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徐吉軍,新媒體:漢唐智庫!
2025年10月6日,德國媒體《時代》周報報道,敘利亞前總統巴沙爾·阿薩德目前與家人居住在莫斯科一棟摩天大樓的豪華公寓內。
令人驚訝的是,這位流亡總統長期沉迷電子游戲來打發時間。
這個消息曝光前,俄媒曾經傳出消息,阿薩德在莫斯科住所遭遇投毒暗殺,一度生命垂危,在重癥監護室搶救11天后才脫離危險。
流亡總統遭遇投毒,劫后余生沉迷游戲,果然王座的終點是網游啊!
一、中東之獅化身莫斯科玩家!
阿薩德的命運,可以寫成一本中東版《權力的游戲》。
這位曾經叱咤敘利亞、以強硬著稱的總統,如今被迫隱居莫斯科高樓,靠電子游戲度日。這不是電視劇情,而是現實。
曾幾何時,阿薩德在國際舞臺上與西方硬剛,憑一己之力撐起岌岌可危的敘利亞。
2015年,他站在大馬士革的總統府陽臺上,面對炮火與廢墟,下決心向俄羅斯求援,最終力挽狂瀾,擊敗叛軍,生生將政權延壽10年之久。
但是如今,歲月沒有給他留下任何尊嚴。
流亡、孤獨、投毒、暗殺,網游度日,阿薩德的人生徹底跌入黑暗的深淵。
有評論說,阿薩德如今只能在虛擬世界尋找權力的幻影。或許真是如此。
一個落魄總統,曾握過政權與生殺大權,如今只能在游戲中模擬指揮。那種心理落差,不是常人能體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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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兩次中毒,誰下的手?
自從離開敘利亞,跑到莫斯科避難。不到一年的時間里,阿薩德兩次遭遇投毒,癥狀相似:突發劇烈咳嗽、呼吸困難、體內檢測出不明毒素。
這當然不是意外,更像是刺王殺駕的連續劇。
問題是——誰要他死?
嫌疑最大的有三方勢力。
排名第一的是是敘利亞現政權的掌控者朱拉尼。
朱拉尼上臺后一直對俄羅斯提出引渡阿薩德回國受審的要求。
朱拉尼深知,只要阿薩德還活著,他的統治就始終籠罩在合法性陰影下。更關鍵的是,支持阿薩德的武裝依然保持著強大的實力,如果朱拉尼發動清剿,敘利亞內戰會持續進行。
關鍵是,敘利亞內部想實現派別大團結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
也許公開審判阿薩德能給朱拉尼政權披上合法的外衣?
排名第二的是以色列。
以色列對阿薩德的仇恨早已根深蒂固。從1970年代以來,阿薩德家族一直統治敘利亞,與以色列為敵。在敗給以色列之后,敘利亞長期支持黎巴嫩真主黨,反對以色列占領戈蘭高地。阿薩德即使已經流亡,依然象征著一個未被終結的敵人。只要阿薩德在,敘利亞對以色列的威脅就沒有徹底根除。
因此,摩薩德不會坐等阿薩德安享天年。
第三位的是某些俄羅斯內部力量。
這是最耐人尋味的一環。根據流亡協議,阿薩德名下百億美元資產部分存放在俄羅斯銀行。一旦他身亡,財產將被沒收。莫斯科現在最需要的,正是現金流和外交籌碼。盡管無法判斷這種可能性的大小,但從某種意義上講,死了的阿薩德,也許比活著更有價值。
三、家族裂痕兄弟反目!
阿薩德中毒事件,最令人震驚的是禁止弟弟探視。
消息稱,他的親弟弟馬赫爾·阿薩德,敘軍第四裝甲師的統帥,被明確禁止進入病房。
相反,阿薩德的前總統秘書長曼蘇爾·阿扎姆,卻被允許靠近病床。
這就很詭異。
馬赫爾·阿薩德在敘利亞平叛期間是一員虎將,為阿薩德政權立下赫赫戰功。
如今,馬赫爾手里掌握著家族的大部分秘密資金和海外賬戶情報。有人懷疑,這次投毒事件與家族內部的資產分配有關。
一旦阿薩德身亡,所有秘密賬戶將被凍結,家族財富也可能轉入其他勢力手中。
中毒事件,有可能是權力余燼下的金錢爭奪。
阿薩德曾是敘利亞最有權勢的人,如今連自己的弟弟都無法進入病房。
這或許才是他一生最悲涼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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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俄羅斯的尷尬與算計!
阿薩德如今被安置在莫斯科的高樓之中,看似安全,實則危險。
俄羅斯一方面不想讓他死在自己地盤上,以免引起外界質疑,失去盟友信任;另一方面,又不希望他重新成為敘利亞正統的象征。
在敘利亞問題上,莫斯科已經從保護者變成交易者。
2024年敘利亞局勢劇變,反對派沙姆解放組織閃擊大馬士革,僅用12天就宣告阿薩德政權終結。
面對如此劇變,俄軍深陷烏克蘭,來不及做出應對,只能與朱拉尼政權進行接觸,提出了保留俄軍在敘軍事基地的條件。
朱拉尼提出的交換條件之一,就是把阿薩德送回敘利亞受審。
莫斯科面臨地區利益和盟友安危之間的選擇,當然很難下決心。
五、敘利亞的崩塌!
敘利亞的崩塌,并非一夜之間。
從2011年內戰爆發,到2024年政權覆滅,整整十二年,這個國家經歷了地獄般的循環。
西方制裁、疫情沖擊、地震災害、通脹飆升……
到2024年,敘利亞人均月收入折合人民幣僅250元,食品價格卻與中國一線城市相當。
七成民眾生活在貧困線下,失業率高達58%。
本人曾經得到敘利亞求購糧食的消息,只為了人人能吃上一張面餅,阿薩德已經絞盡腦汁。然而,一張面餅也做不到啊!既然如此,這樣的國家不要也罷!于是老板攜款跑路了,丟下那些反對派去扛包袱吧。這出戲,你說阿薩德是贏了還是輸了?
沙姆解放組織前身是極端組織“努斯拉陣線”,后來與“伊斯蘭國”分裂,逐漸轉型為準正規武裝,在美國、土耳其甚至烏克蘭的支持下,發展出自己的裝甲部隊與無人機作戰體系。
當阿薩德政府還在為民眾的燃料和糧食發愁時,反政府武裝早已煥然一新。
正是在徹底的絕望中,反對派的閃擊幾乎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敘政府軍兵敗如山倒,不僅丟盔棄甲,甚至有百姓夾道歡迎朱拉尼軍隊進城。
這是一種從絕望到麻木的社會崩解。
六、王座的終點是孤獨與游戲!
阿薩德的生死,或許無法左右地區局勢。
有人說:“他死了,敘利亞才真正開始新篇章。”
阿薩德不是一個失敗的政治家,而是一個被時代拋棄的君主。
他曾拒絕西方的民主改造,也曾對抗極端組織的狂潮,最終卻敗在內外勢力的合謀下。
如今,他住在莫斯科的高樓里,日復一日地打游戲。
那不只是逃避,而是對現實的麻醉。
他在虛擬戰場里重新獲得控制感。在那里,他的命令依然有用,他的軍隊依然聽話。
一旦退出游戲,等待他的,是病體、流放、背叛與遺忘。
這,就是權力的盡頭。
王座的終點,不是榮耀的歸隱,而是數字世界里孤影自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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