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時間12月9日,俄羅斯總檢察長批準了起訴書,指控烏克蘭軍政領導人在頓巴斯犯有種族滅絕罪,被列在名單上的有41人,幾乎包括了烏克蘭軍隊和政府的核心人員。案件被移送到頓涅茨克地區最高法院;莫斯科巴斯曼區法院同時做出了缺席審前拘留令,并啟動了通緝程序,強調不管他們身在何處,只要被俄羅斯或者合作方抓獲,就會被引渡到俄羅斯受審,按照俄羅斯法律走完全部程序。
這一步將戰場硝煙延伸到法庭,用“法律戰”重塑敘事:先從法理上給對手定性,再把沖突從“領土爭端”推向“懲惡揚善”的框架,擴大談判籌碼。名單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烏軍總司令西爾斯基,俄方把他放在了核心位置,這就等于直接指向了烏軍的指揮鏈以及行動的合法性,目的是要擊穿對手的“神經中樞”:雖然頂層的人沒有被抓到,但是也要在俄方法庭上“缺席就坐”。澤連斯基沒有出現在名單里。既可以為將來政治解決留出余地,又可以作為一種分化策略來制造“名單之外的總統”以及“通緝的核心班底”之間的潛在震蕩,為之后的博弈埋下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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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澤連斯基發表了顛覆性的言論:愿意在60到90天之內重啟總統選舉,并向美國、歐洲請求提供安全保障,這與他之前提出的“戰后再選”的觀點大相徑庭。背后有壓力,也有賭博成分,援助如果降溫,戰線就難以穩定;選舉可以換取外界支持,把“保證選舉安全”的責任推給西方,如果西方不站臺,選舉就難以進行,責任就會轉嫁給西方;如果介入,又會牽涉到主權和合法性的爭論。
特朗普公開施壓說,烏克蘭不能以戰爭為由推遲選舉,美國不會再無限制地撒錢,愿意提供的只是“用來調解的時間”。在此框架之下,把選舉當作抽身路徑:或者牽動權力更替,或者逼出“止血版和平”,找到一個可以談判、可以控制的對手,把無限拖延拉回可以操作的軌道。同時他又不與歐洲盟友正面沖突,處于資源與聯盟之間的平衡狀態。
俄方的組合拳就是通緝和法庭敘事并舉,把基輔現政權塑造成“犯罪方”,對內凝聚,對外定調;戰場不必處處猛攻,抓住關鍵節點,撬動對手指揮鏈和政治信心。澤連斯基走鋼絲:前面有俄軍和法律的圍剿,后面有美國選舉的壓力,身邊是通緝的核心團隊,內部的信任鏈也受到打擊。他想用選舉來獲得合法性、用外部背書來爭取時間、用政治手段來彌補軍事上的不足;這些方法也許不太管用,但是不出手的話,時間就不再站在他這邊了。
一旦開始選舉,戰時的社會動員就會被分散:政黨之間的競爭、利益的重新分配、資源的重新分配接踵而至,人們的注意力被拉扯開,軍心可能會動搖;如果過程中不斷出現爭議,那么合法性就容易崩塌。但是如果不選擇的話,延長期限的正當性也會被質疑。不管是走哪條路都會付出政治上的代價以及社會上的代價。
如果俄軍在局部取得突破,壓縮烏軍的戰略縱深,那么政治壓力就會加大,通緝名單的心理效應也會被放大,軍政體系的裂痕也更加明顯;如果烏軍在外界援助下穩定下來,那么澤連斯基的“戰時總統”身份仍然可以保持下去,選舉可能會被推遲或者以“有限開展”的方式來執行,邊打邊選、邊談邊拖成為現實的選擇。
澤連斯基個人的命運到了危險的時候,支持率下降,內部的共識也開始動搖,核心班底也受到了通緝。短期內外部不會希望政權突然崩潰,因此他不一定馬上被趕下臺。更可能是在美歐斡旋之下進行有限范圍的選舉,同反對派達成某種妥協,先過連任這一關,然后再在壓力之下接觸、和談,接受一部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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