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英港廢們終于又拾起了他們在香港的看家本領。近日一場由近3000名移英港廢發起的抗議活動在英國倫敦市中心街頭舉行。
這一次,他們不是在銅鑼灣喊口號,而是在倫敦街頭舉牌子,只不過,這次他們喊的不是“民主自由”,而是“斯塔默別做叛徒”。
原以為換了國籍就換了命運,結果英國政府一紙新政,把他們打回了現實。
英國2025年11月突然收緊移民政策,卸下了“歡迎港人”的假面,原本許諾的5年拿永居,如今變成了至少10年才有希望。
更高的語言要求、更嚴格的收入門檻,直接把一大批港人擋在門外,尤其那道英語B2的關卡,放在本地人身上都不見得好過,更別說對不少港人來說,過去幾年都在快遞車上、廚房后堂中打拼,哪還有時間精進語法和詞匯。
英國政府嘴上說“制度改革是為了公平”,可真正公平的,似乎只是對那些高收入白人移民,留給港人的,是一張張看不清未來的居留申請表和越來越沉的生活賬單。
抗議發生在倫敦市中心,人數不多,聲勢卻不小,熟悉的標語牌、熟練的喊口號節奏,一切仿佛回到了當年的香港街頭。
只是這一次,不再有國際媒體聚焦他們的“抗爭”,也沒有西方政客站出來為他們背書。連英國主流媒體都選擇集體冷處理。
抗議者舉著“你們背棄了承諾”的標語,矛頭直指英國工黨政府,其中一些熟面孔,比如鐘翰林,也站在隊伍中。
他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說,按照新政,他可能要等上40年才能拿到英國護照,當初大張旗鼓地離開香港,如今卻落得個“留也難、走也難”的窘境。
抗議活動最終以警方驅散收場,英國政府沒有任何實質回應,甚至連一份像樣的聲明都吝于發出。
面對曾經“熱情歡迎”的對象,如今卻冷若冰霜,這場抗議,更像是一面鏡子,照出了現實的諷刺。
很多移英港人原以為,離開香港就能過上想象中的“第二人生”。但現實是,大部分人在英國找不到匹配原有能力的工作。
數據顯示,雖然他們中過半數擁有學士或碩士學歷,但真正拿到穩定工作的不到一半,更扎心的是,大多數人被迫轉行,從教師、金融轉去送外賣、做清潔、跑快遞。
一位原本在香港年薪六萬英鎊的中學老師,現在在伯明翰只拿兩萬出頭;某位金融公司主管,如今在曼徹斯特的倉庫中做夜班,收入縮水七成。
那些當初離港時的“自由夢”,已經在一單單外賣、一桶桶洗潔精中被消耗殆盡。
更糟的是,英國生活成本本就高漲,物價飛漲、租金驚人,很多人不得不擠在郊區的合租屋中,日夜兼差維持生計,有人說,“在香港是被追著跑,在英國是累到喘不過氣”。這話聽著心酸,卻也真實。
回顧這幾年,英國對BNO港人的態度,從“歡迎光臨”到“請自理”,轉變得并不突然,早在2022年,英國內政部就曾暗示要對移民政策進行“審慎評估”。
本質上,BNO政策從一開始就不是人道主義,而是一場地緣政治游戲。
隨著保守黨大選失利,工黨上臺后立馬掀起移民制度改革,核心目標是減少財政負擔、抬高勞動力質量門檻。
港人只是這場政策調整中的“副產品”,被歸類進“低技能、低收入群體”中,自然首當其沖,斯塔默雖標榜“溫和理性”,但對港人抗議事件幾乎毫無回應,甚至沒有出面安撫。
這也揭示一個冷峻現實:在英國政府眼中,港人既不是選票,也不是稅源,唯一的價值,或許就是當初那點“對華態度”的象征意義,但現在,象征已不再重要,現實才是第一考量。
如今的移英港人,處在一個極其尷尬的位置,回去,意味著可能面臨法律追責,也會遭遇公眾冷眼;留下,則要承受高門檻、高成本、低保障的現實,許多人已不再奢望英籍,只求能維持基本生活。
不少人開始反思:當初那場“離港潮”,到底是出于理想,還是一場誤判?英國并沒有變得更好,只是他們選擇忽略了那些隱藏在政策背后的冷漠與算計。
對英國來說,這批港人已經完成了“政治符號”的使命;對港人自己而言,他們的未來,似乎被夾在兩個世界的縫隙里,上不著天,下不著地。
從香港街頭到倫敦廣場,港人的抗議聲沒有變,變的是他們所面對的國家,這場跨越半個地球的遷徙,最終只是換了個地方被現實教育。
英國用實際行動告訴世界:移民政策從來不是慈善,而是生意,靠外部庇護換來的“自由”,終究敵不過一紙政策的翻臉。
與其寄望他國,不如扎根自身。這才是每一個人,走向安穩未來最牢靠的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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