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的南京,梧桐樹落滿金黃,秦淮河畔游人如織。但每當寒冬臨近,這座城市總會被一段浸著血的記憶喚醒——1937年12月13日,日軍的鐵蹄踏碎金陵城的安寧,一場持續六周的人間浩劫,讓30萬手無寸鐵的同胞,永遠停留在了那個最冷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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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12月的《東京日日新聞》上,刊登過這樣一則“英雄報道”:兩名日軍軍官向井敏明和野田毅,在從上海向南京進攻的途中,發起了“斬殺百人”的競賽。他們揮舞著軍刀,將沿途的平民當作獵物,最終竟分別聲稱“斬殺106人”“斬殺105人”,還得意地在鏡頭前合影。
這不是虛構的恐怖片,而是真實發生的暴行。在南京城,這樣的“競賽”只是冰山一角。日軍以“清剿殘兵”為借口,挨家挨戶拖拽男性,將他們驅趕到草鞋峽、燕子磯的大坑里,集體活埋。僅草鞋峽一處,就有5.7萬余名同胞被填土掩埋,事后挖掘時,尸骨相互纏繞,手指都摳出了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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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江邊更是成了屠宰場。日軍將平民綁成一串,用機槍掃射后推入江中,江水被染成赤紅,漂浮的尸體堵塞了航道。有幸存者回憶:“江面上的尸體像浮木一樣,連船都開不動,空氣里全是血腥味。”
南京大屠殺中,最讓人痛徹心扉的,是對老弱婦孺的虐殺。日軍的刺刀,從未因為“弱小”而有過絲毫猶豫。
80多歲的幸存者張秀紅曾哭著回憶:“日軍闖進家門時,我才6歲,弟弟剛滿1歲。他們把父親拖出去砍了,母親抱著弟弟反抗,被刺刀刺穿了肚子。弟弟從母親懷里掉下來,被日軍一腳踩在地上,當場沒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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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場景,在當時的南京隨處可見。日軍將嬰兒拋向空中,用刺刀當作“接球工具”;把孩童綁在柱子上,當作練習射擊的靶子;甚至將孕婦的腹部剖開,取出胎兒把玩。他們用狼狗撕咬平民,用冷水澆透百姓的衣服,讓他們在寒冬中凍成冰雕——這些不是“戰爭行為”,而是純粹的反人類暴行。
對女性的迫害更是罄竹難書。據史料估算,超過2萬名南京女性遭到強奸、輪奸,上至80歲的老人,下至10歲的女童,都未能幸免。日軍在施暴后,為了掩蓋罪行,往往會將受害者殘忍殺害,或擄走充當“慰安婦”,讓她們在屈辱中度過余生。
直到今天,仍有少數日本右翼試圖否認南京大屠殺,聲稱這是“虛構的謊言”。但歷史從來不會被篡改,因為無數證據,早已將日軍的罪行釘在了恥辱柱上。
德國商人拉貝,當年在南京建立了“國際安全區”,保護了25萬中國難民。他在日記中寫道:“12月16日,日軍闖入安全區,拖走了100多名男性,當晚就聽到了機槍掃射的聲音,再也沒人回來。”這本日記,后來成了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關鍵證據。
美國傳教士魏特琳,在南京女子文理學院保護女學生,她在日記里記錄了這樣的細節:“一個14歲的女孩被日軍強奸后,因反抗被割掉了舌頭,最后流血而死。我抱著她的尸體,哭到渾身發抖。”
還有日軍士兵自己的記錄。東史郎在《東史郎日記》中,詳細描述了他參與屠殺平民的經過:“我們闖進一戶人家,殺死了男主人,把女主人拖到院子里……我知道這是犯罪,但長官說‘中國人不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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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都過去這么多年了,為什么還要反復提起這些痛苦的記憶?”
因為30萬不是冰冷的數字,是30萬個曾經鮮活的生命——是某個孩子的父親,某個妻子的丈夫,某個老人的兒女;因為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意味著可能重蹈覆轍;因為我們深知,南京大屠殺的悲劇,源于國家的落后,源于侵略者的殘暴,更源于人性的喪失。
我們銘記草鞋峽的尸骨,是為了讓“集體屠殺”永遠成為歷史;我們銘記那些被虐殺的孩子,是為了守護今天的和平;我們銘記日軍的暴行,是為了警惕任何形式的軍國主義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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