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院長,這些孩子不好管理啊!”很多高干子女來了哈軍工,系里的工作人員卻犯了難,到陳賡面前訴苦。哈軍工是陳賡一手創辦的,面對同事遇到的難題,他會怎么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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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哈軍工成立后,很快迎來了一批特殊的學生。十大元帥里,七位元帥的子女都在這兒。朱德的兩個孫子、彭德懷的養女、林彪的女兒、陳毅的兒子、羅榮桓的兒子、劉伯承的兒子、葉劍英的孩子,都來這里上學了。
十大將中,也有六位大將的子女在這里,粟裕的兒子、陳賡的兒子、羅瑞卿的兒子、肖勁光的兒子、張云逸的兒子、許光達的兒子,都來求學了。董必武、林伯渠、謝覺哉這“三老”的孩子也在這里。公安部長、最高法院院長、最高檢察院檢察長的子女,統統選擇了哈軍工。
其他省軍級、部級干部的子女,數都數不過來。導彈工程系更夸張,大半學員都是高干子弟,有人開玩笑說,這哈軍工快成“將軍子弟學校”了。這些孩子大多是憑真本事,通過嚴格考試考進來的,學習非常刻苦,成績優秀。
這么多高干子弟集中在一起,學院領導表示壓力山大,孩子們身份太敏感了,工作人員想處理個問題,動不動就牽扯到元帥、大將。萬一哪里沒做好,會不會有什么后果?有些孩子的父母常年忙于工作,顧不上教育子女,導致孩子性格上確實有一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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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里負責具體工作的同志左右為難,實在沒轍了,訴苦說真不知道怎么管。陳賡聽完沒有責怪他們。這些孩子的父母都在為國家、為黨日夜操勞,既然他們來了這里,那學校就必須承擔起教育的責任。
陳賡很快就想出了兩條原則,能幫到學校的工作人員,第一就是一視同仁,對所有人都一個樣,不準搞特殊。第二,這些孩子很敏感,發現問題要注意方法,個別談話,幫他們改正。兩條看起來簡單的原則,卻蘊含著大智慧。
導彈工程系作為高干子弟最集中的地方,率先把兩條原則落到實處。系里定了規矩,不準帶零花錢進學校,只能用學院發的津貼;不準從家里帶零食,所有人,不管你爸是元帥還是大將,一律平等。
可執行起來,也得講究方法,學生廖暉的奶奶是何香凝。這位老人是德高望重的革命前輩,心疼孫子讀書辛苦,總想送點好吃的。廖暉是個懂規矩的孩子,堅決不收,系里領導知道后,趕緊找他聊:“何大姐送的東西,你不能拒絕。但是收下后,要和宿舍里的同學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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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招很妙,既照顧了老人家的心意,還促進了同學感情,宿舍里其他同學跟著沾光,關系更融洽了,王若飛烈士的夫人送東西來,系里也是這么處理的。
有些事,就復雜多了,林彪和前妻張梅的女兒林曉霖從小在蘇聯長大,1963年轉學到哈軍工。她俄語好,卻不怎么會講中國話,從小缺少父母關愛,又在異國他鄉長大,性格特別剛烈。
繼母葉群不喜歡她,她也恨葉群,在家中經常爭吵罵人。每到放假,學院都會接到林彪辦公廳的電話:“能不能想辦法讓林曉霖別回家?免得元帥生氣。”系里幾位領導心里特別不是滋味,別的孩子放假了都高高興興回家,她卻只能在學校孤單一人。
林曉霖后來得了肝炎,林彪和葉群不管不顧,連封信都沒來。總參謀長羅瑞卿寫了封信寄給導彈系,囑咐要照顧好她,每月給她補助20元營養費。系里的同志們很生氣,女兒病成這樣,父親都不關心,20塊錢還要羅總長來出,于是系里每月開始發放20元補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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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賡的努力下,這所學校培養出了許多人才,是高干子弟受教育的好地方,雖然很多學生們出身極好,卻沒有放縱自己,通過學到的知識和智慧,找到了正確的人生方向,成為對國家有用的人。
參考資料:《將門相國之后 中國高干子女“哈軍工”生活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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