是被這群蠢貨給逗笑了。
來之前我爸還語重心長的告訴我,楚家是生意場上重要的伙伴,這次聯(lián)姻對兩家都好。
可我從小就知道,眼淚和退讓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
想要不被人欺負,唯一的辦法就是比他們更瘋,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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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咬我一口,我就敢敲碎他滿嘴的牙。
我緩緩松開被我攥在掌心的玻璃碎片。
“你們說得對,為這點小事生氣確實是玩不起。”
他們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得意神情。
楚錦辰的臉色也稍稍緩和,剛想開口說些什么。
我直接打斷他:
“不過......要說玩游戲,我可是最在行的。”
“想玩兒是吧?來啊,繼續(xù)。”
我環(huán)視了一圈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
拿起一個酒杯將七八種酒倒了進去。
“輸?shù)娜撕纫槐缓蠡卮疒A家一個問題,必須是真話。”
“要是敢說謊,或者不敢回答就再喝三杯。”
一個朋友嗤笑出聲:
“姜梔,玩兒可以,沒彩頭就沒勁了。”
我晃了晃杯中的酒,笑意更深。
隨即拿出一張黑卡,拍在桌上。
“今晚誰能讓我喝下一杯,這張卡就是他的,無限額。”
瞬間,所有人都安靜了。
楚錦辰臉色鐵青:
“姜梔,你鬧夠了沒有?你姜家有錢就可以羞辱人?”
我沒理他,只是看著林穗穗。
“怎么不敢玩了?剛才不是還挺能開玩笑的嗎?”
“林穗穗,你先來。”
結果看著黑卡兩眼放光的林穗穗剛搖完骰子。
我沒看就直接開了。
六個六。
臉色煞白的林穗穗輸了后,我直接開口:
“真心話:你媽是在你出生前還是出生后,才嫁給你爸的?”
林穗穗的身體不斷抖動:
“我......我選大冒險!”
我點點頭,將烈酒推到她面前。
“敢做不敢認也行,酒喝光然后給你媽打個電話,大聲說林穗穗的媽才是小三。”
林穗穗瞬間崩潰:
“辰哥!我不要!我不要玩了!”
切,沒意思。
還敢和我叫囂?兩下子就扒了你的皮。
結果楚錦辰怒了,一把將我推開:
“姜梔你鬧夠了沒有!穗穗是女孩子,你怎么能這么對她!”
我可真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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