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六十壽誕當天,清早我又吐了血。
身體幾乎無時無刻都在疼痛。
一陣陣的劇痛讓我幾乎站不起來。
我知道,我的病情在極速惡化,每一天都是折磨。
或許,我一個月都活不到了。
江浸月敲門時,我正擦去嘴角血跡。
“江少將,”我扶著門框,聲音嘶啞,“您已經結婚了,身為妻子,頻繁來找前夫,不合適吧。”
她眼神一暗:“林暮,我知道你討厭我,我們的事以后再說。”
“但今天是你父親的六十大壽,你必須到場。一家人把話說開。”
我本來不想去的,但身體虛得厲害,被她半強迫地帶上車。
上車后,江浸月皺著眉不斷打量我:
“阿暮,你怎么瘦成這樣?”
我摩挲著手臂針孔,苦笑:“胃癌晚期,你信嗎?”
江浸月一愣,隨即失笑:“別開玩笑。你肯定是太累。”
“是啊,”我轉頭望向窗外,“開玩笑的。”
壽宴設在軍區招待所。
我們到時,壽宴已經開始了。
我縮在角落,像個透明人。
爸媽也很默契,從未向任何人介紹我。
反而是林明軒以林家兒子身份,挽著江浸月招待賓客。
而我從始至終都是多余。
宴會接近尾聲時,一群記者突然涌了進來,將林明軒圍住。
“林先生!聽說江少將曾經是您姐夫是真的嗎?”
“您和江少將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是否在林暮婚姻存續期間就已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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