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媳婦過門,老漢偷看兒媳洗澡,兒子知道后叫他別聲張》
"嘩——"
我攥著毛巾的手一抖,熱水順著脊背流進褲腰。后窗那道黑影像塊浸了墨的布,在霧氣氤氳的玻璃上晃了又晃。灶屋傳來鍋鏟碰撞的聲響,公公王德順的咳嗽聲混著柴油機突突聲,在初春的寒夜里格外刺耳。
我叫李秀蘭,二十三歲,上個月剛嫁到王家溝。丈夫王建軍在縣城跑貨車,三天回不來一趟。今兒是頭回用村東頭的老澡房,木門閂早被蟲蛀得松垮,此刻正隨著夜風吱呀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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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蘭啊,柴火夠不夠?"
公公沙啞的嗓音貼著門縫鉆進來,驚得我差點摔了香皂盒。透過門縫,我看見他佝僂著背蹲在灶臺前添柴,藍布棉襖上沾著草屑,右手虎口處有道疤——那是去年幫他哥家蓋房時,被瓦刀劃的。
"夠...夠的!"我扯著嗓子應,水聲故意濺得老高。門外腳步聲頓了頓,接著是柴火噼啪爆開的脆響。我盯著門閂上那道三指寬的縫隙,突然想起昨兒晾衣時,公公盯著我的紅褲衩看了半晌。
第二天晌午,我正在院里搓床單。皂角沫子順著指縫往下淌,突然聽見西屋傳來"哐當"一聲。推門進去時,衣柜最底層的鐵盒正敞著蓋,里面躺著本泛黃的筆記本——那是我陪嫁的日記本,鎖扣被撬得變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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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軍說你這本子金貴。"公公蹲在墻角卷煙,煙絲撒了滿地,"我尋思著...尋思著看看你娘家地址,等秋收了給你捎點核桃。"
我盯著他龜裂的手指,突然想起昨夜澡房外那道黑影。日頭透過窗欞照在他花白的鬢角上,竟泛出幾分詭異的青灰。
"爸,您見過我洗澡?"我聽見自己聲音在抖。
公公卷煙的手頓住,煙紙"唰"地裂成兩半。他猛地抬頭,渾濁的眼球里閃過一絲慌亂:"啥?你說啥?"
"昨兒半夜,澡房后窗。"我死死攥住床單,水珠順著胳膊肘往下淌,"您要是想看,明兒我讓建軍在院里搭個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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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娘的屁!"公公突然暴起,煙鍋子"當啷"砸在水泥地上,"老子在王家溝活了五十八年,還輪不到你個新媳婦指手畫腳!"
他轉身時,我瞥見他后腰上別著把鐮刀——那是今早他說要去后山割豬草時帶的。刀柄上的紅布條早褪成了粉白色,卻依舊系得結結實實。
當夜建軍回來時,我正蜷在炕頭數藥片。安眠藥的苦味在舌尖化開,聽見院門"吱呀"響,接著是建軍壓低的嗓音:"爸,您咋能干這事兒?"
"我干啥了?"公公的聲音帶著哭腔,"我就看看她日記本,想記著她娘家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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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裝!"建軍突然提高聲調,"秀蘭說昨兒半夜,澡房后窗有人!"
我掀開棉被沖出去,正看見建軍揪著公公的衣領往墻上撞。月光照在公公青紫的臉上,他嘴角淌著血,卻還在喃喃:"建軍,別聲張...別聲張..."
"你他媽還是人嗎!"建軍一拳砸在公公眼眶上,"秀蘭才二十三,你讓她以后咋做人?"
我撲過去攔時,突然發現公公右手纏著紗布——那是今早他說被荊棘劃的。此刻紗布滲出血跡,在月光下像朵枯萎的月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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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軍,你聽我說..."公公突然跪下來,抱住建軍的腿,"你媽走得早,我拉扯你兄弟倆不容易。前年你哥娶媳婦,人家要三萬彩禮,我把老宅子的梁都拆了賣錢..."
"這跟秀蘭有啥關系?"建軍踹開他,轉身來拉我的手,"走,咱們去派出所!"
"別!"公公突然撲過來抱住我的腿,"秀蘭,爸對不住你。可這事兒要傳出去,你讓建軍在村里咋抬頭?"他抬頭時,我看見他眼里泛著淚光,"爸給你跪下,成不?"
我渾身發冷,突然想起陪嫁箱底那把剪刀。上個月出嫁前,我媽塞給我時說:"要是王家敢欺負你,就用這個。"此刻剪刀正硌著我的大腿,冰涼的金屬貼著皮膚,像條吐信子的蛇。
"建軍,算了吧。"我聽見自己說,"爸年紀大了,傳出去對他不好。"
建軍不可置信地轉頭看我:"他就這么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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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公公花白的頭發,突然想起他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喂豬,想起他把自己那份雞蛋羹撥到我碗里,想起他蹲在灶臺前給我烤紅薯的樣子。那些溫熱的記憶此刻像把鈍刀,割得我心口發疼。
"反正...反正也沒少塊肉。"我聽見自己聲音發虛,"就當...就當被狗看了。"
建軍突然松開我,轉身沖進西屋。片刻后傳來砸東西的聲響,混著公公的哭嚎:"你打死我吧!打死我這個老不死的!"
我蹲在院里的石磨旁,數著地上的螞蟻。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長,像條扭曲的蛇。遠處傳來狗吠聲,混著柴油機的突突聲,漸漸淹沒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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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發現西屋的門鎖換了新的。公公蹲在灶臺前熬粥,藍布棉襖上的草屑少了許多。他見我過來,慌忙把右手藏到身后——那截纏著紗布的手,此刻正微微發抖。
"秀蘭,吃雞蛋。"他推過來個搪瓷碗,蛋黃上還沾著點雞糞,"今早剛下的。"
我盯著那顆雞蛋,突然抓起碗砸在地上。"哐當"一聲脆響,蛋黃在水泥地上攤成朵丑陋的花。公公渾身一震,卻沒敢抬頭。
"從今兒起,我洗澡時你離澡房遠點。"我聽見自己說,"再讓我看見你,我就去派出所告你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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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還是沒說話,只是默默蹲下去撿碎瓷片。他右手的紗布又滲出血來,在晨光里紅得刺眼。
如今三個月過去了,公公再沒靠近過澡房。只是每天我洗澡時,總能聽見灶屋傳來刻意壓低的咳嗽聲。建軍依舊三天回不來一趟,但每次回來都會給我帶縣城的點心。
昨兒我晾衣時,看見公公蹲在院角修鋤頭。他右手的紗布早拆了,虎口處的疤卻更明顯了。春日的陽光照在他背上,把藍布棉襖曬出了股淡淡的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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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蘭,曬被呢?"他突然抬頭,眼里閃著怯生生的光,"等會兒...等會兒我幫你搭梯子?"
我盯著他龜裂的手指,突然想起出嫁前我媽說的話:"嫁到人家屋里,要懂得忍讓。"可有些事兒,真的能靠忍讓過去嗎?那些藏在陰影里的目光,那些沒說出口的委屈,真的能隨著時間淡去嗎?
我轉身進屋時,聽見身后傳來鋤頭落地的聲響。春風掠過院角的桃花樹,帶下幾片粉白的花瓣,輕輕落在公公佝僂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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