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0年10月日本明治天皇頒布《教育敕語》,日本政府把《教育敕語》作為教育的總綱領,把“忠君愛國”作為教育的最高宗旨,標榜天皇是道德的化身,并且對教育體制進行改革。
他們把小學的教育目標從過去的以知識教育為主,改為以“道德教育”和“國民教育”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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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政府除了系統地向學生灌輸軍國主義思想外,還經常舉行一些宣誓效忠天皇的活動,如向天皇、皇后的“御像”禮拜等。
自明治維新以來,日本宣傳自己是“神的國家”的同時,一直宣傳“外夷野蠻”,稱中國人是“豬仔”,稱朝鮮是“野蠻國家”。
例如福澤諭吉就宣傳“日本為東方魁首盟主”應“爭雄東亞”。
極右勢力頭目頭山滿鼓吹:“日本應該是稱霸亞洲的盟主。”
還有的稱日本應是“指導亞洲的盟主”,甚至猖狂稱“日本民族解放世界”。
為了實現充當“盟主”的野心,日本軍國主義者又鼓吹“建立大東亞新秩序”、“東亞協同體”、“東亞共榮圈”、“從白人手中解放亞洲”等等,并稱“這是大和民族的歷史使命”。
日本軍國主義法西斯確立后, 極力鼓吹侵略“合理”, 反侵略“有罪”, 竭力宣揚“忠君愛國” 、“天皇至上”, 大肆掀起侵略戰爭狂潮 。
日本軍國主義者還不斷加強“憂患意識”的形勢教育,激發部隊出兵“保護日本的利益”。
例如日本在侵略朝鮮和東北的過程中,就一直稱阻止蘇聯的“赤色威脅”宣傳“日中戰爭必然論”、中國“威脅日本駐軍安全”日本“海上生命線受到威脅”等等。
日本著名“戰爭文學作家”大岡升平就曾指出,當時的軍國主義者的愛國主義教育實際是鼓吹“愛國就到別國去進行掠奪,屠殺別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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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國主義教育具有很大的欺騙性和迷惑性。
這種欺騙性使民眾不分是非,只要是天皇和軍隊推行的戰爭和軍事行動,就是愛國的,就可輕易地隨時為之去死。
在長期的軍國主義泛濫過程中,日本人都認為自己的軍國主義行為是忠于天皇,是愛國的表現,更不懷疑像天皇會有什么錯誤。
直到1945年日本裕仁天皇宣布無條件投降時,許多日本人還不相信這是天皇的旨意。
20世紀20年代,日本國內經濟蕭條,失業問題嚴重。
日本借機宣傳,侵略和控制滿蒙地區可以為日本國內提供更多的就業機會,緩解經濟壓力。
日本陸軍宣傳稱:“戰爭可以拯救農山漁村的蕭條。”
因為滿蒙地區擁有豐富的自然資源,如煤炭、鐵礦、森林等,他們聲稱,滿蒙地區的資源開發可帶動日本發展,促進經濟復蘇。
事實上,在侵華戰爭爆發之前,日本國內經濟也確實一幅欣欣向榮的狀態,東京的街頭到處都是新開的咖啡館、西餐館、歌舞廳和電影院,上班族下班后會在繁華的東京街頭肆意揮舞著鈔票。
但是全面抗戰后,日本國民的生活水準卻開始急劇下降。
侵華戰爭第一年,日本人還滿懷信心,當時日本群眾幾乎“全民皆兵”,在政府和媒體的鼓勵下,瘋狂的捐物、捐款,就連婦女也走上街頭支持戰爭。
但隨著侵華戰爭的深入,日本國民的生活可就沒那么舒坦了,大量的青壯年應征入伍,國內的只剩下老弱婦孺,物資供應遠遠趕不上消耗,日本開始實行配給制度。
1941日本實行平民食品配給制度,普通民眾一天的糧食只有6兩。
隨著一系列政府發布的禁令,白米、魚、肉等逐漸在日本國民的餐桌上消失,沒有了白米,他們就只能去吃紅薯,紅薯挖完了就只能去吃野菜。
1944 年以后,日本在戰場上的形勢急劇惡化,如馬里亞納海戰的慘敗等,使得日本的敗局逐漸明朗。
日本大量士兵在戰爭后期陣亡,然而前線士兵與故鄉的通信受到嚴格審查,日本報紙只報道有利于戰爭宣傳的內容。大量士兵死于海外,且許多家庭無法得知親人的確切陣亡地點和時間。
1944年,日本政府鼓勵小學生去山上挖野菜,不少小學生不小心挖到毒蘑菇而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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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民每天都會等著美軍來轟炸,這樣就可以撿一些彈片給政府,來換取食物,這就是當時大部分日本國民的生活常態。
悲觀情緒開始在日本民眾中蔓延,如果有人想要舉行反戰游行和集會就會被抓起來,然后從此消失。
廣島長崎事件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終于將日本人從狂熱的軍國主義中拉回現實,國內壓抑許久的反戰情緒爆發,當失去了決斗狂熱的日本人睜開眼,發現的只有漆黑的焦土,滿地的殘骸,餓的面黃肌瘦的女人和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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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以后,日本人開始接受絕對服從主義教育,培養出許多“軍國少年”、“帝國軍人”,進而使整個社會都是絕對服從的思想意識。
下級服從上級,全國服從天皇,個人服從國家。
因此,當時的日本國民在言論和行為上沒有自主和獨立性,對軍國主義侵略戰爭的認知只有盲目的服從和歡呼。
在參與軍國主義侵略行為時,由被動轉為主動,由膽怯到不在乎。
日軍在訓練士兵屠殺中國人時,上級的命令下,無論對方是什么狀況,只要上級下令,沒有思考的余地,堅決執行命令。
不僅僅是軍人,地方上也出現類似狀況。在中國東北的開拓團中,曾不斷出現日本丈夫殺死妻子兒女全家“玉碎”的情況。
也就是說,在這種軍國主義思想教育灌輸下,這些人在某種程度上已經不算一個完整意義上的“人”了。
這種制度性壓制剝奪了個體的同理心和道德判斷,將他們變得冷酷、麻木,在戰爭環境中對暴行習以為常。
在“國家至上主義”下,他們失去了個人的人格和自我精神屬性,失去了親情,泯滅了人性,成為軍國教育體制下的流水線“棋子”和“炮灰”。
我們今天對日本的批判,是為了銘記這段歷史,不是為了延續仇恨。
批判極端言論不代表否定歷史記憶,而是強調:銘記戰爭罪行和反思民族創傷,是為了守護和平,而不是煽動仇恨。
日本軍國主義通過系統化訓練與意識形態灌輸,將普通人成為殺人機器——他們不再是人,而是國家暴力系統的齒輪。
我們今天對歷史的反思和銘記,不是為了讓我們重蹈當年那些日本人的覆轍,淪為瘋狂的惡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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