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剛說:“通知公司所有保安,全部到越秀金寶服裝批發市場門前集合!火速到位,千萬別耽誤!”老七應得干脆:“剛哥,你放心,這事兒我門清,保證誤不了!什么著裝?”“統一著裝。”“收到,剛哥。”電話一掛,徐剛說:“坐吧,全都坐下。”王平河問:“叫有誰?”“公司的保安。”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王平河一聽,“我聽說人家那邊......”徐剛一擺手,“你先別說話,等人來了再說話。”“行。”王平河點了點頭。不大一會兒,一輛接一輛黑車停在了批發市場門口,堵得水泄不通了,一眼望不到頭。王平河都被震撼到了——他是真沒見過這陣仗。再看那些保安,下車后直接在門口列隊,一個個腰桿挺得筆直,小黑西裝穿得板正,腰里都鼓鼓囊囊的,透著股威懾力。帶隊的喊著口令:“全體隊友。向左看齊!向前看!都站到我后邊來,對齊了!一會兒剛哥出來訓話!”第一隊剛站好,第二隊、第三隊和第四隊又陸續到了......四個隊長分別向大隊長作了匯報,大隊長又向老七作了匯報。老七來到徐剛跟前,“剛哥,600號人集合完畢,請指示。”“我出去看看。”徐剛來到門外,老七一敬禮,“剛哥好!”600來人齊呼,“剛哥好!”徐剛掃了眼列隊的保安,拔高聲音喊:“都聽好了!今兒這事兒辦得利索,每人發500塊獎金!”人群里立馬一陣騷動。徐剛一轉頭:“把五雷子的電話給我,快點!”王平河把五雷子的號碼給了徐剛,徐剛接過號碼,直接撥了過去,語氣冷得像冰:“你就是五雷子?”“你誰呀?”“我姓徐,叫徐剛。你找王平河是吧?我告訴你他在哪里。”“什么意思?你是要舉報他嗎?”“我舉報他。我在越秀金寶批發城門口的小廣場等你,王平河在這里。你趕緊帶人過來!”“哥們兒,你是要幫他還是要幫我呀?你什么人呀?”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別管我什么人,你們不是能耐大嗎?黑白兩道出動,現在讓你過來抓個人,怎么慫了?趕緊的,我這兒幾百號人等著呢,別磨磨唧唧!”“你等著。”掛了電話,五雷子說:“哥,有個叫徐剛的告訴我說王平河在金寶門口。我們去不去?”“去啊,怎么不去?”“哥,要謹慎點。”大四頭一聽,”
“滾一邊去。我黑白兩道加起來四五百人,你要我謹慎點?你讓二三十人找他的時候,你怎么不謹慎呢?走,集合,跟我走。”大四頭和五雷子集合了三百多人浩浩蕩蕩朝著金寶市場而去。路上,大四頭給市公司孫經理打了個電話,“孫哥,你陪我一起去,我要個面子。”“行,你派車來接我,我跟你一起去。”老四讓司機調轉車頭,把孫經理接上,重新往金寶市場去了。車隊拐進通往金寶市場的小道時,大四頭說:“老五啊。”“哎,哥。”坐在副駕上的老五一回頭,老四說:“我今天幫你辦到這個程度,你一會兒下車讓他跪下,先扇他20個嘴巴再說。”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大四頭的話音剛落,坐在身邊的孫經理問:“這是誰的隊伍?”大四頭和五雷子一看,前方統一服裝的幾百人整齊列隊站著,一下子也被震撼了。那邊顯然也看到這邊的車隊了。老七喊道:“向左轉!”600來人全都看向了這邊。車隊距離三十米左右停下了。站在臺階上的徐剛走到了保安隊伍的前面。大四頭和五雷子下了車,老孫礙于身份,沒有下車。找來的三百多社會人也都下了車,手里拿著備種器具。五雷子一擺手,“哪個哥們叫徐剛?給我打電話說王平河在這邊。”徐剛背著朝這邊看了看,“哎,廣哥!廣哥!”“哎,哎,是徐剛老弟嗎?”說話間,廣哥身體往后躲了。徐剛一招手,“來,過來。往后躲雞毛啊?”大四頭一回頭,“誰呀這是?你認識啊?”廣哥說:“這不是康哥手底下的紅人嗎?康哥身邊現在最寵的就是他,走哪兒帶哪兒,集團的大事兒都交給他辦!誰怎么把他找來了呢?我先過去看看。實在不行,你再找找人吧。”說完,廣哥往前來了。孫經理把車窗玻璃降了下來,“老四,老四!”“哎,孫哥。”“我就不下車了。要是沒啥事,我就回去了。這徐剛我惹不起。”“那......”孫經理說:“他是康哥身邊的紅人。我聽說心眼比針尖還小,賊記仇!你要是拔他一根頭發絲,他能記你一輩子。我就不摻和了,一會兒沒啥事兒我先撤,這渾水咱蹚不起!你找找康哥吧,反正你也認識。”大四頭一聽,“孫經理,你別走。我給康哥打個電話。”“行,那你打電話。”大四頭開始撥號了。廣哥來到了徐剛跟前,徐剛問:“你干什么來了?”廣哥手一指大四頭,“好哥們,我不知道這邊是你的人啊!要知道是你,我不會來的。他說是來找王平河的。”“啪“的一聲,徐剛扇了廣哥一個大嘴巴,“王平河是你叫的?”廣哥被打得一個趔趄,臉瞬間紅透,說道:“我都63了,你這矣打我,我要是死在你面前......”徐剛抬手又是一個大嘴巴,“你他媽不死,我都瞧不起你。來,你死給我看看。死!”徐剛的舉動再次刷新了王平河和張斌的三觀,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徐剛手一指廣哥,“我數三個數,你給我死去!三—二......”老廣沒辦法,往地上一躺,眼睛一閉,“剛哥,我死了......”徐剛手一指,“哎,對面領頭的過來!”大四頭一直達在打電話,“康哥,麻煩你了。”“沒事,沒事,你把電話給徐剛,我來跟他說。”“好,您稍等。”大四頭往前一來,“你是徐老板吧?”“怎么的?”
“康哥電話,能接一下嗎?”徐剛一聽,“不是,哥們......”大四頭把電話往前一遞,“你大哥的電話。”“我大哥電話怎么不打給我呢?你他媽忽悠我啊?我看你也不像玩社會的。五雷子是你弟弟吧?”“啥意思?”徐剛說:“把你弟弟叫過來,我跟他說兩句話。”“不是......”徐剛說:“你把你弟弟叫過來,我給我大可打電話。”大四頭一回腦袋,“來,老五,你過來。”五雷子走了過來,“哥?”
徐剛一看,“你叫五雷子啊?我讓你知道知道我是誰。”話間剛落,老六拿著電話過來了,“剛哥,電話。”徐剛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大四頭一看,“哎,你......”“別吱聲,我接電話。”徐剛一擺手,接起了電話,“哎喲,這一巴掌打我耳六上了,嗡嗡的。哎哎哎,大哥。”“徐剛,那邊是我朋友,你趕緊撤!別他媽動人家。那是認識好幾年的兄弟,還幫過我不少忙!”“行行行。”“你要真是社會,他能打死你。你要沒有我在你身后,打你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趕緊把人撤回來。跟對面也說一聲,王平河跟我也熟悉,以后不要鬧了。”“明白,康哥,我這就回去。”“趕緊回來,到我家里來。”“好嘞,哥。”徐剛掛了電話。大四頭問:“康哥怎么跟你說的?有沒有提到我?”徐剛說:“提到了。”“呵呵,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四哥,我大哥發話了,我必須給面子。四哥,遠來就是客,交個朋友。”兩個人一握手,大四頭說:“老弟,不打不相識,你是康哥身邊的紅人。認識你也是一種緣分。雖然是在這種場合認識,但是以后我們就多親多近。我弟弟的事怎么解決啊?”徐剛說:“五雷子是你弟弟,他認識康哥嗎?”“他不認識。”徐剛抬手給了五雷子一個在嘴巴。大四頭一看,“什么意思?”徐剛說:“沒啥意思。康哥又沒提到他,也不認識他。”“他是我弟弟!”徐剛說:“我大哥不認識,我就不給面子。你認識我大哥,我大哥發話了,我肯定不能動你。你給我聽著!我大哥發話,今兒這事兒到此為止!但我把話撂在這兒——誰他媽敢動我兄弟王平河,不管他是誰,不管他在哪,就算是康哥攔著,我也得先斬后奏,扒了他的皮!你走吧。”大四頭說:“我晚上去康哥家吃飯,你敢去嗎?”徐剛呵呵一笑,“我有啥不敢去的。”“行,那晚上我等你。”大四頭一揮手,“撤!”帶著兄弟們走了。徐剛一招手,把王平河叫到了身邊。徐剛說:“我在你面前狂,在你面前裝B,都是鬧著玩,你不要挑我。我知道,在別人的眼里,我特別煩人。平河,我想告訴你一句話,不管我的語言怎么變,我的心不會變。啥叫過命的交情?就是以后我就算混得再不是人,你看不上我,踹我兩腳都行,別在我兄弟面前不給我留面子就行。”“剛哥......”徐剛一擺手,“老六,找個飯店,就挑最貴的,安排兄弟們吃飯。我馬上去康哥家。回來陪你們喝酒!”“行,剛哥。”安排完畢,徐剛往康哥家去了。此時,大四頭和五雷子已經到了康哥家。管家給上了茶,大四頭呷了口茶,隨口問:“徐剛還沒來?”康哥一聽,“需要叫他過來嗎?如果需要同,我一個電話馬上就到!”大四頭說:“既然都在這兒了,就叫他過來湊個熱鬧吧。”康哥正要打電話,“砰”的一聲,別墅大門就被拽開了。徐剛鞋都沒脫,穿著大皮鞋沖了進來,“哥!我來了!”康哥皺了皺眉,又忍不住笑:“你小子,每次來都跟闖自家似的,門鎖都讓你拽松了,明天趕緊給我換一個!”徐剛嘿嘿一笑:“知道了,哥!這兩天我給你換一把。”康哥說:“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四哥。”“別別別,別叫四哥。老弟,剛分開沒一會兒又見面了。”“四哥。”大四頭起身跟徐剛握了握手。康哥擺了擺手:“行了,王平河那事兒就這么翻篇了,以后誰也別再提,就當不認識這么個人,彼此都別招惹,相安無事最好。”徐剛連忙點頭:“明白明白,哥說啥就是啥!”“行了,去樓上,幫我把行李收拾一下,明天出門。”“好嘞,哥。”徐剛上樓了。五雷子在旁邊看著,心里直嘀咕:這關系也太鐵了!徐剛在康哥這兒,比在自己家還隨便,穿皮鞋踩地板、屋里屋外亂晃,康哥不僅不生氣,還跟嘮家常似的,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沒過一會兒,大四頭起身:“康哥,我明天得去澳門,陪個圈里的朋友,后天晚上回來,到時候約一下,把你弟弟也帶上,咱哥幾個好好喝點。”康哥應道:“行,后天晚上我安排。”“誰安排都一樣,就圖個熱鬧。”“行。”送走四哥和五雷子,徐剛還在屋里忙前忙后,給康哥收拾衣服,嘴里還念叨:“哥,你這鞋套我都穿四五回了,里邊都有味兒了,你這腳可得治治!”康哥笑罵:“你小子,就你話多,趕緊收拾完滾蛋,別在這兒訓我!”幾天后,王平河他們就回去了。臨走前,徐剛特意請兄弟們吃了頓飯,康哥還讓他帶上兩瓶好酒,讓王平河拎回去。王平河和五雷子之間的糾葛算徹底了結了—看在康哥和大四頭的面子上,雙方不再追究,彼此就當沒認識過。江湖路遠,來日方長,誰也說不準往后的事兒。但此刻,恩怨算是翻篇了。
徐剛說:“通知公司所有保安,全部到越秀金寶服裝批發市場門前集合!火速到位,千萬別耽誤!”
老七應得干脆:“剛哥,你放心,這事兒我門清,保證誤不了!什么著裝?”
“統一著裝。”
“收到,剛哥。”
電話一掛,徐剛說:“坐吧,全都坐下。”
王平河問:“叫有誰?”
“公司的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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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河一聽,“我聽說人家那邊......”
徐剛一擺手,“你先別說話,等人來了再說話。”
“行。”王平河點了點頭。
不大一會兒,一輛接一輛黑車停在了批發市場門口,堵得水泄不通了,一眼望不到頭。王平河都被震撼到了——他是真沒見過這陣仗。
再看那些保安,下車后直接在門口列隊,一個個腰桿挺得筆直,小黑西裝穿得板正,腰里都鼓鼓囊囊的,透著股威懾力。帶隊的喊著口令:“全體隊友。向左看齊!向前看!都站到我后邊來,對齊了!一會兒剛哥出來訓話!”
第一隊剛站好,第二隊、第三隊和第四隊又陸續到了......四個隊長分別向大隊長作了匯報,大隊長又向老七作了匯報。老七來到徐剛跟前,“剛哥,600號人集合完畢,請指示。”
“我出去看看。”徐剛來到門外,老七一敬禮,“剛哥好!”
600來人齊呼,“剛哥好!”
徐剛掃了眼列隊的保安,拔高聲音喊:“都聽好了!今兒這事兒辦得利索,每人發500塊獎金!”
人群里立馬一陣騷動。徐剛一轉頭:“把五雷子的電話給我,快點!”
王平河把五雷子的號碼給了徐剛,徐剛接過號碼,直接撥了過去,語氣冷得像冰:“你就是五雷子?”
“你誰呀?”
“我姓徐,叫徐剛。你找王平河是吧?我告訴你他在哪里。”
“什么意思?你是要舉報他嗎?”
“我舉報他。我在越秀金寶批發城門口的小廣場等你,王平河在這里。你趕緊帶人過來!”
“哥們兒,你是要幫他還是要幫我呀?你什么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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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我什么人,你們不是能耐大嗎?黑白兩道出動,現在讓你過來抓個人,怎么慫了?趕緊的,我這兒幾百號人等著呢,別磨磨唧唧!”
“你等著。”掛了電話,五雷子說:“哥,有個叫徐剛的告訴我說王平河在金寶門口。我們去不去?”
“去啊,怎么不去?”
“哥,要謹慎點。”
大四頭一聽,”
“滾一邊去。我黑白兩道加起來四五百人,你要我謹慎點?你讓二三十人找他的時候,你怎么不謹慎呢?走,集合,跟我走。”
大四頭和五雷子集合了三百多人浩浩蕩蕩朝著金寶市場而去。
路上,大四頭給市公司孫經理打了個電話,“孫哥,你陪我一起去,我要個面子。”
“行,你派車來接我,我跟你一起去。”
老四讓司機調轉車頭,把孫經理接上,重新往金寶市場去了。
車隊拐進通往金寶市場的小道時,大四頭說:“老五啊。”
“哎,哥。”坐在副駕上的老五一回頭,老四說:“我今天幫你辦到這個程度,你一會兒下車讓他跪下,先扇他20個嘴巴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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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頭的話音剛落,坐在身邊的孫經理問:“這是誰的隊伍?”
大四頭和五雷子一看,前方統一服裝的幾百人整齊列隊站著,一下子也被震撼了。
那邊顯然也看到這邊的車隊了。老七喊道:“向左轉!”
600來人全都看向了這邊。車隊距離三十米左右停下了。
站在臺階上的徐剛走到了保安隊伍的前面。
大四頭和五雷子下了車,老孫礙于身份,沒有下車。找來的三百多社會人也都下了車,手里拿著備種器具。
五雷子一擺手,“哪個哥們叫徐剛?給我打電話說王平河在這邊。”
徐剛背著朝這邊看了看,“哎,廣哥!廣哥!”
“哎,哎,是徐剛老弟嗎?”說話間,廣哥身體往后躲了。
徐剛一招手,“來,過來。往后躲雞毛啊?”
大四頭一回頭,“誰呀這是?你認識啊?”
廣哥說:“這不是康哥手底下的紅人嗎?康哥身邊現在最寵的就是他,走哪兒帶哪兒,集團的大事兒都交給他辦!誰怎么把他找來了呢?我先過去看看。實在不行,你再找找人吧。”
說完,廣哥往前來了。孫經理把車窗玻璃降了下來,“老四,老四!”
“哎,孫哥。”
“我就不下車了。要是沒啥事,我就回去了。這徐剛我惹不起。”
“那......”
孫經理說:“他是康哥身邊的紅人。我聽說心眼比針尖還小,賊記仇!你要是拔他一根頭發絲,他能記你一輩子。我就不摻和了,一會兒沒啥事兒我先撤,這渾水咱蹚不起!你找找康哥吧,反正你也認識。”
大四頭一聽,“孫經理,你別走。我給康哥打個電話。”
“行,那你打電話。”大四頭開始撥號了。
廣哥來到了徐剛跟前,徐剛問:“你干什么來了?”
廣哥手一指大四頭,“好哥們,我不知道這邊是你的人啊!要知道是你,我不會來的。他說是來找王平河的。”
“啪“的一聲,徐剛扇了廣哥一個大嘴巴,“王平河是你叫的?”廣哥被打得一個趔趄,臉瞬間紅透,說道:“我都63了,你這矣打我,我要是死在你面前......”
徐剛抬手又是一個大嘴巴,“你他媽不死,我都瞧不起你。來,你死給我看看。死!”
徐剛的舉動再次刷新了王平河和張斌的三觀,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徐剛手一指廣哥,“我數三個數,你給我死去!三—二......”
老廣沒辦法,往地上一躺,眼睛一閉,“剛哥,我死了......”
徐剛手一指,“哎,對面領頭的過來!”
大四頭一直達在打電話,“康哥,麻煩你了。”
“沒事,沒事,你把電話給徐剛,我來跟他說。”
“好,您稍等。”大四頭往前一來,“你是徐老板吧?”
“怎么的?”
“康哥電話,能接一下嗎?”
徐剛一聽,“不是,哥們......”
大四頭把電話往前一遞,“你大哥的電話。”
“我大哥電話怎么不打給我呢?你他媽忽悠我啊?我看你也不像玩社會的。五雷子是你弟弟吧?”
“啥意思?”
徐剛說:“把你弟弟叫過來,我跟他說兩句話。”
“不是......”
徐剛說:“你把你弟弟叫過來,我給我大可打電話。”
大四頭一回腦袋,“來,老五,你過來。”
五雷子走了過來,“哥?”
徐剛一看,“你叫五雷子啊?我讓你知道知道我是誰。”話間剛落,老六拿著電話過來了,“剛哥,電話。”
徐剛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大四頭一看,“哎,你......”
“別吱聲,我接電話。”徐剛一擺手,接起了電話,“哎喲,這一巴掌打我耳六上了,嗡嗡的。哎哎哎,大哥。”
“徐剛,那邊是我朋友,你趕緊撤!別他媽動人家。那是認識好幾年的兄弟,還幫過我不少忙!”
“行行行。”
“你要真是社會,他能打死你。你要沒有我在你身后,打你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趕緊把人撤回來。跟對面也說一聲,王平河跟我也熟悉,以后不要鬧了。”
“明白,康哥,我這就回去。”
“趕緊回來,到我家里來。”
“好嘞,哥。”徐剛掛了電話。
大四頭問:“康哥怎么跟你說的?有沒有提到我?”
徐剛說:“提到了。”
“呵呵,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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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我大哥發話了,我必須給面子。四哥,遠來就是客,交個朋友。”兩個人一握手,大四頭說:“老弟,不打不相識,你是康哥身邊的紅人。認識你也是一種緣分。雖然是在這種場合認識,但是以后我們就多親多近。我弟弟的事怎么解決啊?”
徐剛說:“五雷子是你弟弟,他認識康哥嗎?”
“他不認識。”
徐剛抬手給了五雷子一個在嘴巴。大四頭一看,“什么意思?”
徐剛說:“沒啥意思。康哥又沒提到他,也不認識他。”
“他是我弟弟!”
徐剛說:“我大哥不認識,我就不給面子。你認識我大哥,我大哥發話了,我肯定不能動你。你給我聽著!我大哥發話,今兒這事兒到此為止!但我把話撂在這兒——誰他媽敢動我兄弟王平河,不管他是誰,不管他在哪,就算是康哥攔著,我也得先斬后奏,扒了他的皮!你走吧。”
大四頭說:“我晚上去康哥家吃飯,你敢去嗎?”
徐剛呵呵一笑,“我有啥不敢去的。”
“行,那晚上我等你。”大四頭一揮手,“撤!”帶著兄弟們走了。
徐剛一招手,把王平河叫到了身邊。徐剛說:“我在你面前狂,在你面前裝B,都是鬧著玩,你不要挑我。我知道,在別人的眼里,我特別煩人。平河,我想告訴你一句話,不管我的語言怎么變,我的心不會變。啥叫過命的交情?就是以后我就算混得再不是人,你看不上我,踹我兩腳都行,別在我兄弟面前不給我留面子就行。”
“剛哥......”
徐剛一擺手,“老六,找個飯店,就挑最貴的,安排兄弟們吃飯。我馬上去康哥家。回來陪你們喝酒!”
“行,剛哥。”
安排完畢,徐剛往康哥家去了。
此時,大四頭和五雷子已經到了康哥家。管家給上了茶,大四頭呷了口茶,隨口問:“徐剛還沒來?”
康哥一聽,“需要叫他過來嗎?如果需要同,我一個電話馬上就到!”
大四頭說:“既然都在這兒了,就叫他過來湊個熱鬧吧。”
康哥正要打電話,“砰”的一聲,別墅大門就被拽開了。徐剛鞋都沒脫,穿著大皮鞋沖了進來,“哥!我來了!”
康哥皺了皺眉,又忍不住笑:“你小子,每次來都跟闖自家似的,門鎖都讓你拽松了,明天趕緊給我換一個!”
徐剛嘿嘿一笑:“知道了,哥!這兩天我給你換一把。”
康哥說:“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四哥。”
“別別別,別叫四哥。老弟,剛分開沒一會兒又見面了。”
“四哥。”大四頭起身跟徐剛握了握手。
康哥擺了擺手:“行了,王平河那事兒就這么翻篇了,以后誰也別再提,就當不認識這么個人,彼此都別招惹,相安無事最好。”
徐剛連忙點頭:“明白明白,哥說啥就是啥!”
“行了,去樓上,幫我把行李收拾一下,明天出門。”
“好嘞,哥。”徐剛上樓了。
五雷子在旁邊看著,心里直嘀咕:這關系也太鐵了!徐剛在康哥這兒,比在自己家還隨便,穿皮鞋踩地板、屋里屋外亂晃,康哥不僅不生氣,還跟嘮家常似的,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
沒過一會兒,大四頭起身:“康哥,我明天得去澳門,陪個圈里的朋友,后天晚上回來,到時候約一下,把你弟弟也帶上,咱哥幾個好好喝點。”
康哥應道:“行,后天晚上我安排。”
“誰安排都一樣,就圖個熱鬧。”
“行。”
送走四哥和五雷子,徐剛還在屋里忙前忙后,給康哥收拾衣服,嘴里還念叨:“哥,你這鞋套我都穿四五回了,里邊都有味兒了,你這腳可得治治!”
康哥笑罵:“你小子,就你話多,趕緊收拾完滾蛋,別在這兒訓我!”
幾天后,王平河他們就回去了。臨走前,徐剛特意請兄弟們吃了頓飯,康哥還讓他帶上兩瓶好酒,讓王平河拎回去。
王平河和五雷子之間的糾葛算徹底了結了—看在康哥和大四頭的面子上,雙方不再追究,彼此就當沒認識過。
江湖路遠,來日方長,誰也說不準往后的事兒。但此刻,恩怨算是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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