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秋意還未完全褪去,中方高層與德國副總理兼財政部部長克林拜爾共同主持的第四次中德高級別財金對話落下帷幕,27項共識的達成讓外界看到中歐務實合作的曙光。這場打破常規的互動頗具意味,原定10月底訪華的德國外長因涉臺出格言行導致行程變數,反而讓德國財長先行一步,用經貿合作的成果證明了中德關系的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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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僅僅一天之后,當地時間11月18日,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卡拉斯就在布魯塞爾公開“掀桌”,一番顛倒黑白的言論把中歐關系推向了尷尬境地。她在彭博社活動上公然宣稱,中國“支持俄羅斯”導致俄烏沖突持續,還抱怨歐盟難以對華施壓是因為各國對華經濟聯系太深,甚至拋出驚世駭俗的提議——組建類似北約的“經濟聯盟”,要讓歐盟國家在對華議題上形成“統一戰線”。
這波操作著實令人瞠目結舌,前腳德國剛帶著合作共識離開中國,后腳歐盟高層就喊著要組建“新北約”對付中國,這種自相矛盾的戲碼恐怕也只有在歐洲政壇能見到。卡拉斯口中的“經濟北約”聽起來聲勢浩大,實則是脫離現實的政治空想,連基本的邏輯都站不住腳。先不說北約作為軍事同盟,其核心是集體防御機制,把軍事對抗的邏輯生搬硬套到經濟領域本身就違背市場規律,單看歐盟內部的分裂態勢,就知道這個提議從一開始就注定夭折。
歐盟27個成員國的利益訴求早已千差萬別,德國、法國著急保護本土鋼鐵、汽車等傳統產業,想通過貿易壁壘阻擋中國產品;東歐國家依賴中國投資,不愿錯失發展機遇;西班牙、葡萄牙等南歐國家正全力推進經濟復蘇,需要中國市場的增長動力;匈牙利更是多次在涉華議題上公然與歐盟領導層唱反調,堅定維護對華合作。這種情況下,要讓所有成員國在對華政策上保持一致,無異于讓貓和老鼠組隊巡邏,純屬天方夜譚。
卡拉斯用來支撐其主張的理由更是荒唐至極,所謂中國“支持俄羅斯”導致俄烏沖突持續的說法,完全是沒有任何事實依據的抹黑。中方在烏克蘭危機問題上的立場一直清晰明確,始終秉持客觀公正,致力于勸和促談,從未向任何一方提供致命性武器,這一點國際社會有目共睹。反觀歐盟,長期在安全上依賴美國,在北約體系下奉行“遏俄”戰略,不斷向烏克蘭輸送武器,才是導致地區局勢升級的重要原因。現在卻把責任無端推給中國,這種轉嫁矛盾的做法,既不理性也不道德,說到底不過是為其搞集團政治、推行對抗政策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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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盟對華的敵意與對抗姿態,根源其實是自身的產業焦慮和戰略迷茫。隨著中國在電動汽車、半導體、新能源等領域的快速發展,歐洲傳統優勢產業面臨前所未有的競爭壓力。數據顯示,歐盟約98%的關鍵稀土進口來自中國,而稀土作為制造導彈、噴氣式飛機、無人機等軍事裝備和高科技產品的核心材料,其戰略重要性不言而喻。
歐盟委員會主席馮德萊恩雖然一再敦促歐盟在關鍵礦產資源方面“力爭實現獨立自主”,還通過了旨在建立本土稀土產業的法案,但咨詢公司SFA Oxford的分析師預測,歐盟要“完全擺脫對中國的依賴”至少需要8到12年。更諷刺的是,歐洲各國正爭相大幅增加國防開支,力圖在2030年之前發展關鍵軍事能力,歐盟甚至放寬了預算規則,推出1500億歐元的貸款計劃支持軍事支出,可關鍵礦產資源的匱乏卻可能讓這一切化為泡影。
產業競爭的焦慮讓部分歐洲政客失去了理性,他們不想著通過提升自身創新能力來應對競爭,反而試圖用貿易保護主義和排他性聯盟來阻擋中國發展。歐盟近期在技術、政治、經貿三大核心領域接連對華發難,技術上要逼迫成員國移除華為、中興設備,政治上公然與“臺獨”勢力勾肩搭背,經貿上則拿中國稀土出口管理說事,還想搞“反脅迫工具”。
這種“以安全為名的經濟保護主義”早已被證明行不通,瑞典此前宣布禁止華為5G設備后,其5G網絡建設進度延遲18個月,額外成本增加40%,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鑒。寶馬、大眾等歐洲跨國企業高管也多次警告,與中國“脫鉤斷鏈”將造成災難性后果,畢竟中國是歐盟第二大貿易伙伴,是眾多歐洲企業的主要市場和供應鏈關鍵環節。
更值得玩味的是,歐盟一邊喊著要對華施壓,一邊又在與中國進行務實溝通。10月31日至11月1日,商務部安全與管制局負責人還在布魯塞爾與歐委會貿易總司副總司長舉行“升級版”中歐出口管制對話磋商,雙方同意繼續保持溝通以促進產業鏈供應鏈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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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德高級別財金對話達成的27項共識中,也明確包含了綠色金融、資本市場互聯互通、反洗錢等多個領域的合作。這種“政經兩張皮”的分裂狀態,充分說明歐盟內部在對華政策上的矛盾與糾結。德國財長訪華時直言“不希望歐洲淪為輸家”,這番話道出了歐洲的真實心態,可歐洲真正的威脅不是中國的發展,而是自身競爭力的下滑和應對變化的無力感。
在全球化深入發展的今天,零和博弈早已行不通,任何排他性的“小圈子”都無法阻擋時代潮流。卡拉斯想要組建的“經濟北約”,本質上是冷戰思維的產物,是試圖用集團對抗來解決自身發展困境的錯誤嘗試。這種做法不僅會讓中德剛剛達成的合作成果付諸東流,還可能加速歐盟與全球產業鏈的脫節,讓本就艱難的經濟復蘇雪上加霜。歐洲真正應該做的,是放下意識形態偏見,正視自身產業短板,通過優化本土產業結構、提升創新能力來參與公平競爭,而不是搞政治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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