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澤連斯基的極限施壓不是來自特朗普,特朗普逼烏克蘭就范的強硬態度反倒是澤連斯基可資利用的“政治工具”,特朗普壓得越狠,越能營造出一種鐵漢獨屬的悲情,就像美國右派文藝人員拍攝的那些美劇,癡迷于刻畫那些在事情失控邊緣能保持理智甚至純粹靠意志力來力挽狂瀾的硬漢。
對于澤連斯基的來說,在拜登懷里委屈哭泣的形象自然不如在特朗普面前鐵面硬剛或至少是不那么合作的姿態,演好一個悲情故事,對于演員澤連斯基,至關重要。
但這個“極限施壓”現在正以另一種面目逐步籠罩在澤連斯基嬌小的身軀,這就是烏克蘭的“反腐”。
日前,烏克蘭反腐部門突擊搜查了澤連斯基總統辦公廳主任葉爾馬克位于基輔的豪宅,腐敗對于烏克蘭來說是“附骨之疽”,和平年代烏克蘭的腐敗指數就在全世界榜上有名,寡頭一手遮天,黑金流入流出,澤連斯基自己,就曾是某烏克蘭寡頭手里的一張黑桃A,不是為澤連斯基開脫,但確實是覆巢之下無完卵,在這個環境里游刃有余乃至憑借一部《人民公仆》的爽劇榮登烏克蘭權力寶座,必然精通此間見不得光的游戲規則。
我們知道俄羅斯對烏克蘭展開大規模軍事行動之前,正值澤連斯基的“娛樂圈政府”搖搖欲墜之時,西方民主的所謂“糾錯機制”似乎在那時即將生效,要令澤連斯基為首的一眾烏克蘭小品演員、優伶戲子盡數下野,差不多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普大帝揮師西進,一方面令烏克蘭陷于戰火,另一方面卻是“拯救”澤連斯基及其“娛樂圈政府”于坍塌之際,在這個重要的歷史時刻里,普京可能也多少有些誤判,以為澤連斯基及其“娛樂圈政府”會短時間內摧枯拉朽般倒坍,乃至俄軍兵不血刃,直接以巨石壓頂之勢,逼迫澤連斯基簽下城下之盟,但至少有兩件事出乎普京的意料,一是英國時任首相鮑里斯千里迢迢穿越火線來到基輔,代表北約以三寸不爛之舌穩住澤連斯基,令其充當代理人戰爭的男主角,二是普京可能沒料到,當年那個在“俄羅斯春晚”舞臺扭臀擺胯,在表演完畢后一臉諂媚之色等待普京接見的烏克蘭戲子如今竟突然成了硬骨頭,喜劇演員扛起了鋼槍,留起了胡茬,走上了世界舞臺的中央,不只是烏克蘭民眾,全世界范圍內的人,都被這個喜劇演員狠狠圈了一波粉,雖然我們今天說起“俄烏戰爭”,以歷史的眼光觀之,終究逃不出“戲子誤國”的敘事,但不可否認,澤連斯基身上是有一些勇氣的。
勇氣歸勇氣,“富貴險中求”,當俄軍西進,北約金主敞開金庫,烏克蘭“演藝圈政府”的核心成員當時的心態可能并不全是大禍臨頭,還可能有一種“潑天富貴”即將砸到自己頭上的驚喜,一邊是北約的巨額援助金元,一邊是烏克蘭兵荒馬亂的現狀,這中間有著極大的可操作空間,而眾所周知,烏克蘭有著“貪腐”的傳統。
這次被調查的烏克蘭總統辦公室主任葉爾馬克就是澤連斯基演藝圈生涯時期的摯友和制片人,當北約的巨額援助錢財如洪水般從這個“演藝圈政府”經過,那些具體經手的頭頭腦腦大約是很難做到老僧入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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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爾馬克(左一)
此次,葉爾馬克所涉及的就是高達1億美元的腐敗丑聞,而在葉爾馬克之前,烏克蘭戰時政府腐敗的“膿瘡”已經越來越觸目驚心,澤連斯基的親信一個接一個落馬,包括烏克蘭前國防部長烏梅羅夫,烏克蘭前司法部長、能源部長加盧申科等等。
尤其值得關注的是,此次落馬的葉爾馬克不僅僅是澤連斯基的左膀右臂,還是烏克蘭與美國就結束俄烏戰爭進行談判的核心人物。
這里我們不得不關注跟“澤連斯基腐敗政府”相關的另一個重要角色——美國。
美國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國家,美國人自己也認為如此,并將此稱作“昭昭天命”,美國政府的傳統是“權力和財富的旋轉門”,也就是權力之門和財富之門是相通的,而且在法律上是受到支持的,所以我們在美國能看到特朗普公然發行自己的“加密貨幣”,利用“關稅戰”的新聞消息堂而皇之操縱股市,乃至任由扎克伯格這樣的富豪向自己表忠心奉上高達數千萬美元的“政治獻金”,在烏克蘭問題上,特朗普更是充分展現了他的“交易的藝術”,烏克蘭不僅要還清之前數以千億美元計的“美利堅黑網貸”,還要以烏克蘭的自然資源、礦產資源做擔保,簽訂令美國“一口吃飽”的協議,眼下,特朗普威逼澤連斯基與俄羅斯簽訂合約,就是為了讓烏克蘭諸多資源的“大肥肉”早點落肚。
葉爾馬克作為烏克蘭“演藝圈政府”的核心人員,澤連斯基的左膀右臂,由這樣一個精通“貪腐內幕交易”的行家里手跟美國來談判,對于特朗普一方來說,簡直就是最佳人選,兩全其美的“雙贏”戰略,葉爾馬克等人,可以“賣國肥己”,特朗普也能拿到自己垂涎已久的東西。
那么,問題來了,這個節骨眼上,葉爾馬克為何會被烏克蘭的“反腐風暴”席卷下馬呢?
因為烏克蘭的金主不只是美國,還有歐洲,歐洲這次被特朗普戲耍一番,俄烏戰爭,錢沒少出,卻因實力不濟,只能作為宴席下的看客,這對于他們,自然是不甘心的,正因如此,歐盟對澤連斯基施加壓力,也是做給美國看,不讓我們“上席”,那你們也別想吃好這頓饕餮盛宴,而歐盟表達他們不滿的方式,就是——督促烏克蘭反腐。
這個要求可謂天經地義,歐盟這么一喊,烏克蘭內部民眾跟著響應,特朗普不占理,只能跟著吃癟,滿身腐敗小辮子的葉爾馬克等“演藝圈大佬”就成了甕中之鱉。
對普京了解的人都知道,蘇聯解體之后,經過了90年代的“強盜資本主義時代”,當時,7個寡頭掌控著俄羅斯的經濟命脈,葉利欽在被寡頭操縱之際,留下的最后一招,就是讓普京這個前克格勃特工成為繼承人,7位寡頭也將普京視作如葉利欽那般可加以操控的“儲君”,卻終究打錯了算盤。
俄羅斯的寡頭,死的死,逃的逃,跪的跪,幾乎退出了權力舞臺的中心,普京對付曾經作為烏克蘭寡頭馬仔的澤連斯基,以及他身后的“演藝圈政府”,是有著充分經驗的,北約的助拳一度沖淡了那份氣定神閑,戰爭進行了三年,以耐力著稱的俄羅斯軍人力戰整個北約在后面支持的烏克蘭,總算一步步走到了勝負的臨界點。
如前面所說,腐敗一直是烏克蘭的“附骨之疽”,也可能成為壓垮澤連斯基的最后一根稻草。
三年多的廝殺,死傷如此慘重,一切都沒變,重回談判起點,被稱作“小俄羅斯人”的烏克蘭人究竟該恨誰,是俄羅斯,是美國,還是歐洲?或者是他們自己選出的這個“演藝圈政府”?
全文完
本文作者:哲空空,一個玉樹臨風的歷史學家,專注于硬派歷史故事和雜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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