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澤連斯基發表全國講話，烏克蘭人狂歡：終于不用提心吊膽

11月底的基輔街頭，久違的歡呼聲壓過了防空警報的余響。澤連斯基對著全國民眾的鏡頭說出“讓戰爭有尊嚴地結束”時，不少人舉著皺巴巴的國旗哭了——他們當中有人背井離鄉三年，有人在地下室熬過無數個轟炸夜，現在終于能從“明天會不會死”的恐懼里探口氣。這份狂喜的背后，是美烏佛羅里達談判傳出的“顯著進展”，可克里姆林宮的沉默，正給這場和平狂歡潑著冷水。

CNN的鏡頭記錄下莫斯科談判的細節耐人尋味。特朗普派去的特使威特科夫在克里姆林宮等了整整一個小時，普京才結束VTB投資論壇的演講露面。五個小時閉門會談后，俄方只丟出一句“具備建設性，但無法同意部分提議”，美方團隊就直接飛回華盛頓，連澤連斯基在布魯塞爾備好的會面都爽約了。這場景像極了棋盤上的對弈，美方想速戰速決，俄方卻在刻意放慢節奏。

澤連斯基的底氣，一半來自美烏談判的“19點協議”，一半是逼出來的硬氣。月初美俄最初的28點方案里，烏克蘭幾乎要把頓巴斯、克里米亞拱手讓人，澤連斯基硬是扛到條款砍到19條。談判桌上剛有眉目的時候，烏軍就用升級后的無人艇在黑海炸了俄兩艘“影子艦隊”油輪，船身炸開的大口子，既是打給普京看的籌碼，也是演給美國看的姿態——我們不是只會伸手要援助。

可烏克蘭人的狂歡，早了點。普京在VTB論壇上的表態藏著硬骨頭：“撤軍并承認新領土歸屬，否則武力解決”。俄軍前線沒停過動作，一邊用精確制導武器炸烏克蘭能源設施，一邊慢慢向前推進戰線，這種“打談結合”的路數，和2014年克里米亞危機時如出一轍。威特科夫帶去的19點協議草稿，俄方只承認“可作談判基礎”，潛臺詞很明確：想停火可以，核心利益一寸不讓。

這場博弈里，最熱鬧的是美烏，最清醒的是美國。特朗普的算盤打得全歐洲都能聽見，先借著“聯俄抗中”的由頭推動停火，把凍結的俄資產攥在手里，再用烏克蘭的礦產權益填自己的腰包——不管是28點還是19點協議，“保障美國在烏資產安全”這條從來沒動過。威特科夫跳過澤連斯基直接回國，就是華盛頓在敲打基輔：別給臉不要臉，協議條款輪不到你討價還價。

澤連斯基也不傻，轉頭就扎進歐洲的懷抱。他跑到法國見馬克龍，后者立刻表態要把凍結的俄資產拿來幫烏克蘭。這步棋走得精明，美國靠不住的時候，歐洲的援助至少能讓烏克蘭多撐一會兒。可歐盟內部早就是一團亂麻，比利時跳出來堅決反對動俄資產，說這會毀了和平進程；其他國家則盯著自己的錢包，生怕援助變成無底洞。所謂的“歐洲支持”，更像一碰就碎的泡沫。

現在最該哭的不是還在對峙的俄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歐洲。沖突打了快四年，歐洲的能源賬單翻了三倍，工業企業往美國跑了一批又一批。好不容易借著沖突喊著要搞防務自主，結果買美國武器花的錢比之前給北約的還多。普京在論壇上曬出的經濟數據很打臉，俄能源出口額沒因為制裁下滑，反倒是歐洲多國通脹率破了紀錄。

烏克蘭民眾的狂歡可以理解，畢竟沒人想活在戰爭里。但他們沒看清，這場和平游戲里，自己從來不是玩家。美國要的是牽制俄羅斯、收割歐洲的籌碼，俄羅斯要的是地緣安全紅線，連澤連斯基自己都得看臉色——特朗普一句“沒協議不見面”，他就得乖乖讓助手烏梅羅夫頂替涉貪腐的葉爾馬克，重組總統辦公室表忠心。

普京的拒絕妥協，本質是在等一個更有利的平衡點。俄印馬上要在新德里會面，莫迪政府早想用軍火采購緩和關系，美俄關系松動正好給了機會。要是俄印能敲定新合作，俄羅斯在中亞的能源通道就多了保障，對付烏克蘭也更有底氣。反觀歐洲，既不敢得罪美國斷了援助，又怕俄報復停了能源，只能在中間受夾板氣。

澤連斯基的“有尊嚴結束”說得漂亮，可戰爭的結局從來由不得戰敗方定調。烏克蘭人舉著國旗歡呼的時候，或許沒意識到，他們期盼的和平，可能是用領土換回來的“體面”。普京在克里姆林宮的沉默，美國代表團匆匆回國的腳步，還有歐洲各國的爭吵，都在說明一件事：這場打了三年的戰爭，不會因為幾句樂觀表態就落幕。

狂歡過后終要面對現實。對烏克蘭人來說，和平哪怕是打折的，也比炮火強；對普京來說，沒拿到核心利益絕不會松口；對特朗普來說，中期選舉前的停火才是剛需。唯獨歐洲，耗光了家底，丟了戰略自主，最后可能連句感謝都撈不著——這才是俄烏沖突里最諷刺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