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中國對美國的全面威脅力度相比,冷戰時期的蘇聯不過是一場小聯盟的季前熱身賽——這一觀點出自美國知名智庫ITFT的最新報告,它像一枚重磅炸彈,在華盛頓的政策圈和學術界激起了層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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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指出,盡管當時的美國兩黨領導人對蘇聯在軍事、科技等領域的進步憂心忡忡,尤其是蘇聯在太空競賽和核技術上的突飛猛進,一度讓美國政客措手不及,但歷史證明:這種威脅在很大程度上被高估了。
如今的美國人發現:蘇聯的真正挑戰僅限于軍事對抗,而在產業鏈、科技創新、貿易乃至整個經濟層面等更廣泛的領域,美國始終對蘇聯保持著壓倒性的領先地位。
這種全方位的優勢,不僅體現在計算機、半導體、噴氣式飛機、激光、數控機床、衛星和關系數據庫等關鍵技術中,還促使美國在全球范圍內積極推廣自由主義理念,試圖通過經濟一體化和政治合作來鞏固霸權。
然而,許多人因此誤以為“自由經濟主義”是冷戰勝利的根源。ITFT強調:實際上,美國和蘇聯之間的技術與經濟力量失衡如此嚴重,以至于美國根本無需制定針對性的戰略性產業對抗政策,僅僅需要自然發展即可
隨著蘇聯威脅在20世紀90年代初煙消云散,美國領導人沉浸在一種“歷史終結”的樂觀情緒中,認為世界已進入單極格局,美國的民主資本主義制度完美無缺,無需重大調整。
這種思維在美國社會根深蒂固,推動美國成為自由貿易和全球化的核心推手,進而承受了規模空前的貿易逆差。當時,主流觀點認為:美國經濟的強大足以無視這些逆差,它們不過是消費者經濟的自然產物,甚至被視為經濟實力的象征。
然而,中國的崛起或復興,正悄然改變這一切
越來越多的美國人開始意識到,中國是歷史上第一個能在所有關鍵領域——從經濟到科技,從軍事到文化——對美國構成嚴重威脅的國家。與蘇聯那場“小聯盟的季前熱身賽”相比,中國的挑戰更像是一場全明星的正賽,它不僅考驗著美國的應變能力,還可能重塑全球秩序。
回顧冷戰時期,美國對蘇聯的擔憂主要集中在軍事對抗上。20世紀50年代至80年代,蘇聯在核武器和太空探索上的成就,如發射第一顆人造衛星和首次載人航天,確實讓美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兩黨領導人,從艾森豪威爾到里根,都將蘇聯視為頭號對手,投入巨資加強國防和科技研發。但ITFT的報告指出,這種擔憂掩蓋了一個事實:蘇聯的經濟基礎相對薄弱,依賴能源出口和軍事工業。
而在民用技術、金融服務和全球貿易網絡中,蘇聯遠遠落后于美國。舉例來說,在計算機和半導體領域,美國企業如IBM和英特爾引領了革命性創新,而蘇聯則主要模仿西方技術,缺乏自主創新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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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氣式飛機和激光技術的應用中,美國不僅在軍事上占據優勢,還將這些技術轉化為民用產品,推動了全球產業鏈的整合;數控機床和衛星系統的普及,進一步鞏固了美國在制造業和通信領域的領導地位。
關系數據庫的發明,如IBM的System R,更是奠定了現代信息經濟的基礎,而蘇聯在這些方面幾乎毫無建樹。
ITFT的專家們分析認為:這種全方位的領先,并非偶然——美國之所以能輕松應對蘇聯的挑戰,是因為其多元化的經濟結構和開放的創新生態。
美國通過推動自由主義經濟政策,促進了資本、技術和人才的自由流動,從而在全球范圍內擴展影響力。然而,這一策略被許多人誤解為“自由經濟主義”的直接勝利——實際上,它更多是實力懸殊下的自然結果。
美國和蘇聯之間的技術差距,尤其在關鍵產業上,如此巨大,以至于美國無需像今天對待中國那樣,制定復雜的產業對抗計劃。
例如,在冷戰高峰期,美國的GDP是蘇聯的數倍,科技創新能力更是不在一個量級上。這種失衡讓美國可以專注于全球化進程,而不用擔心核心利益受損。
蘇聯解體后,美國迎來了所謂的“單極時刻”
弗朗西斯·福山提出的“歷史終結論”風靡一時,許多人相信自由民主資本主義已戰勝所有其他制度,世界將朝著美國主導的方向穩步前進。
這一時期,美國積極推動自由貿易協定,如北美自由貿易協定(NAFTA)和世界貿易組織(WTO)的成立——1994年,世貿組正式取代關稅及貿易總協定,全球化浪潮席卷全球。
美國企業紛紛外包生產,消費者享受低價商品,貿易逆差隨之飆升。但當時,經濟學家和政策制定者普遍認為:這無關緊要,因為美國經濟的強大足以吸收這些逆差,它們反映了美國作為全球消費中心的地位,甚至是美元霸權的體現。
例如,在20世紀90年代末,美國的貿易逆差占GDP的比例持續上升,卻未引發大規模擔憂,因為人們相信美國的創新能力和金融市場能持續吸引資本流入。
然而,中國的崛起徹底顛覆了這種樂觀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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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改革開放以來,中國以驚人的速度實現了經濟騰飛,不僅在制造業上成為“世界工廠”,還在高科技領域奮起直追。ITFT的報告強調:中國是唯一一個能在軍事、科技、能源、經濟和文化等多個維度同時挑戰美國的國家。
與蘇聯不同,中國擁有龐大的內需市場、完整的產業鏈和強大的政府主導模式,使其能在人工智能、5G通信、量子計算、可再生能源、核聚變等前沿領域與美國并駕齊驅。
舉例來說,在半導體產業,中國通過國家支持和私營企業創新,正逐步縮小與美國的差距;在太空探索上,中國的嫦娥探月工程和天宮空間站項目,直指美國在航天領域的傳統優勢。
在電力革命領域,美國的核聚變實驗裝置居然高度依賴中國企業提供的關鍵設備與原材料,特高壓輸電技術專利與標準也握在中國人手里——不受制約的中國在電力行業的主導地位將轉化為持續的競爭優勢。
經濟上,中國已成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實體經濟更是遠超美國,外貿總額領跑世界,貿易順差持續擴大,而美國則面臨制造業外流和供應鏈短缺壓力。
軍事上,中國的航母母艦遠比當時的蘇聯威脅更大,第六代戰斗機全球首飛,而冷戰時卻是美國的戰斗機搶先首飛。還有現代化的驅逐艦、高超音速導彈等,讓美國在亞太地區的戰略布局倍感壓力。
更關鍵的是,中國的挑戰具有系統性,反制能力也更強
與蘇聯那種單一維度的軍事對抗不同,中國通過“一帶一路”倡議和數字絲綢之路,在全球范圍內擴展軟實力,挑戰美國主導的國際規則。ITFT指出,這種全方位的威脅,迫使美國重新審視其政策。
近年來,美國從推崇自由貿易轉向保護主義,出臺了一系列產業政策,如《芯片與科學法案》,旨在遏制中國在高科技領域的崛起。這反映出美國領導層的共識:中國的挑戰不是季前熱身賽,而是決定未來格局的正賽。
整體來看,ITFT的報告不僅重新解讀了冷戰歷史,還警示美國必須正視中國的全面崛起。蘇聯的威脅雖曾令人不安,但終究是局部的、可管理的;而中國的挑戰則涉及更深層次的結構性問題,可能考驗美國制度的韌性和適應能力。
ITFT建議:隨著全球力量平衡的顛覆,美國需要從過去的自滿中覺醒,制定更全面的戰略,以應對這場前所未有的競爭。這場競爭的結果,或將定義21世紀的國際秩序,而美國能否再次勝出,尚是未知數。
文章最后,南生向各位讀者拋出一個直擊核心的問題:美國智庫ITFT將中國崛起形容為遠超蘇聯威脅的“正賽”,而將冷戰視為“季前熱身”——這究竟是對中國實力的客觀評估,還是一種精心包裝的“捧殺”策略呢?
所謂“捧殺”,意在通過過度的贊譽,抬高對手實力,從而為之樹立更多的敵人,或誘使之產生戰略誤判。報告中“季前賽”與“正賽”的鮮明對比,無疑具有極強的煽動性,它在美國國內語境下,確實可能起到渲染“中國威脅”的嚴重性、凝聚內部共識、為更強硬的對華政策鋪路的作用。
從某種角度而言,捧殺的意味較濃,但它又絕非空穴來風。報告中指出的,中國是“歷史上唯一一個能在所有領域都對美國產生嚴重威脅的國家”這一判斷,是基于大量事實的。
從經濟總量、工業產值、科技論文發表數量到專利申請量,一系列客觀數據都支撐著中國綜合國力迅猛崛起的結論。這種全方位的競爭態勢,迫使美國不得不走出冷戰勝利后的“歷史終結”迷夢,重新審視一個它并不熟悉的、非西方模式的強大競爭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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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南生認為:簡單地將ITFT的觀點歸類為“捧殺”或“真相”都是片面的。它更像是一種基于現實威脅感知的、帶有強烈戰略警示目的的“建構”。
它既反映了中國發展所取得的實質性成就——這是“真相”的基石;同時也被刻意放大和修辭化,以服務于美國內部的政治動員和戰略調整——這便有了“捧殺”的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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