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破產(chǎn)后,我答應(yīng)了前男友的要求。
學著島國電影女主的模樣,討他歡心。
一邊羞恥,一邊慶幸,明天投資到賬,爸爸就不用坐牢了。
第三次結(jié)束,鏡子那邊傳來掌聲。
“沈枝枝剛剛那幾聲叫的,我隔著玻璃都聽癢了。”
我瞬間汗毛倒豎,身后的賀硯霆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釋放出來。
“你緊張那里也跟著緊張,倒挺爽的。”
我難堪至極,他又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
“資金一個月轉(zhuǎn)到你爸公司。”
我惶恐回頭:“不是說好一周嗎?”
一個月時間根本來不及。
賀硯霆不在意的提上褲子:
“流動資金給茵茵買了顆國寶級藍石,小姑娘回國總要有個見面禮的。。”
他以為我會吃醋生氣跟他鬧。
可這次,我累了。
......
“你就這樣出去?”
賀硯霆挑眉看著我光著的身子,瞥了一眼鏡子。
我知道,他在提醒外面有人。
可剛剛更加激烈的畫面都被圍觀了,現(xiàn)在還有什么是我不能面對的。
我麻木往外走,賀硯霆一把拉住我的手:
“能不能要點臉?”
我平靜的回頭看他,問:“你有給過我臉嗎?”
他一時語塞。
我們都很清楚不是嗎。
從十七歲認識開始,他一場車禍導致右腿有些跛腳,性格陰翳怪癖。
總是做出格的事引起轟動才會覺得別人愛他。
又一次逃出家時,被我撿到了。
他像只刺猬,兇巴巴得對所有靠近的人拳打腳踢。
我從小就反應(yīng)遲鈍,看著那張臉就傻乎乎得想靠近,成了賀硯霆身邊唯一打不走罵不跑的人。
他一句‘向往普通的日子’,我一個連地都不會掃的人,二話不說學做飯洗衣,給他營造平凡的幸福感。
可交往五年來,他提了十九次分手。
每一次都是因為顧茵茵回來。
哪怕是現(xiàn)在,他清楚知道我家要是不盡快資金回流就會立即被清算面臨牢獄,他還是毫不在意。
我突然眼睛發(fā)酸,問他:
“那顆寶石多少錢?”
他想了想,隨口說道:“三個億。”
三個億。
心臟像是被狠狠捏住,痛得連呼吸都不順暢。
恰好這三個億能救我們一家人的命啊!
跟了他五年,竟然不如顧茵茵飛機落地的見面禮。
賀硯霆在我面前向來說一不二,他說一個月,哪怕我現(xiàn)在跳樓也不會改變。
我不再多糾纏,徑直打開房門。
跟門外偷窺的幾人猛地打了照面。
他們尷尬的看著我,不知道誰先問了一句:
“枝枝,你們完事兒了啊?”
幾人哄堂大笑起來。
賀硯霆從套房扔了個花瓶出來,打斷幾人的笑聲。
碎片飛濺,我沒躲,劃破了腿。
鮮血順著皮膚往下流,我卻渾然不覺。
賀硯霆緊緊看著我那雙有了傷痕的腿,低頭看著他自己長度不一致的腳。
好半晌才當著眾人的面給我穿上衣服:
“說了一個月,又不是不給你,置氣給誰看,嗯?”
扣上最后一顆扣子,他拍拍我胸口,這才滿意。
我深深看了一眼瘋狂愛了五年的男人。
我總以為,我聽話些,乖一點。
賀硯霆就會發(fā)現(xiàn)我的好。
常聽人說愛的最高境界是心疼,可他眼里只有赤裸裸的想要把我拉入地獄的意味。
開門出去的瞬間,我身體里所有力氣被抽走,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眼淚不受控的落下時,
門內(nèi)又傳來他們熱絡(luò)的調(diào)笑聲。
有人問賀硯霆:
“沈家這次肯定是被人做局的,一個月時間早就被清算完了,霆哥,你真不管啊?”
賀硯霆淡淡的聲音響起:
“局就是我做的,茵茵知道我跟她睡了幾年,委屈哭了,總要給她出出氣。”
“你就不怕她這次真不回頭嗎?”
這句話一出來,賀硯霆直接笑出聲:
“別鬧了,認識八年交往五年,沈枝枝哪次不是我一句話就上趕著來了。”
“她要是真能愛上別人,我還高看她幾分。”
我靠在門邊死死咬住手背才能控制自己不發(fā)出聲音。
家里破產(chǎn)被清算,居然是賀硯霆做的。
僅僅是因為顧茵茵哭了要給她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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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傷口愈合,跟衣服粘連在一起,又血淋淋的撕開。
想起媽媽哭紅的雙眼,爸爸一夜間白了的頭發(fā)。
我狠狠給了自己幾個耳光。
“你這個害人精,就是因為你愛上他才會害得家里出這么大的事。”
我從來沒想過因為自己的愛情會將全家賠上。
可賀家在京都只手遮天,賀硯霆的一句話能決定大半中小企業(yè)的生死。
他有心要給顧茵茵出氣,那整個京都都沒人敢出手幫忙。
我崩潰的站在江邊,看著下面滾滾流水,差點就想一頭扎進去。
可我不敢。
我要是死了,爸爸媽媽怎么辦。
“對,顧茵茵。”
我猛地想起她來。
其實我比賀硯霆更早認識她。
當初的慈善拍賣會上,她勤工儉學在里面當服務(wù)員。
被個五十多歲的黃牙老總摟著親,我恰巧遇見幫她解了圍。
那時我剛因為吃醋跟賀硯霆冷戰(zhàn)。
他不慣著我,作對似的輕笑:
“就沈小姐會做好事啊?那個服務(wù)員,以后你的學費我包了。”
沒曾想,這竟然是我們?nèi)齻€人糾葛的開始。
我不知道賀硯霆是什么時候喜歡上顧茵茵的。
他給她出學費,上昂貴的外教,送去國外最高端的藝術(shù)學校。
為了讓她不被外國人看不起。
直接包了一整個高奢品牌的所有款式送去。
只要顧茵茵假期回國,我不用到處打聽就能知道。
因為賀硯霆會提前跟我分手。
他說過,“茵茵單純,不會做小三。”
她不能做小三,所以在她回來的時間里,就只能甩了我。
我急沖沖跑到今晚給顧茵茵接風的會所。
卻被保鏢擋在門外。
“不好意思沈小姐,賀總吩咐過,誰也不能來打擾顧小姐的雅興。”
這個會所,是以前我們常來的地方。
基本都是一個圈子的。
現(xiàn)在我家里破產(chǎn),誰也不會給面子稍帶我進去。
冷風貫穿身體,身上的傷口又裂開,痛得我嘴唇發(fā)抖。
“放她進來。”
我抬頭看去,賀硯霆正站在門前俯視著我。
他眼里一閃而過迷茫,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
“裝可憐給誰看,不知道自己什么體質(zhì)嗎?”
是了,我打小抵抗力就差,吹了寒風便會高燒好幾天。
跟賀硯霆感情最好的那段時間,他每次都會緊張得將我圈在懷里,生怕我生病一點。
我低下頭:“我想找顧小姐談?wù)劇!?br/>賀硯霆眉頭皺了皺,嘴邊溢出輕嘲笑聲:
“你還是沒變啊,沈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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