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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突然提到了這個,她又低頭掀著自己的衣擺,也沒掀得太往上,只露出腰上的一圈肉,“你看這。”
江之行視線一掃,顧念安腰上也有一大塊疤。
她哼了一下,“也是他們家里人留下的,拿東西抽,東西帶著倒刺,勾到肉上,一拽,就把這塊肉豁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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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說的就讓人起雞皮疙瘩,但顧念安表情淡淡,“挺奇怪,當時不痛,可后來每次照鏡子,都覺得很疼吶。”
蔡特助喝高了,當場吐了。
方書宴還好,他酒量一直不錯,早年沒跟江之行一起創業,他在外面謀生,靠著自己的酒量談下過不少合作。
看到蔡特助吐了,他嘖嘖嘖,“小蔡呀,你還是得練。”
然后叫了服務生進來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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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喝成這樣了,飯局自然也就停了。
方書宴靠在椅背上喘著粗氣,看向的是江之行,“你們倆剛剛在那唧唧歪歪說什么呢,湊的那么近,在說什么悄悄話?”
江之行拉著顧念安的胳膊,讓她起身,“你都喝成這樣了,還有功夫注意我們。”
方書宴呵呵笑,伸出兩個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太上老君煉丹爐里走一圈,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你們倆的那點小貓膩,別想逃過我的眼睛。”
江之行扶著過年安往外邊走,“我已經叫了代駕,一會兒送你回去,蔡特助這邊我也安排了人過來接他,我就先走了。”
“哎喲。”方書宴嗓門挺大,“談情說還不忘了把我們安排妥帖,江總你也是個妙人。”
江之行沒搭理他,直接帶著顧念安下樓。
先在外邊吹了吹風,讓顧念安清醒一下。
她在上面的時候挺鎮得住,跟方書宴你一杯我一杯,喝的那叫一個豪爽。
但下來就不行了,站都站不住,靠著會所前面的柱子哼唧哼唧的說難受。
江之行還是扶著她,“不會喝你還跟他喝的那么起勁兒。”
晚上有些起了風,顧念安縮著脖子,瞇著眼睛好半天才看懂是他在說話。
她盯著江之行看了幾,踉蹌的就朝他湊過來,一伸手抱著他的腰,整個身子縮在他懷里,“冷。”
她外套在江之行手肘上搭著,喝的多,體溫有點高,現在風一吹,確實會有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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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行整個身子向后仰,條件反射就想把她推出去,但也知道這姑娘沒別的心思,確實就是喝多了。
對一個酒鬼,他是強壓著脾氣,最后趕緊帶著她上了車。
顧念安直接躺在了后排車座上,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身子縮著,呼呼地睡了過去。
江之行上去開車,“得給你家里打個電話吧,讓他們出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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