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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秋天,山東寧津的莊稼剛收完,謝阿姨在洗澡時,摸到脖子左邊有個像鵪鶉蛋似的疙瘩。她平時忙著幫兒子帶孫子,沒太當回事,只以為是“上火”,但心里總不踏實,還是去縣醫院查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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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查,家里孩子急了:“媽,咱得上濟南看看!”兒子一句話,讓謝阿姨心里咯噔一下。第二天一早,她抱著保溫杯坐上大巴,看著窗外一棵棵往后跑的楊樹,怎么也沒想到,那個不疼不癢的小疙瘩,會徹底改變她的生活。
抗癌,成了日子的全部
省城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右上肺癌,已經轉移到雙肺和多個淋巴結。報告單上的字,像冰一樣涼。
之后的日子,謝阿姨按醫生的建議,做了右肺微創手術,吃了兩個月靶向藥沒見效,又接著做了六輪化療和八次小化療。到了2019年春天,復查顯示腫瘤稍有縮小,但她的身體卻越來越差,貧血、沒力氣、白細胞低……醫生讓她繼續用化療藥,可效果不明顯。不化療,又能怎么辦呢?
手術、吃藥、化療——日子像被卷進了一個停不下來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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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租房客,帶來轉機
轉機來得很偶然。2019年8月,謝阿姨的老伴在門口遇到一個來租房的中年人。聊天中得知,他妻子得了卵巢癌多年,一直在吃鄭州一位叫袁希福的老中醫開的中藥,情況挺穩定。
“中藥?”老兩口互相看了一眼。這條路,他們從來沒想過。
8月7日,鄭州天正熱,蟬叫得厲害。謝阿姨捏著一疊檢查單,走進鄭州希福中醫腫瘤醫院的診室,心里直打鼓:“這些草根樹皮,能有用嗎?”
頭一個月,她特別排斥,藥開了也不愿喝。多虧老伴堅持,幾乎每天“監督”著她喝下去。
沒想到,一個月后復診時,謝阿姨自己開口了:“感覺好多了!”原來,咳嗽明顯減輕了,身上有勁了,睡覺踏實了,臉上的黃氣也退了,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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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勉強喝藥”到“主動去跳舞”
三個月后復查,肺上的病灶真的縮小了。想起第一次主動端起藥碗時老伴說她“倔脾氣改了”,謝阿姨笑了:“不是倔,是得信眼前的事實。”
2020年夏天,袁希福院長看她情況穩定,建議她以后春秋兩季鞏固一下就行。停藥那天,謝阿姨特意去買了條紅裙子。傍晚的廣場上,60歲的她跟著《好日子》的音樂跳起舞來,頭發在夕陽里有點發亮,沒人看得出這是個和癌癥較量了好幾年的人。
2024年春,在一次抗癌交流會上,謝阿姨展開一面錦旗,上面寫著“華佗在世希福中醫,望聞問切克頑疾”。臺下有位年輕病友問她有什么秘訣,她想了想說:“哪有什么秘訣?就是別老想著自己是病人。該吃藥吃藥,該跳舞跳舞,日子總要往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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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腫瘤大小更重要的東西
謝阿姨說,她印象最深的不是某次復查結果多好,而是袁院長每次都會問的那幾句:“晚上睡得好嗎?吃飯香不香?”
“以前光盯著腫瘤大小看,現在才懂,能吃能睡能跳跳舞,比什么都強。”她坐在自家小院里,遠處廣場舞的音樂隱約飄過來。五年前那個讓她心慌的早晨,已經在藥香和舞步里,慢慢變成了生活里的一份踏實。
抗癌這件事,或許不只是實驗室里的新藥,更是人自己那股活著的勁兒。真正的恢復,從來不只是靠藥物,更是重新學會好好過日子的一份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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