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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呼蘭河畔這片被蕭紅的《呼蘭河傳》深情描繪過的土地上,當代文學依然在生生不息地生長。呼蘭區蕭鄉文學社的楊境(原名楊艷秋),正是這片文學沃土上一位獨特的守望者。
白天忙的時候,楊境是大連良運集團哈爾濱糧食購銷有限公司的財務人員,與精確的數字和報表打交道,一絲不茍,兢兢業業;不忙的的時候或者夜晚,她則是抒寫靈魂的作家,用文字記錄生命的點滴。這種理性與感性的雙重生活,讓她在現實與理想之間找到了獨特的事業和熱愛的情懷。
作為蕭鄉文學社作家會員和悅讀會會員,楊境不僅用筆書寫,也用聲音傳遞文字的溫度。在文學社的活動中,她與其他成員一起用朗誦致敬人生,讓文字在聲音中獲得第二次生命。
一、她知性、優雅、美麗大方、心地善良、具有中華民族傳統美德孝心。
楊境的文字世界中,對父親的懷念是一個永恒的主題。父親去世后,她曾經歷過一段“只要有人提到父親,心都會痛,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的歲月。她在作品中寫道:“在路上,遇到蹣跚的老人,總要注視很久,仿佛要從那背影中捕捉什么。”“每個人懷念自己的親人。可久別的親人卻永遠的離開了我們,走進他自己的天堂。”楊境在《懷念父親》中寫下的這句話,道出了所有人面對逝去親人時共同的悲慟。父親去世后,有段日子,只要有人提到父親,她的心都會痛,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我多希望有靈魂的存在,來拉近我與父親的距離。滿腔思念無所寄,空留一片哀思情。”
面對病痛的折磨和無望的救治,她看到父親沒有表現出一絲絕望,那種對生命的渴望和對親人的依戀致使他堅持到了最后。這種對生命的敬畏與堅韌,成為楊境日后面對生活挫折時的強大精神支柱。
她的父親是一個正直、善良本分的人,他一生生活簡樸,性格耿直坦誠。正如父親說的:他沒能給子女留下多少金錢。但父親的人格魅力令她為擁有這樣一位父親感到驕傲。這種精神遺產比任何物質財富都更為珍貴。
楊境的感恩不僅限于父親,還有自己那堅強的母親。在《感恩父母,感恩所有的遇見》中,她回憶起母親:“那個年代家庭不是很富裕,吃不好穿不好但媽媽卻不讓我們凍著,餓著,媽媽付出的太多的辛苦培育著我們。”
母親面對貧窮的態度,塑造了楊境的人生觀。當童年的楊境問母親“我們是不是很窮”時,母親沉思后回答:“不,我們并不貧窮,你看看我們所擁有的。”她指著溫暖整個屋子的爐火,多彩的窗簾,和被她裝飾過的棚頂。母親教會她在簡單中發現豐富,在物質匱乏中感受精神的豐盈。
楊境在《感恩父母》中表達了對母親的深厚感情:“媽媽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人,她把一生最美好的時光給了家庭和孩子。”她回憶道,盡管那個時代條件艱苦,但母親總是教導孩子們“要誠實,積極和努力”。這位堅強的母親雖然經歷了許多坎坷,卻始終把最美的笑容帶給家人。“苦難給人意志,貧窮使人發奮,孤獨給人靈感,過分的生活使人墮落,精神財富才是真正的財富。”這是楊境從母親身上領悟到的人生哲學。
也基于對父母的感恩之情以及良好的家風的熏陶,楊境從心底里對那些需要救助和幫助的人自然產生同情憐憫之心,并伸出援手奉獻愛心。
二、樸素生活中的真摯美,是她美好心靈的底版。
楊境是70后,她的童年記憶充滿著呼蘭河畔的鄉土氣息。她回憶道:“70后的童年,逃不過窮苦的回憶:一分錢的冰棒,大家伸長了脖子,眼巴巴看著,但不是家家戶戶都舍得買。”然而,苦中有樂,正是這些簡單的快樂成為了她日后創作的不竭泉源。
楊境在《好懷念童年》中寫道:“總以為自己還小,突然回頭,才發現,70后的自己,一晃就老了,奔五了。時間就像一把殺豬刀,把青春的年華,狠狠地割去。”
她的童年記憶是一代人的集體記憶:“上山砍柴,下河摸魚,田地里插秧;那把木頭槍,現在還記得模樣;那棵高高的樹上,有自己掏過的鳥窩。”
在她筆下,童年是純真歲月。盡管物質匱乏,但“苦是生活,快樂是童年,我們苦中作趣,再苦的日子,都是幸福的回憶。”這種對故鄉深沉的眷戀,使她的作品帶有濃厚的鄉土氣息和真摯的情感。她文字里的這些記憶不僅僅是個人經歷,更是一個時代的縮影。
楊境坦言:70后,誰不是苦中作樂,誰不是苦盡甘來。真的,謝謝童年的苦,成就了自己堅韌的性格。”這種苦中作樂的精神,正是70后一代人的鮮明特質。
三、文學作為她心靈的出口也成為了他心靈的棲居地。
在《我一半人生的惆悵》中,楊境表露了自己的內心世界:“在人生的征途中,我走著,默默地向前走著……已數不清多少個夜晚,我在沉思,在描摹著心底的夢。”流露出她一種深刻的自省:“時間如箭一般穿過,已數不清多少個夜晚,我在沉思,在描摹著心底的夢。”她的文字常常透露出一種溫柔的憂郁,但又不失堅韌。
她說“我已經不記得我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文字的,我只知道我必須寫,或許也只有這樣,我才得以釋放積壓已久的情感,才得以宣泄痛楚的魂靈,讓我的生命暫且可以得到片刻的喘息。”對于楊境而言,寫作不是技巧的炫耀,而是心靈的必需,是讓生命得以喘息的方式,寫作不僅是一種表達,更是一種自我療愈和靈魂的釋放。
作為蕭鄉文學社的成員,楊境參與著文學的傳承與創新。蕭鄉文學社于2020年注冊,2021年,中國作家協會批復了文學社的文學立項《推動蕭紅文學精神的志愿傳播》,文學社優質高效地完成了任務,并獲得表彰。2022年,蕭鄉文學社成為中國作協首批文學志愿服務活動重點聯系單位。在這一平臺上,楊境與文學社的同志們一起,通過參與“呼蘭故事·詩意端午”等主題活動,或以詩歌朗誦等形式,傳承和弘揚愛國主義為核心的民族精神。在蕭鄉文學社舉行的各種詩詞朗誦會上,楊境與蕭鄉文學社的成員們一起,用詩歌傳遞著對呼蘭這片土地的深情和對偉大祖國的謳歌。
作為蕭鄉文學社的一員,楊境承襲了呼蘭河畔深厚的文學傳統。從蕭紅到當代的文學創作者,這片土地始終孕育著對生活深刻洞察的文學心靈。楊境的作品《告別憂傷》、《我的夢里水鄉》等,都是這種精神傳承的當代體現。
她在作品《告別憂傷》中寫道:“經過生死離別那痛苦的一場,我感到人生還會有希望,是堅定的信念給了我力量,讓我重新回到這快樂的地方。”這種從憂傷中萌生希望的特質,使她的作品具有一種真實的生命力。
她在凡俗中尋找詩意。楊境的人生選擇本身就如同一首充滿哲理的詩。她沒有選擇完全投身文學的理想主義,也沒有沉溺于財務工作的純粹實用主義,而是在兩者之間找到了一種美好的平衡。
這種美好的平衡讓她的作品既有現實生活的厚重,又有理想主義的光輝。她在《告別憂傷》中寫道:“從此以后我要重返陽光,像小鳥一樣歌唱,把最美好的記憶收藏,去迎接嶄新的朝陽。”這種向光而生的態度,或許正是她能夠在兩個不同世界自如轉換的詩意人生吧。
在呼蘭這片文學熱土上,楊境以自己獨特的方式詮釋著“作家”的含義。她不是專業的文學創作者,卻是真正的生活歌者;她的名字可能不會出現在暢銷書榜單上,但她的文字卻真實地觸動過那些聆聽她朗誦的心靈。她正以獨特的筆觸,書寫著個人記憶與時代變遷的交響。
通過她的經歷我們看到,文學不必是高高在上的神圣殿堂,而可以是融入日常生活的詩意實踐。正是在這種實踐中,楊境展現了自己作為蕭鄉作家的獨特風采———種在現實土壤中開出的理想主義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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