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0日,東京,永田町。在日本權力的核心——參議院預算委員會上,發生了一幕極具諷刺意味的場景。那位曾經號稱“鐵娘子”、誓言要繼承安倍遺志的日本首位女首相——高市早苗,終于低下了她高昂的頭顱。
面對在野黨的連番質詢,她不得不咬著牙承認一個事實:她之前的涉臺言論,已經導致中日關系惡化。更讓她不得不吞下苦果的是,她親口證實,日本的旅游業、水產出口以及制造業供應鏈,正在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是“口誤”后的道歉嗎?不,這是一場政治豪賭失敗后的止損。當日本右翼的意識形態狂歡,狠狠撞上中國劃定的紅線,現實的經濟賬單,終于教懂了這位女首相什么叫“吃飯砸鍋,必受其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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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就來深度復盤一下,這場被日本政壇精心算計的“外交試探”,是如何演變成一場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經濟災難”的。
首先,我們要戳破一個謊言:高市早苗的言論,絕不是什么偶然的“外交失言”。在政壇摸爬滾打幾十年的老手,會不知道臺灣問題是中國的逆鱗嗎?她當然知道。不僅知道,這正是她想要的。
高市早苗是誰?她是安倍晉三最忠實的“迷妹”,是日本右翼保守勢力“日本會議”的核心骨干。從她踏入政壇的那一刻起,她的政治底色就是猩紅的。每年雷打不動地參拜靖國神社,在“慰安婦”問題上裝聾作啞,甚至叫囂著要修改和平憲法,賦予日本“交戰權”——這些連安倍生前都只敢徐徐圖之的事,她卻敢擺在臺面上大聲疾呼。
她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間點,在此前中日首腦剛剛會談不久后突然翻臉,在社交媒體上大放厥詞,將“臺灣有事”與“日本存亡”強行捆綁,其實是一石三鳥的毒計:第一,向國內保守派納投名狀,證明自己是安倍路線最正統的繼承人,穩固基本盤;第二,向大洋彼岸的美國表忠心,暗示日本甘愿做印太戰略最鋒利的馬前卒;第三,也是最陰險的一點,這是一次戰略試探。她在賭,賭中國為了經濟大局會選擇隱忍。
在她的算盤里,如果中國反應溫和,她就能順勢把“協防臺灣”寫入安保文件,切香腸切得更深;如果中國反應強烈,大不了像以前一樣,讓外務省出來輕描淡寫地解釋一句“表述不當”。
這本是一場進可攻、退可守的完美算計。但她千算萬算,漏算了一點:今天的中國,已經不再按照日本寫好的劇本出牌了。
中國這次的反擊,沒有停留在口頭抗議,而是直接打在了日本的“七寸”上——經濟。要知道,日本經濟停滯了三十年,工資幾乎沒漲過,內需疲軟。日本右翼之所以瘋狂對外樹敵,很大程度上是為了轉移國內矛盾。但諷刺的是,支撐日本經濟茍延殘喘的關鍵支柱之一,恰恰是他們口中的假想敵,中國。
反制的第一槍,響在了旅游業。2024年,赴日國際游客中,中國游客占比接近五分之一,人數高達700萬人次。更關鍵的是,中國游客是出了名的“爆買”主力,在藥妝店、百貨公司、溫泉旅館的消費額,往往占到商家總流水的30%甚至更多。
高市言論一出,中國文旅部的一紙“旅游提醒”,效果立竿見影。在上海,各大旅行社的日本游退訂率瞬間飆升至60%;在北京,專做高端日本游的機構電話被打爆,全是退團要求。哪怕是早就定好的行程,很多中國游客寧愿損失定金也不愿去了。曾經熙熙攘攘的羽田機場中文導購區,現在門可羅雀。野村研究所的經濟學家緊急拉了一張表,算出來的數字觸目驚心:僅僅因為這一波“政治作死”,日本未來一年的旅游收入預計蒸發2.2萬億日元,折合人民幣超過千億!這相當于直接抹掉了日本好幾個中型城市一整年的財政收入。
如果說旅游業是“皮肉傷”,那水產業的打擊就是“斷骨痛”。就在高市放話的半個月前,日本農林水產省還在歡呼,慶祝對華水產品出口即將恢復。北海道的漁民們甚至已經要把冷凍扇貝、金槍魚裝船了。結果,高市一張嘴,漁民跑斷腿。中國宣布暫停進口,數以噸計的高端海鮮瞬間變成了滯銷貨。日本國內市場根本消化不了這么大的量,價格瞬間崩盤。一位北海道漁業協會的負責人在接受采訪時,對著鏡頭幾乎帶著哭腔說:“一年的指望,全被一句話毀了。”
更深層的恐慌,蔓延在資本市場和制造業供應鏈。日本經濟的脊梁——汽車和電子產業,早就和中國市場血脈相連。豐田在華年銷量百萬級,索尼的半導體零部件半壁江山銷往中國。中日關系一緊張,資本是最敏感的。日經225指數在高市言論發酵后,單日暴跌3.22%,狂瀉1600多點,創下4月以來的最大跌幅。在股票交易軟件的評論區里,日本股民的憤怒溢于言表。汽車股、消費股被瘋狂拋售,投資者的邏輯很簡單:如果首相帶頭破壞最大的市場,那這些企業的財報還有什么指望?
經濟的寒冬,迅速傳導到了政治溫度計上。曾經那些被右翼言論煽動起來的日本民眾,在看到物價上漲、企業裁員、游客消失的現實后,終于回過神來了。首相官邸前的抗議人群變了風向。以前喊的是抽象的政治口號,現在舉的橫幅是實打實的生存訴求:“別毀了我們的生意!”“我們要吃飯!”就連自民黨內部也炸鍋了。前首相鳩山由紀夫公開點名批評高市:“為了擴軍找借口,卻把國家經濟當賭注。”黨內那些原本指望靠中國市場拉動政績的大佬們,更是私下里對高市怨聲載道。
正是在這種內外交困、眾叛親離的絕境下,高市早苗不得不低頭。12月10日的那句“承認導致關系惡化”,根本不是什么幡然醒悟,更不是良心發現,而是被殘酷的經濟現實按在地上摩擦后的求饒。她終于明白,在這個全球化深度捆綁的時代,政治姿態再強硬,也填不飽肚子;美國的大腿再粗,也補不上萬億日元的貿易逆差。
高市早苗的這次“低頭”,給所有試圖在核心利益問題上挑戰中國的政客上了一堂生動的課。日本右翼總是天真地以為,涉臺言論是零成本的政治籌碼,可以隨意揮霍。但現實用一記響亮的耳光告訴他們:中國手中的工具箱里,不僅有外交的抗議,更有雷霆萬鈞的經濟反制。
有些紅線,是帶電的;有些試探,是要付出現金代價的。對于日本而言,如果不想讓“失去的三十年”變成“失去的四十年”,那么學會尊重鄰國的核心利益,恐怕比去靖國神社拜鬼,要管用得多。
你認為這次日本經濟受挫后,高市早苗的首相位置還坐得穩嗎?歡迎在評論區留下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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