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中日持續緊張,不少人開始擔心,兩國是否會因局勢升級陷入沖突,甚至走向戰爭。
從過往的經驗來看,大國開戰前一般會出現一些明顯的信號。一旦類似情況發生,就需要保持警惕。
輿論與外交
在任何戰爭打響之前,首先需要“正當性”的包裝。而這種“包裝”,往往通過輿論和外交來完成。
在伊拉克戰爭前,美國政府花了整整一年時間不斷渲染薩達姆政權“藏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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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事后證明這些說法并不成立,但在戰爭初期,這種與輿論成功動員了美國民眾的支持,使得布什政府得以輕松推進軍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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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媒體上開始大規模出現對某一國家的負面報道,甚至連原本持中立立場的媒體也開始統一口徑,那就值得注意了。
與此同時,外交層面的激化往往與輿論宣傳同步進行。當一個國家開始召回大使、關閉領事館,甚至驅逐對方外交官時,等于在實質上切斷了雙方的溝通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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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俄烏戰爭前,美國不僅提前撤離駐烏克蘭外交人員,還對盟國發出撤離建議,提醒事態可能失控。
外交關系的斷裂,往往意味著和平機制失效,在這種環境下,任何摩擦都可能被誤判為敵意,從而點燃戰火。
經濟與社會
輿論升溫之后,經濟系統往往會率先進入“戰備狀態”,這也是另一個被低估的重要信號。
歷史上,經濟危機往往是戰爭的幕后推手。二戰前的德國,在大蕭條與高失業率的雙重打擊下,社會動蕩不安。希特勒以“復興經濟”的名義擴軍備戰,最終將國內壓力轉化為對外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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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阿根廷軍政府,也是在經濟瀕臨崩潰、政權岌岌可危之際,發起馬島戰爭試圖轉移矛盾,盡管最終失敗,但其出發點與經濟困境密切相關。
進入現代,戰爭前的經濟信號往往表現得更加復雜而明顯。通常包括以下幾個方面:
首先是戰略資源價格的劇烈波動。當一個國家開始大規模囤積石油、糧食、金屬等關鍵資源時,相關物價往往會迅速上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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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國家可能限制部分資源的出口,以防“資敵”或保障戰爭物資供應,這會直接沖擊全球供應鏈,甚至影響國際市場穩定。
其次是資本外逃與金融市場動蕩。資本對戰爭風險的敏感度極高,一旦戰爭預期增強,大量資金會選擇外流,尋找避險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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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導致本幣貶值,股市下跌,外匯儲備承壓,整個金融體系進入高風險狀態。2022年俄烏沖突爆發前,俄羅斯金融市場出現劇烈動蕩:盧布兌美元匯率一度貶值超50%。
第三,是政府對經濟結構的“戰時重組”。為保障軍工生產,很多國家會臨時下令調整產業鏈民用。企業被征召轉產軍工物資,能源優先供應軍用,基礎設施建設向戰備傾斜。
例如俄烏沖突初期,俄羅斯通過緊急立法讓部分私營企業直接納入軍工體系,同時加緊控制天然氣出口,作為對歐洲施壓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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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社會層面,一旦戰爭風險升溫,普通居民會出現囤積糧食、搶購藥品、提取現金、轉移資產等行為。尤其是高凈值群體,他們往往更早獲得信息,通過移民、轉移資產等方式“先行撤離”。
2021年阿富汗局勢動蕩前,大量富人將資金撤往迪拜、伊斯坦布爾等地,成為塔利班政權掌權前最早的“風向標”。
軍事動向
當輿論準備就緒、經濟系統完成調整后,戰爭的“最后倒計時”往往體現在軍事層面。
戰爭歸根到底是一場實力的對抗,而軍力部署通常是最直觀的預警手段。常規演習本身并不罕見,但如果演習的形式、頻率和區域突然發生變化,那就不能再等閑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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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2021年10月,俄羅斯突然從多個方向向烏克蘭邊境調兵。數十萬士兵在白俄羅斯、克里米亞和頓巴斯周邊集結,重裝備列陣前線,野戰醫院和后勤補給系統同步推進。
規模之大、動員速度之快,令全球震驚。彼時,西方媒體就不斷發出警報。果不其然,次年2月24日,俄烏沖突全面爆發,至今仍未停歇。
還有1990年海灣戰爭前,伊拉克以“邊境演習”為幌子,將10萬大軍、1000多輛坦克部署至科伊邊境,演習區域精準覆蓋潛在沖突地帶,且演習科目從常規防御突然轉為攻堅演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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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國際社會還在呼吁外交解決時,伊拉克軍隊已在1990年8月2日越過邊境,僅用1天就占領科威特全境。
這些案例反復證明,一旦“演習”演變為實戰化部署,戰爭的腳步可能已近在眼前。
除了前線部署,后勤系統的異常運作也是關鍵信號。彈藥、燃油、軍服等物資會在戰前集中儲備,大量退役軍人、預備役部隊將被優先召集。
一些民用企業會臨時轉產軍工物資,交通樞紐如高速公路、港口、鐵路甚至會被軍事接管。通信系統也會被軍方優先調配,以保障作戰指揮的及時性。
二戰時期日本偷襲珍珠港前的后勤動員堪稱典型。1941年因石油禁運,日本在本土及占領區瘋狂囤積石油至540萬噸,并將200多家民用工廠緊急轉產軍工物資。
軍事上,日軍接管關鍵鐵路干線運輸兵力裝備,嚴格管控通信系統并更新艦隊密碼,還秘密征召10萬預備役補充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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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11月,偷襲艦隊以“遠洋訓練”為名靜默起航,最終于12月7日突襲珍珠港。
從歷史來看,這種軍事部署與后勤系統的聯動異常,往往預示著高概率的軍事行動。
在筆者看來,如果上面的這幾個信號同時出現后,那么戰爭很可能真的要來臨了。
當然,戰爭從來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選項。真正的大國,從不會輕易訴諸戰爭,即便國際局勢風云變幻,我們依然希望,山河無恙,和平常在。不過如果有人偏要觸犯底線,我們也不惜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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