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授銜最尷尬一幕:昔日排長成了大將,老首長反倒低一級,這28年的賬該怎么算?
1955年9月,懷仁堂的那份授銜名單一公布,不少人都傻眼了。
最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不是元帥座次,而是大將那一欄里赫然寫著許光達的名字,往后翻到上將,才看見周士第。
要知道28年前,周士第可是手握重兵的師長,許光達不過是他手底下一個連臉都混不熟的小排長。
這一級之差,差的不是運氣,而是那個年代最殘酷的生存法則。
咱們把時間倒回去看。
1927年那會兒,周士第絕對是當時的“頂流”。
黃埔一期的老大哥,入黨比好多元帥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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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中山大元帥府的鐵甲車隊知道吧?
那是共產黨手里第一張硬牌,就是周士第帶的。
到了南昌起義,人家才27歲,已經是第二十五師師長了,手底下三個團,全是硬骨頭。
那時候的周士第,走路都帶風,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再看看許光達,這時候還在周士第那個師里蹲著呢。
他在七十五團三營十一連當個小排長。
論輩分,他是黃埔五期的小老弟;論職位,離師長還隔著十萬八千里。
那時候周士第要是查崗,估計連許光達是誰都不知道。
說白了,在當時的周士第眼里,這個小排長和路邊的石頭沒什么區別。
命運這東西,最喜歡在關鍵時刻開玩笑。
三河壩那一仗打得太慘了,許光達身負重傷,不得不寄養再老鄉家里,跟部隊徹底失聯。
周士第倒是帶著剩下的火種突圍了,可接下來的一步棋,他走岔了。
這事兒吧,也不能全怪周士第。
部隊被打散了,他跑到香港找組織匯報,結果染了一身瘧疾。
那時候兵荒馬亂的,兜里也沒錢,聽了朋友一句勸,他就去了南洋養病。
這一去不要緊,跟組織徹底斷了線。
這一斷就是整整六年。
這六年可是革命最要勁的時候,哪怕他在外面也沒閑著,甚至還坐過牢,但履歷上的這段“真空期”,那是實打實的硬傷。
反觀許光達,這人就是個“死腦筋”。
傷剛養好,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而是滿世界找部隊。
找不到起義軍就找黨中央,當臥底失敗了就改名繼續找。
后來更是被派去蘇聯學開坦克,這一步走得太關鍵了。
那時候誰也沒想到,這個天天跟履帶打交道的排長,后來成了新中國的“裝甲兵之父”。
這一進一出,差距就拉開了。
等1934年周士第終于歸隊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半截。
雖然大家還敬他是老資格,但黨籍得重新算,以前的部下好多都成了他的上級。
他也沒脾氣,從教員干起,一步步重新攢積分。
雖然后來解放戰爭里他打得也挺猛,但這六年的缺席,就像個無形的蓋子,死死壓住了他的上限。
到了1955年評銜,許光達能拿大將,不僅僅是因為戰功,更因為手里那張獨一無二的“技術牌”。
組建裝甲兵這活兒,是從無到有,許光達是實打實的奠基人。
再加上他在革命低潮期那種“打斷骨頭連著筋”的死磕精神,這大將銜,給得不虧。
更有意思的是,結果出來后,許光達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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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是真慌,給毛主席寫信要降銜,說老首長才評上將,自己坐大將位置心里發虛。
周士第倒是看得挺開,經歷了大起大落,早就活通透了。
所謂的后來居上,不過是有人在中途歇了腳,而有人一直在咬牙狂奔。
1979年6月,周士第在北京病逝,終年79歲。
他的骨灰盒上,只蓋了一面黨旗,別的什么都沒要。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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