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關系這段時間本來就風高浪急,又一起空中摩擦,讓氣氛再度升溫。
日本防衛省近日對外公布消息稱,中國戰機在沖繩附近上空,兩次用火控雷達照射日本自衛隊戰機,認為這是“危險”“極其令人遺憾”的行為,并緊急向中方提出抗議。
日本首相高市早苗、防衛大臣小泉進次郎接連發聲,態度強硬。
而在中方看來,事情的起點完全不是這樣。
按照中國國防部門的說法,遼寧艦編隊此前已經在公海上劃定了演訓海空域,按計劃組織艦載機起降等科目訓練。就在這時,日本航空自衛隊戰機多次逼近相關空域,長時間近距離尾隨,嚴重干擾中方正常訓練活動,并對飛行安全構成威脅。
面對這種“貼身跟監”,解放軍不可能視而不見。通常程序是先通過無線電發出警告,要求對方遠離演訓區域;如果警告被無視,繼續危險接近,中方才會采取更有力的方式,使用火控雷達進行照射,向對方明確釋放“已進入實戰戒備水平”的強烈信號。這是一種軍事上非常清晰、又相對可控的驅離手段——不發射導彈、不動用武器,而是告訴對方:你的行為已經越線,請立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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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目前披露的信息看,日方戰機和機組并未受到任何實際損傷,飛行也未被迫中止。日本方面自己也只是用“危險”“遺憾”等外交用語加以指責,并未聲稱發生物理攻擊或碰撞。
這恰好說明,中方控制得當,是在“亮劍”但沒有升級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緊接著,國防部和外交部門先后發聲,把話說得更重。中國軍方強調,日本一段時間以來不斷突破戰后“專守防衛”的框架,大幅提升軍費、擴展遠程打擊能力,還在臺灣問題上發出極其錯誤的信號,這些動向引發地區國家和國際社會高度警惕。
如果日方執意重走以鄰為壑、軍備擴張的老路,必然要付出“沉重代價”,這是對日本國內某些勢力的嚴厲警示。
在與來訪的德國外長會談時,中國外長也專門點名日本,指出日本以所謂“臺灣有事”為借口渲染地區緊張,企圖在安全領域“松綁”自身,這是對歷史的不負責任,也是對現實的危險挑釁。
在這一背景下,再看這次雷達風波,就不僅是一場突發的技術性摩擦,而是日本錯誤對華路線持續發酵的一個縮影。
值得注意的是,中方在強調“決不縱容挑釁”的同時,也把話說得很明:不希望看到局勢進一步升級,更不愿看到誤判甚至擦槍走火。中方反復強調,臺灣問題純屬中國內政,日本沒有任何資格說三道四,更沒有理由在這一問題上做危險試探。
雷達事件發生后,高市政府面臨的壓力,并不僅僅來自中國。
第一重壓力,來自“盟友”的微妙敲打。美國防長赫格塞思日前在里根圖書館發表演講時,再次拿所謂“搭便車”說事,公開警告,那些在集體防務上不愿認真承擔責任的盟友“將面臨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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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表面上是在催促盟國加大軍費投入,實質上傳遞出一種矛盾心態:一方面,希望日本在亞太承擔更多成本、扮演更突出的軍事角色;另一方面,又不希望日本過于冒進、主動挑事,把美國拖進一場難以收拾的沖突。
就在不久前的報道中也提到,針對雷達事件和臺海相關表態,美國總統已私下要求高市早苗“謹慎行事”,不要輕易把局勢推向不可控的方向。
對一心想靠“激進反華”來換取華盛頓更多支持的高市內閣來說,這無疑是一盆冷水——“沖在最前面”不但不一定討好,反而可能被視為“麻煩制造者”。
第二重壓力,來自日本國內越來越響亮的反對聲音。高市早苗在國會公開宣稱,“大陸對臺灣使用武力”可能構成“威脅日本存亡的事態”,為日本武裝介入臺海預留空間,這一言論迅速在日本政壇和學界引發震動。多名前首相以及在野黨領袖紛紛表態,批評這種表述“走得太遠”,毫無必要地激化對華矛盾,有違日本長期形成的對華政策共識。
日本學者也公開提醒,高市政府不應忘記,臺灣問題是中國的內政,日本既沒有歷史資本,更沒有現實條件把自己塑造成“仲裁者”,一旦輕率介入,只會讓日本陷入危險境地。
這些批評來自日本傳統政治精英和理性學界,對高市內閣的國內執政基礎,顯然是一種消耗。
第三重壓力,則直接體現在經濟賬本上。高市上臺后,日本對華關系急劇降溫,中國有關部門先后發布安全提醒,勸告本國公民謹慎甚至避免赴日旅行。受此影響,日本旅游相關股票一度大跌,多家航空、酒店和零售企業承認感受到明顯沖擊。
對高度依賴外需和服務業的日本經濟而言,失去中國游客和消費者,意味著真金白銀的損失。
事實上,日本工商界早已發出過警告。日本經濟團體聯合會等機構多次強調,中日經貿關系對日本制造業、出口和就業至關重要,如果政治上不斷“踩紅線”“玩火”,最終買單的會是普通企業和民眾。
如今,從水產品出口、旅游服務到高端制造,多個領域都在承受緊張氣氛帶來的隱性成本。
在安全、外交和經濟層層疊加之下,高市內閣苦心經營的“外交雄心”,也遭到中方的正面、精準回擊。
不久前,在聯合國安理會改革問題的辯論中,中國常駐聯合國代表富聰明確表示,日本“完全沒有資格”謀求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席位,理由之一正是其在臺灣問題上的錯誤言行。
中方強調,身為戰敗國,日本尚未對侵略歷史作出真正深刻反省,卻一再在安全政策上“突破底線”,甚至公然討論對中國動武,這樣的國家根本不具備成為世界集體安全“核心決策者”的條件。
中國本身就是安理會常任理事國,掌握實實在在的一票否決權。中國的這一鮮明態度,無疑是在聯合國舞臺上豎起了一塊沉重的“路標”——日本如果繼續沿著錯誤方向走下去,就別指望在“政治大國”的道路上順風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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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雷達照射風波到輿論交鋒,再到聯合國場合的針鋒相對,可以看出,中方的立場始終清晰:一方面,決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軍事挑釁和錯誤涉臺言行,必要時將堅決反制;另一方面,中方也不愿看到地區局勢失控,仍然強調愿在相互尊重的基礎上,同日本發展“穩定、建設性”的關系。
路怎么走,最終還是要日本自己選。
如果東京方面真正從本國長遠利益和地區和平穩定出發,尊重歷史、尊重事實,管住好極端言論和危險動作,中日之間完全有空間把精力放在合作共贏上;但如果有人執意把軍事挑釁當成“試探紅線”的工具,把臺灣問題當成“謀取地緣籌碼”的舞臺,那等待他的,很可能不是所謂“戰略加分”,而是一道道越來越沉重的“綜合賬”。
對于這樣的錯誤道路,歷史早已給出答案。誰要是一味向軍國主義的方向滑行,誰就可能把整個國家帶向“沒有出路”的深淵。對日本來說,現在仍然還有回頭的機會,關鍵在于,能不能真正把握住。
本期內容到這里就要結束了。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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