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中東局勢始終混亂不堪,人們習慣將其歸結為宗教信仰的千年沖突,這種看法其實相當膚淺。若翻開塵封的檔案,你會發(fā)現(xiàn)歷史深處藏著一套冰冷且荒誕的邏輯,以色列建國的理論基石猶太復國主義,在底層思維上竟與反猶主義有著驚人的共鳴。
這種看似悖論的現(xiàn)象,早在十九世紀末的歐洲就已埋下伏筆,那時排猶浪潮此起彼伏,猶太人失去了土地所有權,被迫從事金融借貸,在經(jīng)濟結構上成了社會矛盾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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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種延續(xù)千年的生存困境,精神領袖西奧多·赫茨爾沒有選擇繼續(xù)爭取融入歐洲,而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他在一八九五年的日記里寫下斷言,那些仇視猶太人的國家,反而會成為復國運動最可靠的盟友。
赫茨爾的邏輯非常實用,甚至透著一股冷酷的精明。既然反猶主義者的訴求是把猶太人趕出去,而復國主義者的訴求是把猶太人帶走建立新國家,雙方的目標在物理空間上便達成了完美一致。
在這種指導思想下,一場以民族救贖為名的政治運動拉開了序幕,他們不再試圖消除歐洲人的仇恨,而是試圖利用這份仇恨,將其轉化為驅動移民的燃料。
如果說早期的理論尚停留在紙面,一九三三年的哈瓦拉協(xié)議則是這一邏輯最赤裸的實踐。這一史實常被西方主流敘事淡化,納粹黨在那一年攫取了德國政權,希特勒急需重整崩潰的經(jīng)濟,卻因極端政策面臨國際社會的廣泛抵制。
全球猶太組織原本發(fā)起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抵制德貨運動,試圖在經(jīng)濟上扼殺納粹政權,豈料復國主義高層卻在此刻選擇背刺同胞。他們視納粹崛起為加速移民巴勒斯坦的絕佳契機,主動尋求接觸,一份充滿銅臭味的契約就這樣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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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議的條款設計得精密且殘酷。德國猶太人若想移民巴勒斯坦,必須放棄國內財產(chǎn),將其存入德國銀行,再由專門公司用這筆錢購買德國生產(chǎn)的拖拉機、建材和工業(yè)品運往巴勒斯坦。
貨物在當?shù)刈儸F(xiàn)后,部分款項才會返還給移民者,這不僅幫納粹打破了貿(mào)易封鎖,通過出口換取了急需的外匯,更直接延續(xù)了戰(zhàn)爭機器的壽命。大約六萬名擁有雄厚資產(chǎn)的德國猶太富商和技術精英,通過這場交易拿到了通往巴勒斯坦的船票。
這扇求生大門有著嚴格的資產(chǎn)門票限制。對于那數(shù)百萬無法購買德國商品來置換身份的貧苦猶太人,他們被復國主義運動無情地遺棄在歐洲,只能在隨后爆發(fā)的戰(zhàn)爭中面對集中營與毒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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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赤裸裸地揭示了決策者的算計,在資本與民族主義的宏大敘事面前,底層同胞的生命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損耗品。這種利益置換高于人權的基因,伴隨以色列建國始終,并深刻影響了其與西方大國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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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反猶政客甚至比猶太人更熱衷于此,因為這既能擴張帝國霸權,又能順手把本國的異類送走。
時光流轉,美國接過了英國的接力棒,美以關系的本質依然是地緣政治的利益捆綁,而非價值觀的完全契合。在美國政壇,一邊默許極右翼的反猶言論,一邊在政策上無底線偏袒以色列的現(xiàn)象比比皆是。
這種精神分裂般的政治生態(tài),在唐納德·特朗普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二零一九年,面對一群掌握巨額資本的猶太裔支持者,特朗普毫無顧忌地撕下了外交辭令的偽裝,指著臺下的人說自己太了解他們了。
他直言這些人精明、貪婪,甚至可以說是冷酷的殺手,這些詞匯若是出自旁人之口,定會被指責為惡毒的種族歧視。但特朗普緊接著給出了交易籌碼,正因為這些人愛錢,所以別無選擇,必須投票給他,否則民主黨的富人稅會剝奪他們的財富。
這一幕仿佛是歷史的回聲,與當年的哈瓦拉協(xié)議遙相呼應。在權力的天平上,無論是納粹德國、大英帝國,還是如今的美國政客,從未真正尊重過這個民族,僅僅是利用。
那些身處高位的猶太精英,只要能保住財富與特權,哪怕與魔鬼做交易也在此所不惜。至于沒有資本的普通人,無論是在柏林還是在戰(zhàn)火紛飛的邊境,依舊只能充當大國博弈與資本交易下的犧牲品,所謂最反猶的諷刺,正隱藏在這種將同胞分為三六九等的精英邏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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