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羅素給漢字判了死刑,結果中國人用三招“神操作”,徹底把他整不會了
教育部語言文字應用研究所,《新中國語言文字工作60年》,語文出版社,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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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年的北京,冷得那叫一個邪乎,仿佛連空氣都能凍裂。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一位享譽世界的英國大哲學家差點把老命丟在這兒。
這人叫伯特蘭·羅素,剛到中國就在湖南染上了嚴重的肺炎,一度病危,甚至國外的報紙都提前給他發了訃告。
大病初愈后,他帶著一身虛汗和滿腦子的問號回了英國。
誰也沒想到,僅僅過了兩年,這位數學家出身的大師,反手就給中國文化下了一張“病危通知書”。
在他的那本《中國問題》里,羅素并沒有像其他傲慢的洋人那樣指著中國人鼻子罵,相反,他對中國人的性格那叫一個推崇,覺的咱們淳樸又豁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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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手里那把手術刀,卻精準且冷酷地扎向了中華文明的命門——漢字。
他把話撂得特別狠:只要漢字不改,中國就別想走進現代化。
這話在當時聽著簡直就是一聲驚雷,炸得無數知識分子心里發毛。
羅素不是故意找茬,他是真覺得漢字這套系統成了中國發展的絕癥。
在他眼里,一個國家90%的人是文盲,這哪里是文字,這分明是要把老百姓擋在知識門外的“防盜門”。
首先讓他感到窒息的,就是那個令人絕望的學習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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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素是搞數學邏輯的,腦子里裝的都是效率。
他看西方的文字,26個字母排列組合,小孩學幾個月就能拿著報紙讀得津津有味。
可到了中國,他看到的是無數精壯的勞動力,哪怕干了一輩子活,依然是個睜眼瞎。
那時候的中國,文盲率高得嚇人,一方面是窮,另一方面確實是字太難認了。
你想想,那時候還沒有簡化字,一個“龜”字能寫得人手抽筋,更別提那些動輒二三十畫的生僻字。
羅素斷言,一個需要花費10年死記硬背才能掌握讀寫工具的民族,根本沒那個閑工夫去搞科學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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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西方的學童已經在用拼音文字學習物理化學公式時,中國的私塾還在讓孩子們搖頭晃腦地背《三字經》。
這種效率上的“降維打擊”,讓羅素悲觀地認為,繁復的漢字就是拖垮中國普及教育的罪魁禍首。
如果說“難學”只是苦了學生,那“難用”則是羅素眼里的死穴。
作為工業革命的受益者,羅素太懂“標準化”這三個字的分量了。
他驚恐地發現,漢字在信息檢索和印刷上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在那個年代的歐美印刷廠,排字工人坐在萊諾鑄排機前,跟彈鋼琴似的敲擊鍵盤,報紙書籍嘩嘩地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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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中國的印刷廠,排字工簡直就是在藥房抓藥,對著架子上幾千個鉛字方格跑來跑去,滿頭大汗找一個字得費半天勁。
這就導致知識傳播的成本極高,速度極慢。
更要命的是排序。
西方的字典,A后面永遠是B,檢索邏輯清晰得像一條直線。
可漢字呢?
步首、筆畫、結構,查一個字跟破解達芬奇密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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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素敏銳地指出,這種無序性會導致信息處理的極度遲緩。
在一個信息就是力量的時代,中國的信息高速公路還沒修,就被漢字這輛“老爺車”死死堵在了起跑線上。
他甚至斷言,除非中國廢除漢字改用字母,否則在這個追求速度的工業世界里,中國永遠只能跟在別人屁股后面吃灰。
當時的激進派甚至喊出了“漢字不滅,中國必亡”的口號,可見羅素這套理論在當時多有市場。
羅素的第三刀,扎在了“科學”這個軟肋上。
他發現漢字在面對現代科學術語時,表現出了一種尷尬的“失語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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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母文字是表音的,外來詞直接音譯,比如“Telephone”,讀音和拼寫是一體的。
但漢字是表意的,當海量的西方科學名詞涌入時,中國學界直接亂成了一鍋粥。
同一個化學元素,南方人這么翻譯,北方人那么翻譯,加上方言的巨大差異,廣東人和北京人談科學,簡直就像雞同鴨講。
羅素認為,漢字的音義分離導致了概念的模糊,這對于要求絕對精準的自然科學來說是致命的。
這種文字寫寫朦朧詩還可以,拿來搞科學?
簡直就是拿著算盤去造原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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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些在租界里努力學習西方科學,卻被翻譯搞得暈頭轉向的中國留學生,羅素嘆了口氣。
在他看來,漢字就像一個穿著長袍馬褂的老大爺,無論怎么努力,也沒法利索地操作精密的現代機床。
可是吧,歷史這玩意兒最迷人的地方,就在于它的不可預測性。
羅素千算萬算,沒算到中國人骨子里的那股“變通”勁兒,更沒算到后來會有一個強大的政權,能以舉國之力對這古老的文字進行一場外科手術式的改造。
1949年以后,新中國面臨的爛攤子比羅素看到的還要糟,但解決問題的決心那是前所未有。
針對羅素詬病的“繁”,1956年《漢字簡化方案》橫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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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簡單的減筆畫,而是一場文化平權運動。
幾千個常用字被狠狠“瘦身”,原來寫得手疼的繁體字變成了清爽的簡體字。
那個被羅素視為“不可逾越”的識字門檻,被硬生生地削平了。
緊接著,掃盲運動轟轟烈烈地展開,田間地頭、工廠車間,到處都是識字班。
短短幾十年,中國的文盲率從80%以上暴跌到現在的極低水平。
羅素預言的“因為字難學所以民智不開”,被新中國的掃盲奇跡狠狠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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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羅素擔心的“無序”和“印刷難”,中國人用技術創新給出了回擊。
先是拼音方案的制定,給漢字裝上了“音標”的義肢,徹底解決了語音標準化的難題。
普通話的推廣,讓天南地北的中國人終于能無障礙交流。
最絕的是后來的計算機時代。
這原本被認為是漢字的“鬼門關”,因為鍵盤完全是為字母設計的。
那時候好多專家都絕望了,覺得漢字肯定進不了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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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
王選教授發明的漢字激光照排技術,直接把鉛字時代給終結了。
再加上五筆、拼音等輸入法的問世,讓漢字在數字時代實現了彎道超車。
漢字沒死,它只是換了套玩法,順便還超了個車。
如今,我們用手機打字的速度甚至比英文還要快,智能聯想功能讓信息傳遞效率達到了羅素無法想象的高度。
回過頭看,羅素當年的“三大判詞”,在當時的邏輯下確實無懈可擊,但他低估了一個古老文明自我革新的勇氣。
漢字沒有像他預言那樣成為現代化的絆腳石,反而通過簡化、標準化和數字化,成為了信息時代最精煉的載體之一。
那些曾經被視為缺陷的表意特征,如今在聯合國文件中,成了最省紙張、閱讀效率最高的文字版本。
歷史跟羅素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并沒有人廢除漢字,但中國依然站起來了,而且站到了世界舞臺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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