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常任理事國的態度已經擺在臺面上了,日本卻還在往前沖。高市早苗在涉臺問題上一再放話,用一串錯誤言論試探中國底線,把日本一點點推向外交孤立。中國已經把話說到“敵國條款”這種重量級工具上,五常集體表態也已經出來,日本如果還不收手,就是在拿整個國家去賭。
問題在于,很多原本被視作“伙伴”的國家,并沒有準備陪日本一起下場,最典型的就是德國。德方最近的動作,幾乎是當著日本的面,把“怎么對待歷史、怎么處理對華關系”寫成了一份對照表,用公開發聲提醒東京:有些賬,是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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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德國總理的表態。德波政府間磋商期間,默茨在柏林接待波蘭總理圖斯克時,沒有繞開那段沉重往事,而是當面再次承認,德國在二戰期間對波蘭人民犯下了深重罪孽,并且強調德國會永遠正視這段歷史。默茨當場宣布,德國將在柏林為波蘭受害者修建永久紀念碑;對仍在世的受害者,盡可能提供援助;對二戰期間侵占來的文物,加快清點和歸還進程。
這套表態,延續的是幾十年來一以貫之的路線。二戰結束后,德國在戰敗國中算是少有的“從根上反省”的例子,勃蘭特當年在華沙猶太人紀念碑前那一跪,震動全世界;街頭巷尾的多語種警示牌,時刻提醒后人不要忘記當年的罪行。幾十年來,德國一直沿著“承認歷史、承擔責任、重新融入國際社會”的路往前走。
放在這個背景下看今天,就能明白默茨此番在柏林的態度有多刺眼——它不止是對波蘭負責,也是在公開給另一個戰敗國看。如今,日本同樣是二戰策源地和戰敗國,卻在長期右翼化和“歷史修正主義”操作下一路右轉。
現任首相高市早苗拒絕在歷史問題上收縮,反而在臺灣問題上做文章,被不少輿論稱為“女版安倍晉三”,不斷拿涉臺錯誤言論試探紅線。在國內,她又推著擴軍擴武的計劃上馬,把“強軍”當成個人政治標簽。和德國的路線放在一起對比,日本在這張歷史考卷上的答案,幾乎是反著寫的。
更麻煩的是,日本在臺灣問題上自以為背后有一整排“靠山”,但現實正在一條條撕開這種幻想。中國已經交底,明確提出可能對日本啟用《聯合國憲章》中的“敵國條款”,這本身把問題抬到了戰后國際秩序的高度。在這個層面上,五個常任理事國的態度越來越清晰:關乎中國核心利益的臺灣問題,大家都要按中國的規矩來辦事。
俄羅斯外交部已經公開警告,日本如果在軍國主義的路上執意妄為,最終只會重蹈覆轍;美國官方一邊承認中國是二戰戰勝國,一邊強調理解臺灣問題對中國的特殊性;法國方面,總統馬克龍在籌劃訪華之前,就先派特使向中方傳遞“堅定不移執行一個中國政策”的信號。
現在,加上德國的表態,實際上就是在告訴東京:在臺灣問題上,除了中國之外,安理會另外四個常任理事國已經全部站在你的對立面,在大是大非前形成了“五常共識”,也為中國進一步反制鋪好了路。
高市早苗卻還在國內推著擴軍擴武的計劃往前走,野心不加掩飾,卻沒有認真算過這一筆賬:當你在國際秩序的紅線上反復試探時,那些原本還愿意給日本留幾分顏面的國家,是會選擇與你一起加碼冒險,還是會悄悄站到安全距離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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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為如此,德國外長最近的一系列表態,顯得格外刺眼。瓦德富爾原本在十月就計劃訪華,結果在臨出發前突然改口,推遲行程。這種說變就變的操作在德國國內引發了震蕩——從商界到政界,批評聲音接連出現,認為這會損害同中國的關系,甚至傷害德國自身利益。
在壓力之下,瓦德富爾不得不重新調整姿態。他公開強調,世界上很多問題,只有和中國合作才能解決;同時把話說得很明白,德國堅持“一個中國”政策不會改變。接下來,他要致力于推動中德全方位戰略伙伴關系,把之前突然“剎車”的訪華計劃重新提上日程,明確表示爭取在今年年底前完成訪華安排。也正因為前后反差太大,不少觀察人士干脆直言,這次訪華多少帶著“賠罪之旅”的意味。
瓦德富爾的這一套表態和行動,和默茨在柏林面對波蘭的那番話,加在一起,就是對外釋放的連續信號:在歷史問題上要負責,在現實利益上要務實,對中國的核心關切要給足尊重。對日本而言,這前后一總理一外長,等于在短時間內打出了兩記重擊。
德國對日本的“提醒”,并不是今天才開始。早在2015年,時任總理默克爾訪日時,就曾經含蓄而清晰地說過:正視歷史是實現和解的前提。這句話一出,被不少媒體解讀為“給日本上了一課”。從勃蘭特的下跪,到街頭的警示牌,再到默克爾的提醒,再延伸到今天默茨與瓦德富爾的表態,可以看得很清楚:德國選擇的是承認歷史、承擔責任、重視現實利益的路子。
反觀日本,高市早苗一邊高調鼓吹擴軍備戰,一邊在臺灣問題上不斷冒險,以為只要姿態夠強硬,就能把日本再次推到“對抗前沿”的位置上。可現實是,當五常在臺灣問題上的立場愈發清晰、對中國核心利益的共識不斷累積時,日本的小算盤,早就被看穿了。
從結果上看,高市早苗這套操作,不是在給日本爭取空間,而是在把日本推向一條更窄的路。五常已經形成清晰態度,中國手里反制的牌越來越多,國際社會對“軍國主義復辟”的警惕感也在上升。日本如果還沉迷于舊日的幻覺,一意孤行地踩著紅線往前擠,只會發現,昔日那些看似親密的伙伴,已經慢慢站到場邊,把日本當成需要劃清界限的對象。
綜上所述,一個不肯面對歷史、又妄圖靠制造對抗來刷存在感的國家,很難在新的國際秩序里找到真正安全的位置。德國用幾十年的時間證明,承認錯誤、承擔責任,不會讓一個國家消失,反而能重新贏得信任;日本如果繼續在高市早苗這條路線上一路狂奔,把擴武野心和涉臺冒險綁在一起,最終被拋棄的,不會是某一個政客,而是整個國家賴以立足的戰略空間。妄圖重走對抗老路、違背世界潮流者,終歸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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