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業者為什么有錢了卻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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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拉著我聊到了半夜三點,他醉了,或者說酒不醉人人自醉,靠在我的肩上,一直問同一句話:
「老蔡,你是怎么釋懷的?」
換句話說你是怎么排解壓力的?
他還沒結婚,有個談了挺久的女朋友,但因為到處出差,每個月見不了幾面。
女朋友說她的生活里,好像永遠只有她一個人,有他沒他沒什么區別。
說的時候語氣很平靜,情緒沒什么起伏,但卻是這種沒有什么情緒的「控訴」,才讓他覺得更加愧疚。
忙忙忙,是賺到一些錢,是賺到了一些面包,但他不開心,因為他在某種程度上放棄了愛情和家庭。
他整個人很撕扯,很矛盾,想干一番大事業,但很苦,不開心,去爬雪山去潛水分泌的多巴胺也救不了他。
他問我怎么釋懷,我說我不用釋懷。
我真的沒有什么排解壓力的方法。
我本來是有愛好的,比如攝影,但已經很多年沒拍照了;比如羽毛球,現在一年打一次。
我沒有什么娛樂生活,我也沒有夜生活。
吃喝嫖賭樣樣不會,唯一會的就是上班直播,下班帶娃。
我活成了一個機器人,而且是一個親手將自己物化的機器人。
只有輸入輸出兩種功能,少了一種躺在地上觀察云朵的能力。
許知遠說,只有很少人能從職業中獲得某種意義感。
我的工作已經很有意義了,能成長又能幫助他人成長,而且又是我擅長的事情。
他問我,你天天直播你開心嗎?
我說開心啊,人多的時候我開心,人不多的時候我不開心。
但我有決定直不直播的權利。
我一大堆朋友,每天活在直播間里,動不動就播了1000場、2000場,我至少也播了1000場了。
我絕對不相信我那些天天直播的朋友們是快樂的,只是一群開著邁巴赫的苦孩子。
發現了這個時代能靠嘴吃飯,就一直靠嘴吃飯。
但人畢竟是有肉身的,活在虛擬的直播間里,遠不如肉身去接觸實實在在的大千世界要來得開心。
于是很多創業者到后來,就會喪失了「心力」
,感覺被家庭,被員工推著走。
停不下來。
但他自己不開心。
一個人,能壓抑自己一天兩天做著不喜歡的事情,但壓抑一年兩年,甚至三年五年做著不喜歡的事情。
但一定有那么一個瞬間,他可能正對著眾人,在笑,在侃侃而談,但那一刻的心里,他悵然若失,在懷疑自己的價值,懷疑自己做這件事的價值。
「我們自身的豐富性在迅速縮減,我們每個人都在迅速地被工具化。」
最近跟Thomas聊的時候,他其實給到了我一個啟發:
作為一個在國內風光攝影類目的當紅炸子雞,他每年有6個月接商單,2個月接演講,4個月留給自己拍自己的項目,什么合作都不接。
我說,以你的影響力,如果開直播課,或者開面授課,一定很多人報名。
他說,是。
他很克制。
在消耗自己去賺很多錢,和賺點小錢維持生活又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之間,他選擇了后者。
所以他覺得自己過上了十年前所理想的生活。
我是有被觸動到的,有在反思。
我們這群人,天天在外面吹牛逼賺一千萬賺一個億,但賺那么多干嘛,賺給誰看?
錢這玩意兒,剛擁有那幾百萬的時候,是幸福的。
因為你終于可以買到之前自己心心念念卻得不到的東西。
但在幾百萬以后,到幾千萬,錢所帶來的快感,所帶來的多巴胺在極速消退。
當你要啥有啥,好像也不知道賺錢為了啥。
只是男生骨子里自帶的雄競,中國教育所帶來的「落后就要挨打」,中國社會帶來的「人力內卷」,讓我們永遠在比,誰更高更快更強,連尿個尿都比誰尿的遠。
就像是那句話:「人要走完該走的路,才能走自己想走的路。」
但為啥要為了這個「該走的路」,去勉強自己?
以前其實我很不理解,我有些朋友為什么在35歲關掉了公司,變成了獨自一人。
雖然生意有下滑,但不至于要關掉公司,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但現在好像慢慢理解了。
他們在換一種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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