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了一個讓歐洲有點丟面子的事實:中國的反擊,他確實沒想到會這么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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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9月,荷蘭搬出了一部老古董法律,叫《商品供應法》。這部法律年頭很久了,帶著冷戰的味道。
卡雷曼斯拿起這把“舊劍”,對準了中資企業聞泰科技在荷蘭的安世半導體公司。他想禁止這家公司的中國股東把技術、錢或者產能從歐洲搬回中國。
卡雷曼斯當時覺得自己這招很高明,考慮得很周全。他甚至還跟英國《衛報》說,就算重來一遍,他還是這么干。你看,他們習慣了用自己定的規則去限制別人,覺得這是天經地義的“特權”。但他們忘了,現在這個世界,大家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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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5天后,中國的反擊就來了。10月4號,中國宣布限制安世半導體,在廣東東莞的工廠出口成品芯片。
這一下,可打到了要害上。歐洲的汽車生產線,眼巴巴等著這些芯片呢。
卡雷曼斯后來在議會解釋,說他們想過中國會反制,但“真沒想到中國會對成品芯片下手”。因為在他們老觀念里,出口管制是用來防擴散的,不是用來做商業對抗的。
這句話,一下就露了底。說白了,他們覺得只有自己能拿規則當武器,別人不行。這種單方面的想法,在今天這個世道,行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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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卡雷曼斯這步棋走錯了?因為他沒看清安世半導體的“命門”在哪兒。
這家公司雖然在荷蘭,但它最關鍵的“咽喉”,在中國東莞。數據顯示,安世半導體每年生產大約100億顆成熟制程芯片,里面有足足70%,是在東莞的工廠完成最后測試和封裝的。
這是個啥概念?我打個比方。這就像做一塊頂級手表,你在瑞士設計好了精巧的機芯,零件也打磨好了,但最后,得送到另一個地方去組裝、調試、裝上表蓋。東莞,就是這個“最后的關鍵地方”。芯片沒經過這里,就是一堆高級廢料,根本用不了。
所以,中國一收緊出口,效果立竿見影。這些芯片看起來不起眼,但卻是現代汽車的“神經末梢”,少一顆整車就下不了線。很快,歐洲好幾家汽車巨頭的生產線,真的就停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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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雷曼斯不得不承認,他的做法,攪亂了歐洲甚至全球的汽車供應鏈。荷蘭議員氣得罵他,說他“魯莽”、“草率”、“極其不專業”。
有個叫達森的議員,打了個特別形象的比方。他說:“卡雷曼斯這做法,就像在高速路上猛踩油門,卻完全沒看導航更新到哪了。”結果就是,直接開進了死胡同。
歐洲一些政客,心里頭很矛盾。他們既想跟著美國指揮棒,搞對華“脫鉤”或者“去風險”,想著壓一壓中國;另一邊呢,又天真地覺得,這事不會讓自己傷筋動骨,好處全拿,代價不付。
這次安世半導體的風波,就把這種心態徹底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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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動手的時候,可能覺得只是針對一家公司,是小范圍的“外科手術”。但他們沒算明白,全球化幾十年,產業鏈早就長成了一棵盤根錯節的大樹,你砍其中一根重要的枝杈,整棵樹都會跟著搖晃,掉下來的果子還可能砸到自己頭上。
這里還有個細節,特別有意思。中國10月4號就宣布反制了,可荷蘭議會直到10月14號才收到正式通知,中間差了整整10天!這10天里,荷蘭內部亂成一團,議員們很火大,質問:這么大的事,為什么把我們蒙在鼓里?
卡雷曼斯辯解說,是為了“保密”,怕走漏消息,中方會加快轉移資產。你信嗎?反正很多議員不信。這至少說明,他們內部的決策和溝通,也是一團糟。
還有人問他,是不是美國在背后指使的?卡雷曼斯堅決否認,說和華盛頓“毫無關系”。但看看荷蘭在芯片問題上緊跟美國的步子,再看看這個時間點上的巧合,他這話,在外人看來,更像是一種嘴硬的“外交辭令”。
面對收拾不了的局面,卡雷曼斯只能退一步。他在聽證會上說,之前那個強制接管的命令,已經作為“外交姿態”暫停了。理由是中國“邁出了第一步”,讓東莞工廠恢復了一部分出貨。
但是,他也承認,現在安世半導體里邊,中方和歐方的關系“極度緊張”,雙方能說上話的渠道“非常有限”。
這就像兩個人打了一架,雖然暫時松開了手,但信任已經打沒了,互相瞪著眼,心里都憋著火。往后這生意還咋做?這合作還咋開展?這都是大問題。
卡雷曼斯最后也露出點后悔的意思,他說:“回頭看,我能非常確定地說,有些事本可以處理得更好……特別是接受《衛報》采訪那次。”你看,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中國的這次反制,為什么這么有效?因為它打中的不是別處,正是全球產業鏈上一個誰也繞不開的“關鍵節點”。你掌握了關鍵節點,你就有能力重新定義游戲規則,至少是讓對方沒法無視你的規則。
這件事告訴全世界,在高度全球化的今天,所謂的“制裁”或“管制”,早就不是誰家獨有的、單向的武器了。它變成了一把雙刃劍,你揮出去的時候,就得準備好可能傷到自己。西方過去那種“我可以,你不可以”的霸道思維,該改改了。
對歐洲來說,想要“戰略自主”,就不能光喊口號。得像真正獨立的大人一樣,自己全面評估風險,而不是別人說哪里有風險,你就跟著沖上去。得有自己的主心骨。
中國的這次反擊,展示了什么叫“精準”。不搞漫天要價,不搞擴大化,就盯著你最疼的地方,用最小的動作,取得最大的效果,這是一種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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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最開始那個問題,到底是誰“掀了桌子”?
表面上看,是中國出手反制,讓荷蘭的棋沒法下了。但往根子里想,真正“掀桌子”的,是卡雷曼斯們那種自以為是的傲慢。是他們以為可以永遠單方面制定規則、永遠不用付出代價的老舊思維。
他們習慣了活在過去的劇本里,覺得世界還是那個他們說了算的世界。但今天的中國,早就深度融入全球體系,并且在無數個像芯片封裝這樣的環節上,成為了不可或缺的一環。你不尊重這個現實,就一定會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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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雷曼斯那句“我哪知道中國的反應會這么大”的感慨,恰恰是這堂課最好的注腳。
或許,只有當更多抱著同樣想法的人,在現實面前撞了南墻,他們才會真正明白:全球化這張大桌子,是大家一起撐起來的。你想掀翻別人那一角,最后整張桌子都可能塌下來,砸到自己的腳。
好了,今天就跟大家聊到這里。我是貓哥,咱們下回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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