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黑,輔助憲兵小林進入臨時牢房,見15個男村民紛紛低下頭,便放心地走向墻角處的姑娘,瘋狂撕扯她的衣服。
大驚失色的姑娘拼命抵抗,可哪里是身強力壯的倭寇對手,很快,她的衣服褲子都被扯掉。姑娘哭喊著向鄉親們求救,然而,15個男人把頭深深地埋在膝蓋里,個個體若篩糠,一動不敢動。姑娘絕望地喊著“叔叔”、“大哥”,可是就像是呼喚一群死人。
小林竟然當著15個青壯年男人的面,對姑娘實施強暴,見男人們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小林一邊施暴,一邊把刀鞘舉起來,指著男人們吼叫:“混蛋,你們地抬頭看。”見男人沒有反應,便用刀鞘敲打他們的頭,男人們戰戰兢兢地抬起頭來,目睹著這人世間最無恥的暴行。發泄完獸欲后,小林輕蔑地看著僵尸般一群人,罵了句“無能的之那豬!”然后朝姑娘的臉上啐了一口唾液,神氣活現地離開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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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軍曹西谷稔一到憲兵隊,就聽說了此事。原來,小林侵犯了姑娘后,到處向同伙炫耀他的獸行,此事很快就在憲兵隊傳開了。他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后,便向分隊長作了匯報,分隊長聽完后,兩人都笑起來。
1940年8月的一天,一個分隊的日軍押送搶來的糧食,在順德附近遭到一股武裝人員襲擊,經過短暫交火后,武裝人員退去,兩個日軍受傷。駐佛山的日軍和憲兵隊遂對事發地附近的村莊進行清剿,結果一無所獲。憲兵隊便從一個村莊隨便抓了16個村民,其中還有一個20歲左右的姑娘,試圖通過對他們拷問獲得一些情報。回到憲兵隊后,日軍對這些村民一一過堂,問他們是否參與了襲擊日軍,或知道游擊隊的消息?可是在殘酷的毆打下,村民們說不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年輕姑娘沒挨幾下就哭天抺淚。其實原本日軍就沒有抱多大希望,審訊后更加確信他們就是普通農民。
見天色已晚,分隊長決定先將村民關押起來,明天通知村里的保長,讓被抓的家人掏錢贖人。西谷稔便將挨著憲兵隊的一戶廢棄民房,作為臨時關押的牢房,安排輔助憲兵小林看守。可是小林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強暴了那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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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谷稔和分隊長笑完后,分隊長又好奇地問了一些細節,當得知小林是在牢房里施暴的情況后,他臉色驟然嚴厲起來:“這個畜牲太不注意了,怎么能這么干呢?這樣多危險。”“他們也都這么說,萬一把之那人惹怒了,小林君怎么對付15個人,想想都后怕。”西谷稔也心有余悸地說。“不行,既然都看見了,這要放出去,他們會四處造謠,影響大日本憲兵的形象。不能釋放,全部干掉……”
第3天,16個村民被日軍押上一輛卡車,拉到佛山郊外一個偏僻處。日軍事先已經挖好了一個大坑,村民們被驅趕到坑前,被憲兵蒙上眼睛,隨后,日本憲兵一一砍下了他們的頭顱。
“我還沒有殺過之那姑娘,能否把她交給我?”渡部軍曹向分隊長請求,得到允許后,他洋洋自得地擺了幾個動作,手起刀落將姑娘的頭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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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頭飛出一米多遠,頭發驟然飄向四方。雖然時間已劃過幾十年,可當時的情景,至今仍歷歷在目,永生難忘。真是太可憐了!”80多歲的西谷稔面對記者采訪時,表情悲戚地說。1956年,殘殺了20多個中國人的西谷稔,受到寬大后被釋放回國。
西谷稔的供詞中,有一個細節讓人十分扎心,更令人深思。他說當時佛山一帶經過肅正后,治安狀況良好,憲兵隊的警戒也很松懈。臨時關押16個村民的房屋,后面是菜地和丘陵,如果15個人反抗,不但小林憲兵活不了,他們全部逃脫的可能性也很大。因此,這也是我們感到后怕的原由。
西谷稔是極少數真心悔過的侵華日軍之一。當年的分隊長、渡部軍曹等幾個惡魔戰死后,被供奉到了靖國神社,但他從不去參拜。1972年,他撰寫了自傳《我在中國干了什么》一書發行后,甚至他的親人也和他疏遠了。2001年4月23日,西谷稔在孤獨中離開了人世。
本篇僅僅是西谷稔諸多暴行中的一案,卻給我們留下了兩個啟示: 一是失去了血性的人,是多么可悲!二是西谷稔悔罪后的境遇,對“有罪的是日本軍國主義,日本人民是愛好和平的”這個論調是多么大的諷刺。
昭昭往事,惕惕后人,銘記歷史,砥礪奮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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