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下....”
女人滿臉淚水,臣服在我身下。
“就快了...”
我聲音溫柔,動作卻更加兇狠。
撞見指揮官老婆出軌現場后,我花八千萬包了娛樂圈最會玩的當紅小花。
果然年輕就是好,身嬌體軟,全是我沒玩過的花樣。
可第二天,我和當紅小花做早操的視頻傳遍全軍區。
女人赤紅著眼來找我:“她碰你哪了?”
我頭腦昏沉,笑得散漫:“嘴唇、胸口、大腿內側...凡是你喜歡的地方,她都碰過。”
她眼底驟起風暴,脖頸青筋暴起:“拖出去,卸成十八塊。”
我不悅地皺起眉:“你和你的小副官偷情,我和我的小明星深入交流,咱倆扯平了,你有什么資格管我?”
三個月前我提前結束任務回家,想給溫向晚一個驚喜。
卻撞見她的副官裴辰將她抵在窗邊瘋狂律動。
而溫向晚一邊熱情的回應,一邊喊他“阿辰”。
從此以后,那兩個字就成了我的夢魘。
因此當溫向晚躺在我身下,動情地喊出“阿辰”時,
我胃里翻江倒海,猛地抽身下床沖進衛生間,大吐特吐。
溫向晚快步跟來:“阿辰,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抬起頭,眼眶通紅:“溫向晚,你剛才喊的,是裴辰的‘辰’,還是商辰聿的‘辰’?”
她臉色瞬間慘白。
下一刻,她一把掀翻旁邊的金屬置物架,巨響在夜里炸開。
“商辰聿!我說過,我愛的人是你,我放不下的是你,我最終選擇的人也是你!”
“你已經贏了!你到底還要怎樣?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翻篇?”
她猛地抓起衣服套上,門被摔得震天響。
我推開窗,看見她大步穿過院子,跳上那輛軍用越野。
車子遲遲未發動,直到一道專屬鈴聲劃破寂靜。
是裴辰的來電。
我怔住了。
她回歸家庭那天,明明當著我的面刪除了所有聯系方式。
什么時候……又存回來的?
指尖冰涼地點開車載監控。
車內,溫向晚盯著屏幕上跳動的“裴辰”兩個字,手指在方向盤上收緊,整個指節都泛白。
鈴聲響到最后一秒,她猛地按下接聽。
“說。”
那邊只有壓抑的哽咽。
良久,才傳來裴辰帶著哭腔的一句:“阿梨,我好想你。”
溫向晚呼吸驟然急促。
引擎轟鳴,越野車如利劍劈開夜色。
夜風嗚咽,吹不散我心口的寒霜。
我看見玻璃窗上自己的倒映,早已淚流滿面。
車子很快停在一棟軍官公寓樓下。
監控里傳來窸窣聲響,接著是裴辰急促的喘息:“阿梨,慢點……”
“別戴了,直接進來。”溫向晚的渴求熾烈。
男人的聲音斷斷續續:“阿梨,我愛你...”
緊接著,是急促的喘息與接吻聲。
一次又一次,那樣迫切,那樣瘋狂。
我就這樣站在窗邊,聽了一整夜,我的愛人,在別人身下動情的聲音。
直到天光亮起,我才挪動凍僵的身體,從保險柜底層取出那份離婚協議。
這是她回歸家庭那天,我逼她簽下的。
若再犯,她名下所有軍銜榮譽、資產房產盡數歸我。
可再嚴苛的條款,也綁不住一顆背離的心。
我一筆一劃簽下自己的名字,帶著協議直奔軍區律所。
律師仔細審閱后,抬頭看我:“商先生,30天冷靜期后,就可以正式解除婚姻關系了。”
我踏著虛浮的腳步回到家,溫向晚早已等候多時。
看到我,她松了口氣,語氣里還帶著幾分后怕和埋怨:“你去哪了?為什么一直不接電話?”
我譏諷地扯了扯嘴角:“怎么,怕我又去跳崖?”
她的臉色頓時變得愈發難看,眉眼間的不耐煩滿溢而出:“商辰聿,別總是用死來威脅我!你除了用這種手段折磨我還會什么?”
我的腳步頓住,怔怔看著她。
當初親眼目睹她出軌,我難以接受。
每每想起那個畫面,我就吐得嚴重。
短短七天,我暴瘦了十幾斤。
我用盡世間最惡毒的語言辱罵她,扇了她幾十個耳光,用手術刀在她肩上留下永久的疤。
她跪在軍醫處走廊上,當著所有同僚的面認錯。
可我還是睡不著。
接連十幾天徹夜難眠后,我精神失常,意外墜崖。
在重癥監護室躺了一周,才撿回一條命。
從此,她幾乎寸步不離地守著我,任打任罵,小心翼翼。
原來在她心里,這一切都只是我爭寵的手段?
溫向晚看著我毫無血色的臉,語氣稍緩。
她轉身從吉普車上拿出一個餐盒:“你最愛吃的桂花糕,繞了半個城買的。”
我看著那個熟悉的包裝盒,胃里一陣翻攪。
行車記錄儀里,裴辰的撒嬌猶在耳:“阿梨,好餓…”
她特地開車去買巧克力熔巖蛋糕,桂花糕只是附贈的甜品。
我聲音疲憊:“我已經不愛吃這個味道了。”
十年如一日,其實早就膩了,從前只是舍不得浪費她的心意。
剛要轉身,她猛地抓住我手腕。
她嗓音不耐急躁到了極點:“商辰聿!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我已經……”
她話未說完,黑暗便吞噬了我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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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了床上。
樓下,隱約傳來說話的聲音。
我扶著墻壁慢慢走下樓梯。
玄關處,溫向晚的背影僵硬:“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裴辰穿了一身休閑裝,特意打扮過,像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他仰頭看向溫向晚的表情,眼底帶著哀求:“指揮部不讓我進,短信你也不回……溫向晚,你是不是又要丟下我?”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抓住她的袖口。
“阿梨,你明明說過你愛我的。”
溫向晚猛地后退半步,聲音壓得極低:“你快走吧,阿辰還在生病,我不想惹他煩心。有什么事我們電話里……”
話音未落,裴辰突然將她拉進懷里,堵住了她的唇。
溫向晚的手懸在半空,推開他的動作在觸碰到他顫抖的肩膀時遲疑了。
漸漸地,那個原本克制的吻變得急促,直到裴辰粗重地喘息著將她抵在門框上。
“看吧,”裴辰的聲音帶著得勝的驕傲,“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
“你不愛他了,溫向晚,為了責任留在他的身邊,傷害的是我們三個人。”
溫向晚的聲音里,透出隱忍的痛苦壓抑:“我不能……”
“砰”地一聲,我狠狠推開了門。
兩道驚慌的目光瞬間投來。
“阿辰!”溫向晚下意識擦了下嘴角。
我徑直越過她,沖出去一把抓住了裴辰的頭發。
反手就是一拳。
“賤貨!還敢送上門來犯賤!”
拳頭像雨點般落下,裴辰的哭喊混著求饒。
直到溫向晚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夠了!”
她猛地將我推開,慣性讓我狠狠撞上玄關的鋼制衣架,額角頓時涌出溫熱。
一片模糊的紅色里,我看見溫向晚沖過去將裴辰小心地扶起來,快步往外走去。
“裴辰別怕,我帶你去醫院。”
我看著兩人身影走遠,腦海里恍惚想起十八歲那年。
新兵集訓的雪夜里,她偷開裝甲車帶我看星空。
在結霜的車窗上,她寫下「溫向晚此生只愛商辰聿」。
我呵著白氣問她:“食言怎么辦?”
她抓著我的衣領吻上來,迷彩服蹭著我的臉:
“不會食言,我只要你。”
我順著冰冷的墻壁,緩緩滑坐在地,淚水混著鮮血淌落。
我笑著喃喃:“溫向晚,你這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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