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想吃口熱乎莜面,結果又被拖進公關修羅場。”
11月25日晚,華杉突然把倆月前熄火的西貝預制菜舊賬翻出來,配了句“被人算計”。26號一大早,羅永浩直接@他:誰算計?講不清我放錄音。六點前不公開道歉,華與華這牌子就準備在中國公關圈除名。西貝一聲沒吭,悶頭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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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九月那陣也替西貝捏汗。老羅一句“全是預制”,西貝股價抖三抖,門店日虧兩三百萬。賈國龍拍視頻、開后廚、改菜單,折騰一個月才摁住熱搜。華杉當時私下認慫,老羅高抬貴手,說“翻篇”。倆月過去,西貝剛喘勻,華杉又蹦出來發“天花板”小作文,順手把西貝推回坑口。網友辣評:軍師自己點炮,炸得主公原地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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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納悶的是,華杉到底圖啥。營銷公司最怕客戶挨罵,他倒好,主動遞刀子。業內朋友透露,華與華跟西貝簽的是長期顧問約,按年收千萬級服務費,KPI里寫著“品牌聲譽正向增長”。現在可好,一條微博把負面指數拉滿,客戶得追加預算救火,華與華反倒成了“危機制造商”。這算盤,噼啪亂響,打得自己臉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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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魔幻的是時間點。11月西貝悄悄上線“現做標簽”,菜單旁小字寫得明明白白:蒸羊羔現拆骨、莜面現場搓。客流剛抬頭,華杉來這一出,直接把“預制”倆字又釘回腦門。西貝這次學精,全員封口,連“聲明”模板都沒準備,只在內群里甩了一句:誰也別回,好好炒你的牛大骨。股價沒閃跌,熱搜爬得比上次慢,算是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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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羅那邊更熱鬧。他手里攥著9月溝通的錄音,華杉一旦裝死,錄音扔出來,華與華基本社死。公關圈最怕“背地里認慫、臺面上硬剛”的雙面人標簽,甲方明年比稿,誰敢把預算交給隨時可能自爆的乙方?華杉微博開防護,評論秒關,被笑“線上鴕鳥,線下復印機”,忙著印簡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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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下華與華官網,首頁還掛著“超級符號就是超級品牌”的標語,底下一排金光閃閃的客戶Logo。可熱搜里,網友已經幫他們改名:超級符號不如超級背刺。客戶不急是假的,聽說某奶企把原定Q1的發布會直接叫停,生怕被連帶拖下水。營銷公司混成乙方里的地雷,也是活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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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穿了,這事給大家提三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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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公關不是寫檄文,嘴爽了,客戶埋單。 2. 預制菜不丟人,丟人的是說不清、不敢標。 3. 真危機面前,閉嘴干活比金句管用,西貝的鍋鏟聲就是最好聲明。
六點已過,華杉沒道歉,羅永浩也沒扔錄音。最慘的不是他倆,是那些在會議室里剛被甲方質問的華與華客戶經理——手機響個不停,還得賠笑:“哥,再給我們一次提案機會。”
江湖規矩:軍師可以狂,但別拉著主公一起翻車。 華與華想翻身,先把“算計”那兩個字解釋清;不然,以后甲方找乙方,第一句就是:你們不會又是下一個華與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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